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爱之脱衣舞男(H)》分卷阅读22

    虞辰扫了他一眼“那你说说,你错哪儿了?”

    “嗯……不该在你要拿鞭子打我的时候溜走。”纪沫紧接着飞快的补充:“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虞辰点头:“接着说,还有什么?”

    “还有……”还有什么?纪沫想不出。

    虞辰捏着他下巴把的脸拉进一点。“还有就是,我讨厌任何人在跟我讲话的时候讨价还价。任何人,包括你。别在让我听到类似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明白吗?”

    纪沫被捏得下巴疼,赶快点头。

    “沫沫,我知道你喜欢耍点小聪明,但是,什么时候是该认真的,什么时候是可以开玩笑的,我希望你做到心中有数。需要宠你的时候,我不会吝啬,该罚的时候,也绝不手软。具体怎样对你,我心中自有权衡。别跟我讨价还价,我不想你触我底限,因为,你一定会后悔。”

    第 22 章

    “那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的底限都有哪些?”

    虞辰想也不想,直接摇头:“不能。”

    “那我……”

    纪沫原本想和虞辰好好的理论理论,欺负人也不带这样的!可是看见虞大少那深沉的眼,优雅的微笑。想想……还是算了。理论,能有用么?

    这人,就是那传说中,你惹不起也躲不起还讲不了道理的。

    所以,他不惹,不躲,也不讲道理。

    他——装死。

    “把眼睛睁开,我又不是熊,少给我玩装死的鬼把戏。”虞大少如是说。

    沫沫于是技穷,没精打采的睁开了眼睛。好吧,他错了。虞辰是那种惹不起躲不起讲不了道理还不能装死的——变态。

    “对我不满?”

    “没啊!我哪敢。”

    “那你磨牙做什么?”

    “我……我牙疼。”

    “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蛀牙。”

    “我那是火牙,一上火就疼。”看见你,我就上火。

    “原来是上火了……”虞大少沉吟般的说着,捏住沫沫下巴的那只手更用力了一点,充分体现出身为一个优秀s的本质,看着手里的奴隶被折磨得眼泪汪汪,他就心情好。“要不要我想点什么好办法,帮你泻火?”

    纪沫一听,更害怕了,艰难的摇着头。

    虞辰在这时松了手,放开钳制,任纪沫靠到椅背上心惊肉跳的对他察言观色。

    “沫沫,既然你已经知道错在哪里了,接下来该做的事情,还要我来提醒吗?”

    谈起这个话题,纪沫有些为难,变得沉默安静起来,摇了摇头。

    虞大少笑了,悠闲的看着小奴隶有一些反常的神情举止,继续他的语言调教:“那么告诉我,接下来,该做的是什么?你记得的,对不对?”

    “嗯……”纪沫的反应有点别扭,抿着嘴唇,不住的往窗外看去,像是在抵抗着内心的挣扎。

    虞辰适时的助他一臂之力,缓缓说道:“沫沫,不回答,或者回答有错误,都会有十分严厉的惩罚。”

    纪沫从来不敢低估了虞大少的变态指数,对于那些未知的惩罚,他一点探知的**也没有。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他还是努力的回忆起了那日的教训,呐呐说道:“祈求宽恕的方式……是要……跪下来,在主人的跟前,低下头,用脸颊磨蹭主人的腿。以完全的……臣服……还有……还有温顺,来表达……忏悔……”

    纪沫一边说一边感到自己脸在发烫,全身都发烫,越说声音越低,以至于到最后,差点就要说不下去。

    他很难不在自己的言语之中回忆起当日的情形。

    不自禁的回想着,自己是如何在赤身**的束缚之下,趴跪在浴室的地板上;想象着自己如何被那腹中的灌肠液折磨得死去活来,高抬的屁股上插着肛栓,带着紫红的鞭痕;想象着自己跪在虞辰的跟前,低下头,用脸颊去磨蹭着他的腿,以祈求得到宽恕和原谅……

    这一切,屈辱的行为,□的姿势,难堪的记忆。被这样复述出来,真的要克服一些心理上的障碍。即使神经大条如小受沫沫,也做得十分艰难。他简直无法想象,连用嘴说出来都如此困难的行为,他居然在不久之前,真实的去那样做过……他曾经刻意的去忘掉那些经历,大咧咧的一笑置之,不肯仔细回想。

    如今却被虞辰掀开,无法不去看见。并且出乎意料之外的,在如今,回想起来的时候,身体,有了另外一种可怕的反应。

    ……

    其实,你是个天生的m……

    ……

    这个想法在脑中忽然盘桓起来,让纪沫完全呆住了。

    “看看你,在想什么事情,脸这么红、这么热?”

    虞辰的手指,贴合着纪沫脸颊的轮廓轻轻滑过。让沫沫回了神,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眼前。

    纪沫张了张嘴,忘了该说什么。即使成功的回神了,但也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脸红心跳。

    虞辰觉得眼前小奴隶的反应非常可爱,言语调教的魅力往往在此,总能从更深刻的心理层面给人以冲击,达到不一样的效果,获得同样甜美的享受。当然,身体的调教,也有更独特而迷人的地方。

    把握得当,它们都会成为最棒的情趣游戏。

    想到这里,虞辰笑了,他指尖停留在纪沫的耳垂上,轻轻扯了一下,说道:“今天我不需要你跪下来祈求宽恕。今天,我们换个游戏。”

    虞辰使用的当然不是疑问语气,他是主人,游戏的内容,由他来决定。

    所以,他说:“裤子脱了,趴到我腿上来。

    ……

    车子里静得没有一点声音,纪沫知道,车里装了隔音玻璃,虽然前面坐着司机还有那电钻小哥,但是他们听不见虞辰与自己的声音,也不会回头看。但纪沫仍是觉得这种感觉既别扭又怪异。

    这与前次的情况大不相同。

    上一次被剥光了丢进浴室灌肠,起码是被迫的。这一次,却要他自己脱掉裤子。一想到那样的画面,才刚刚趋于正常频率跳动下的心脏,又开始反应激烈了。

    让人喘不过气的闷热,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除了心脏的狂跳,纪沫发现,他身体上某个不安分的小家伙,开始有了……反应。

    这一切的不安与躁动让纪沫不知所措,他甚至不敢多动一下。

    但是虞大少却不想多等,催促道:“快点,沫沫。别让我不耐烦。”

    事后,纪沫回想,那时,他可能是陷在某种言语或者气氛的魔咒里面无力自拔,或者说,更合理一点的解释是,他已经感染了变态传染病。所以,他才会那样,驯服而温顺的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慢慢脱掉,包括内裤,最后,光着屁股爬到了虞辰的腿上,祈求与等待那——所谓的宽恕。

    “沫沫,每次抚摸你身体的时候我都会想,你也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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