《将门男妻》分卷阅读52

    的木樨抱着篮子接着往下倒花瓣。

    薛凛站在窗边死死地瞅着他媳妇,觉得他媳妇今天特别好看。

    纪真仰着脑袋冲薛凛笑笑,从笔筒里抽出一朵黑牡丹,精神力锁定方向,抬手就扔了过去。

    薛凛伸手捞个正着,再看看媳妇手里一模一样的花,突然笑了笑。

    纪真顿时就看呆了。

    他媳妇居然有酒窝!

    也明白了。

    怪不得媳妇从来都不笑!

    忒破坏杀胚形象了!

    薛凛只浅浅一笑就马上恢复了面瘫脸,单边小酒窝也跟着昙花一现。

    纪真恨不得马上回家抱着媳妇让媳妇笑个够。

    小酒窝什么的太勾人了!

    简直犯规!

    被媳妇的美色冲击了一下,接下来的流程纪真就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直到杏园宴进行到一个传统环节。

    作诗。

    当然要状元先来。

    纪状元一张高冷脸顿时就裂了。

    作诗,那玩意不当吃不当穿又不能杀丧尸谁学那玩意干啥啊!

    小纪真?村学也不教这个啊!再说了,村学里就请了一个老秀才做夫子,夫子自己都做不出来,更别说教会学生了。

    纪真翻遍记忆,确定原主也只学过一点简单的格律对仗,对对子勉强可以,作诗绝对没那能力。

    于是,纪真就毫不犹豫开口了:“我不会作诗。”

    周围瞬间静了一静。

    状元,不,六首,六首说他不会作诗!

    看不起人呢这是!

    殿试文章都传出来了,那么漂亮的文章,居然说不会作诗!

    六首不开篇,底下人谁好意思抢着出头啊!

    一瞬间,许多人看着纪真的目光就复杂起来了。

    纪真诚恳地说:“在云州的时候村学夫子没教过,回京以后忙着养病也没学过,真不会。”总不能偷吧!可是上辈子他背过的诗词也不多,理科生么,高中语文从来就没及格过。要是偷了上句背不出下句,那得多丢脸啊……

    所有人:“……”

    村学!

    养病!

    没学过!

    好想揍死那个别人家的六元!

    发现自己瞬间成为别人家的孩子,纪真就更诚恳了:“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术业有专攻,不会就是不会。各位,请!”

    太子主持杏园宴,对纪真也有几分了解,赶紧出面把场面圆了过去。

    好不容易熬完杏园宴,纪真拿上那朵被无数人觊觎了无数次好不容易保下来的黑牡丹,躲开试图过来说话的同科,迅速落跑回家。

    一进水砚堂就被抱起来了。

    纪真拿手里的黑牡丹在他媳妇左脸颊上酒窝的位置蹭蹭,坏笑:“媳妇,给爷笑一个!”

    他媳妇就又笑了一个。

    纪真被他媳妇抱坐在手臂上,看呆了。

    薛灿瘫着一张小面瘫脸从他二哥腿边走过,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二嫂都没看见灿,一定是灿长得太矮了!

    还有,二哥你太不矜持了,灿还小呢!

    第56章

    薛世子抱着纪状元往回走,大步迈开,嗖,嗖,嗖。

    薛灿小短腿紧倒腾也追不上,只好眼睁睁看着他二哥抱着他二嫂消失在转角处,呆站半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回了屋子,纪真把薛凛往床上一扑,伸一根手指戳人脸:“把酒窝交出来!”

    薛凛就又笑了一下。

    纪真瞬间眼花花。

    太犯规了!

    让酒窝控怎么活!

    纪真一下子没把持住,没头没脑冲着酒窝亲了上去。

    薛凛:“……”能不能不要老亲一个地方!

    只长一个酒窝还是太少了!薛世子略遗憾。

    看够了小酒窝,纪真又叹了一口气:“再过三天就要去翰林院当差了,得天天点卯,想想就累。”

    薛凛一只手往他媳妇衣服里摸。

    纪真把人打开:“去换衣服,别让母亲等太久。”

    两人出了门,薛灿正耷拉着脑袋倒背着小手在院子里绕圈圈。

    纪真随手就把人抱了起来。

    薛凛顿了顿,伸手就想把弟弟接过来。

    薛灿小身子一扭,张开两条小胳膊往纪真脖子上一抱,小下巴往人肩膀上一搭,看都不看他二哥。

    薛凛脸一黑。

    纪真毫无所觉抱着小舅子往前走。

    薛凛落后两步,面无表情看着他弟。

    薛灿眨了眨眼,面无表情看着他哥。

    薛凛:“……”再不放开抱着我媳妇的手,我揍你!

    薛灿:“……”脸一扭。

    薛凛思考着怎样支开媳妇揍他弟弟。

    缀锦院。

    放下筷子,纪真说:“我殿试考第一,母亲你还没给我大红包呢!”

    刚被文弱书生·儿媳妇比儿子还多一碗的饭量震惊到的晋阳侯夫人呆了呆,哭笑不得地亲手裹了一个大红包出来。

    薛灿私房早都上缴了,穷得叮当响,送了一堆新得的小金馃子。

    纪真喜滋滋数金馃子,那边母子两个说起了薛楠的婚事。

    薛楠十四,正是说亲的年纪,只是府中还有一个十四的。薛慧,大房唯一的血脉,前晋阳侯世子的独女,大夫人的眼珠子,老夫人的心头肉。

    看到丈母娘脸上压抑着的怒气,纪真想了想,懂了。年纪差不多的小姑娘,薛楠不光比薛慧大一辈,还要大上六个月,可婚事却要让着侄女。晋阳侯夫人看好了几家,却被婆婆一句话就夺了过去让大房先挑。

    晋阳侯夫人说:“姚家有家训,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只这一点就胜过别家许多。另外几家也是我细细选出来的,都托人打听过。”

    纪真笑了笑,插了一句:“母亲,我有话说。”

    晋阳侯夫人本来只是冲着儿子唠叨唠叨解解心烦,也没想着两个爷们能给出什么意见,当即有点惊讶。

    纪真说:“第一,不纳妾很高尚吗?不过一个名分罢了。收通房不是纳妾,养外室不是纳妾,喝花酒不是纳妾,捧戏子也不是纳妾。表妹有没有?青梅竹马有没有?红颜知己有没有?心爱的丫头有没有?不纳妾三个字能代表什么?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晋阳侯夫人呆滞脸。

    薛凛面无表情,心里想着自己是不是好东西,末了肯定地点了点头。没收通房,没养外室,不喝花酒,不捧戏子,没有青梅竹马,没有红颜知己,丫头没人敢伺候他,只有一个表妹一听他名字就发抖且早就远嫁。他果真是个好东西!

    薛世子看一眼媳妇,瞬间挺胸抬头。

    纪真突然严肃起来,说:“第二,四十无子方可纳妾,母亲,他们家填房多不多?”

    晋阳侯夫人拿着丝帕的手猛地抓紧,心里也紧了紧——现在的姚夫人就是填房!

    看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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