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软柿子,看着就是个狠辣的主儿,想来也不会任由夏璜为所欲为。只是他俩若意见统一,与父皇想法一致,那他们俩以后的孩子还不得可怜死。
“你说要是你母后当初生了七个公主,想来你父皇也不敢对着娇滴滴的女儿动手,怕是要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梵湮将璠玙的脸仔细看了一遍,嗯,皮相不错,若是女子想来也是个明艳动人的。
璠玙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可不是,父皇当初说如果母后生的都是女儿,他要给他的小公主们准备好嫁妆,要她们做这三界中最幸福尊贵的公主,他便是她们最稳重的倚靠。他觉着女儿都是用来疼的,如何忍心对她们下重手。不过他也说了,女儿乖巧懂事,是父母贴心的小棉袄,哪里会像我们这般尽干些惹他生气的事。换做女儿,他定不如此暴躁易怒,时时刻刻手痒得要收拾我们兄弟一番才行。”
“你父皇到是有意思,看来他这次是别有目的,许是已经与你母后商议过,那我们也无需担忧。”
璠玙点点头,父皇已经几千年没有在打人前通知人一番,这次定在算计些什么。
“你猜他是不是在做戏给巫离看?看这样子,巫离还未原谅你大哥,你父皇弄出这么一出,定是在逼巫离让步。我现在想想,你们一家到是自私到了极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哼!惯是会算计人。”
璠玙掐了一把梵湮光滑紧致的脸颊,似是没听到梵湮话里的讽刺,迷恋的目光在梵湮脸上逡巡,待梵湮看他时便垂下眼皮,掩去眼底的幽深的秘密。
“走吧,我们去看看热闹去,没准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梵湮拍拍璠玙的脸,示意他放开自己。
璠玙却不理会梵湮,他搂着梵湮起身去了浴池,待他将自己留在梵湮体内的精元掏了个干净,又将梵湮仔细洗刷了一遍,方才搂着梵湮出了浴池。他将法力将两人身子弄干,又给自己和梵湮穿戴好衣服之后,方才带着梵湮出了门去往天后寝宫。
父皇要在母后的寝宫处罚大哥,其心昭昭,巫离不可能不明白,但父皇仍要在他面前责罚大哥,逼他做决定,到是让梵湮说对了,他们一家真是自私得很。
苍璧见两位父亲出来,赶紧跑来跳到璠玙身上,挂在璠玙身上不下来,生怕二人又去干那档子事。璠玙摸摸鼻子,梵湮挑眉看了他一眼,他只能认命,背着苍璧与梵湮一同前往天后寝宫。
苍璧趴在璠玙背上冲着梵湮挤眉弄眼,意思自是不言而喻,梵湮笑着掐了掐他的小脸,大人的事小孩子莫要插嘴。苍璧瘪瘪嘴,他才不小,他知道两位父亲在干什么,还知道自己就是这么生出来的,别想糊弄他。
梵湮拧了一把苍璧的耳朵,苍璧才老实下来,蔫蔫地装可怜。梵湮却假装看不见,调戏起璠玙来,两人腻歪了一会儿便到了天后寝宫。
天帝顾及夏璜的面子,将天兵天将和仙女们都挥退了,天后站在一旁难得没有劝说天帝放弃责罚。夏璜老老实实跪在地上,有些不知自己父皇母后的想法,旁边跪着德珏,更是云里雾里的,惩罚大哥为何要连他一同叫来?难不成父皇觉着打一个人不够痛快,要他来方能打个尽兴?
璠玙一家三口站在旁边,看着二人狼狈的模样着实有些要笑出声来,若非被天后瞪了一眼,璠玙还想去刺激刺激他这大哥和三弟一番。
不过璠玙扶额,他父皇竟真的就在巫离的房间前责罚大哥,真是一点都不想掩饰,他想着巫离现在房间里怕是气狠了,也不知父皇的招到底好不好使。
而此刻巫离坐在床上,有些愣愣的看着一个方向,虽然隔着墙,但他知道夏璜就跪在那儿。弦歌抱着他的手臂很是不安,他能感受到自己哥哥很难过,很痛苦,但他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消减巫离的愁苦。
“哥哥,我在这里,宝宝今天很乖,他没有踢我呢。”弦歌将巫离手覆在自己小腹上,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巫离,天真稚气的模样让巫离眼眶泛酸。
他怎么敢,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们兄弟,那么残忍……
弦歌将巫离眼角的泪轻轻拭去,抱着巫离的脸亲了亲,哭着说道:“哥哥别哭,我很乖的,宝宝也很乖,我们都很乖,你不要难过好不好?”
巫离摇摇头,他将弦歌的脸上的泪水轻柔地抹去,笑着点点他的鼻子说道:“你看你,都哭成小花猫了,一点都不乖。”
弦歌见巫离笑了,也跟着傻乐,他搂着巫离的脖子乐呵呵地笑,半点都不记得自己刚才难受得要死。巫离将头埋在他怀里,呼吸着弦歌干净清爽的味道,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哥哥?”
“嗯?”
“你说过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你可不能抛弃我,不然我以后都不理你了,我也不会让宝宝理你的。你如果伤心难过,我也会很难过,宝宝也会很难过,我们都很难过。这样一点儿都不好,我不喜欢,宝宝也不喜欢。”弦歌说得慢,但一脸严肃,表情十分认真,巫离甚至能看到他眼底异于常人的坚定。
“好,哥哥答应你。”
也对,他巫离作为朱雀族的族长,岂可被这点儿女私情左右,况且他是弦歌的天,他若是倒下了,谁还能护得了他。这般想着巫离便有些气不过,他觉着自己傻极了,没的为个负心薄幸的男人落泪,真真是有损他一世的英名!
弦歌见巫离又恢复了以前孤傲的模样,很是高兴,搂着巫离亲个没完。肚子里的宝宝感受到了他的快乐,也在里面闹腾起来,疼得弦歌冲着自己的肚子生气道:“你把爹爹踢疼了,爹爹再也不理你了!”
肚子里的孩子一听果然老实了,隔了好一会儿方才试探地将手放到弦歌肚皮上,见弦歌的手贴着自己的手方才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自己爹爹生气呢,现在看来还是好哄得很。
巫离笑眯眯地看着俩父子逗乐,也不催着二人,反正天帝也不会打死自己亲生儿子不是。不过巫离还是气闷得很,这天帝就连做戏也这般敷衍,当真以为他狠不下心来是不是。
天帝到是守信得很,时辰一到他便拿着鞭子抽打夏璜,他怕巫离考虑得太久,夏璜会被自己打死,故而特地换了软鞭来。这软鞭明面上抽得人皮开肉绽,看着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的,但实则并无大碍,用来做戏装可怜是再好不过。
苍璧不知这是天帝在做戏,焦急地拉着璠玙的袖子让他去救夏璜。璠玙俯身到苍璧耳边,跟他说天帝在闹着玩呢,夏璜不会有事,让他别担心。苍璧一看果然天帝都抽了几鞭了,夏璜还未被打得吐血,要换做平时早被抬出去了,故而也放下心来,老实待在璠玙和梵湮身边看天帝天后唱大戏。
天后清了清嗓子,便开始劝说起来。只见她站在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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