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的撇嘴,送白眼的送白眼,初武委屈地申辩:“不是我啊,我没打他……”
光头把小猪牵回家去,用热毛巾给他使劲抹脸,刚抹干净,小猪的眼泪又掉下来,光头恼了,怒道:“到底是谁打你了?”
姜续摇头,挪过去抱着初武,抽噎道:“初武,我喜欢你。”
初武眉间的疙瘩松了松,应声:“我知道。”
“初武,我怎么样你都喜欢吗?”
“喜欢。”
姜续眼泪淌得更厉害了,“初武,我向你坦白,我以前得过很严重的焦虑抑郁症。”
初武呵呵一乐:“我知道,这不是好了吗?”
姜续顿了顿,又说:“我以前吸过毒。”
初武瞪大眼:“啊?”
“戒了,早就戒了……”姜续紧张地握着他的手,两眼泪汪汪的,卷尾巴摇啊摇:主人,别不要我咩
“你受过那么多苦,为什么从来不对我说?”初武心里抽痛,想笑一笑安慰对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他在姜续额头上亲一口,口气有点恼怒:“太瞧不起人了吧?我怎么可能会为这种事就不喜欢你了,看来你的精神病还没好。”
姜续:“我和很多人上过床。”
初武用热毛巾敷在姜续红肿的眼睛上,淡淡说:“我知道你没贞操,不过我也不是什么处男啊。”
姜续把脸躲在毛巾后面,露出一只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初武,吞吞吐吐地:“我还同时和很多人一起**……”
初武脸色突变,“你什么意思?那也太荒唐了吧?”
姜续嘴巴一咧,哭得夸张:“我那时吸了白粉,神智不清晰了,真的……”
初武一阵气苦,摔下毛巾呆呆坐着。
两个人都沉默不语,姜续偏着脑袋望定初武,望了一会儿,终于绝望了。他的往事太肮脏,想起那录像上的画面,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堪至极,当年韩谦看了不到一分钟就把电视砸碎,然后把他锁在小屋子往死里打了一顿。这个时候,他只希望初武也打他一顿就原谅他。
可是,初武沉着脸,一点动手的意思都没有,姜续猜不透对方在想什么。
你这种烂货只有我稀罕你,别不识抬举。韩谦说得果然没有错。
姜续低下头,拼命忍耐眼中源源不断的泪水,叹一声自己太爱犯贱,谈什么恋爱啊?轻松随便的好日子不过,又自找罪受,这次还不死个彻彻底底?
姜续抹了一把糊了满脸的泪水,起身把笔记本的电源拔下来。
初武拉住他,疑道:“唉,你干什么?”
姜续没应,从床下扒出电脑包,把笔记本一股脑塞进去。
初武火冒三丈,夺过电脑包,喝道:“猪头!你发什么神经?又想玩离家出走?”捏住姜续的手腕拽到自己身边,“你他妈给我戴这么大一顶绿帽子,不能让我难受一下?你还敢耍小性子?”
“以前不还没和你在一起嘛……”姜续哭着狡辩。
“所以我才郁闷嘛!”初武将他揽过来,懊恼道:“你早干什么去了?不会早点勾引我啊?”早知道我们有今天,中学的时候,不对,小学的时候,不对,从你会爬开始老子就定了你,看你还敢找谁去鬼混?!!
姜续一直低着头,泪水不止,初武抱着他时,他说:“初武,以后我会对你很好……”初武抹开他脸上的泪水鼻涕时,他又说:“初武,我会加倍加倍对你好……”初武吻他的唇时,他稍稍止住的泪水又开始泛滥,含含糊糊地说:“我爱你。”
“知道了知道了……”初武轻咬他湿润的嘴唇,好声好气地劝道:“以前的事过去就算了,以后你和我在一起就不要这么随便了。”
姜续抽了抽鼻子,点点头,既欣喜又感激。
初武重新撸了把毛巾,给小猪擦鼻涕,愤愤道:“知道自己错了就好,以后给我守身如玉。”
“什么?”小猪竖起耳朵。
初武的脸烧得发烫,拔高声音说:“以后不许和我以外的男人上床!”
“好好好……”小猪喜出望外,慌忙不迭地应着,眼睛里蓄满眼泪,期期艾艾地蹭蹭主人。
初武问:“告诉我,你今天去见谁了?”
姜续不敢隐瞒,轻声说:“韩谦。”
小气包光头心底泛上一层酸劲,姜续立刻察觉了,忙解释:“他逼我和他在一起,我宁死不屈,一见面就打起来了,你看我一身的伤嘛,以后有机会你要给我报仇,叽叽……”
光头瞪眼:“你不会打回去啊?”
姜续呜咽:“他是空手道黑带三段,我打不过。他以前就老爱打我,我怕死他了……”(你怎么不说说你以前干了些什么破事?人家没杀你就不错了!)
我可怜的猪!初武心疼坏了,赶紧把小猪捂进怀里,“乖哦乖哦,以后别招惹那疯子。”
“我再也不想看到那狗日的了!”姜续咬牙切齿,痛恨之情倒是真的,“以后他再来缠我怎么办?”
初武:“老子拿菜刀砍死他!”
小猪四蹄并用,熊抱一个,在主人耳边蹭蹭撒娇,腻腻歪歪黏黏糊糊,死活不肯放开,
初武寻思着这野小猪现在怎么整个一只糖小猪?活生生地把他的小心肝给迷惑得腾云驾雾去了。
有主人撑腰壮胆后,姜续炒了公司鱿鱼,丢给经理一张辞呈,上面几个大字:“告诉韩谦:老子不怕他!”
洪安东抖抖那张写在菜单上的辞呈,笑得前仰后合,调侃韩谦:“亲爱的,你眼光真不是一般好,这姓姜的小子酷毙了!”
韩谦脸色惨淡,一把夺过那张辞呈,转身就走。
洪安东追上去,堵在办公室门口不让韩谦开门,笑得要说多赖皮就有多赖皮:“韩谦谦,别这么急着走嘛,我们还有很多正事没谈。”
韩谦露出招牌式阴毒微笑:“我不想揍你。”
“那个叫姜续的小屁佬根本不甩你的啦,算了啦,这么大滴林子,虾米花花草草没有啦,你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啦……”洪安东耍出粤语腔调,非但不躲,反而嬉皮笑脸地靠近过来,伸出爪子搭韩谦的肩。
韩谦用一根手指挑开狼爪子,闷哼道:“同样的话送给你,洪总。”
“好啦好啦……”狼爪子顺势抚上韩谦的背,“你冷静想想,你被人拒绝一次就这么生气,我被你拒绝那么多次,心都碎了……”堂堂亿万资产的天下地产总裁,从裤兜里摸出一条花边手绢,往韩谦脸上一抖。
冷汗从韩谦额角滑落:这贱招子又开始抽风了。
“谦谦,奴家都对你百依百顺了……”洪安东牙咬小手绢,双眼闪烁晶莹的泪花,情意绵绵地看着韩谦。
韩谦庐山瀑布汗:拳头!忍住!忍住!
洪安东的狼爪子挪动到韩谦腰上,见韩谦没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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