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养娃发家史》分卷阅读604

    “老板——”秘书在周铭和铜童身后在劝说他俩要冷静,听到动静回头一看,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他们家老板打着赤膊,一看就是才‘运动’完毕正准备洗澡的状态,就这样……来公司了。

    只是……老板是怎么来的??难道一直在顶楼的套房没回家?是谁通知的?

    秘书立刻脱掉自己的外套快步走了过来,将衣服披在了左金傲的身上。

    左金傲根本没注意自己这华丽的出场造型,而是拉着金圣谐走到门外,眼神微微地收敛起来,盯着聂九和孟宪涛,“二位……真是好雅兴啊。来拜访我左某也不知会一声,我这儿是八卦集散地,两位还不快松开手,咱们进去谈谈啊。”

    聂九和孟宪涛一人抓住了周铭的一条胳膊,周铭快被这两个莫名其妙的家伙给弄疯了,早就‘哇哇’大叫起来,这会看到老板和小谐到来,有了靠山更是犯了火爆脾气,用力扭着肩膀狠狠甩了好几下,才得以挣脱,随即左右各飞踢一脚,一脚踢在了聂九的左膝盖上,另外一脚踩在了孟宪涛的右脚背上,“我操你俩大爷——!”

    铜童抱着周铭的腰身将他往旁边带,那小子不死心被抱起来还在飞踢双脚,像是要把刚才受到的全部侮辱都用暴力发泄出来一般,红着眼睛冲那两个男人大声咆哮。

    左金傲向秘书使了个眼神,让他先把人带到别处去安抚好。

    铜童不敢松手地抱着他,被秘书和几名保安护送着往里头走去。

    左金傲一直目送他们的身影离去,才回过头来看向这两位,“我旗下的一人可不是任凭两位这样当中为难的。”

    聂九瞥了孟宪涛一眼,“我只是不想左老板旗下的艺人被居心不良的家伙给带走罢了。”

    “居心不良?”孟宪涛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说的是自己吧!”

    “两位……”左金傲加重了声音,“这是公众场合!”

    聂九冷哼一声,率先往大厅里走去。孟宪涛面对他那傲娇的态度鄙夷地翻了下眼皮,随即跟了上去。

    左金傲离他俩最近,他们的言行他看的最清楚,这会儿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拉着金圣谐转身跟上,顺便向旁边的保安微微做了个暗示。

    保安们马上向着楼里楼外早已等待多时,按下无数快门的记者们走了过去……

    人群被驱散之后,外面停着的一辆车中,脸色发青的章林僵硬着身板,两眼直勾勾地看着‘顶新’大门,过了好一会儿后,才重重地掐了一下自己的人中,使得自己整个人保持清醒。

    黄、黄东林……他又见到那张脸了!难道他小林子这一辈子都摆脱不掉那张脸、那个男人吗??

    “小……小林……子?”开车的是个猥琐的男人。那家伙脸上的恐惧不比章林少,他哆哆嗦嗦地指着外面,“我……我不是眼花吧?那……那不是死了的、死了的东林少爷吗?”

    “少爷!什么少爷!”章林暴躁地大叫起来,“那男人死了……死得四分五裂了……我才是……我才是代替他的人……是我!!”

    第二十二章 地位上升的左老板

    左金傲站在办公桌前,双手环胸,默默地盯着眼前相对而坐的两个男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两位这究竟是要做什么?”

    聂九弯刀一样的浓眉折了起来,“什么做什么?”

    孟宪涛闷葫芦一样不说一句话,不过眉峰抖起来的那个弧度显示出他在听。

    “我和两位近期可没有合作的项目,两位大白天不忙着各自的事业专门往我公司门口堵我旗下的小艺人,难道还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吗?”

    聂九瞥了一眼孟宪涛,理直气壮地找了个借口,“我是来投资的。”

    孟宪涛倒是很老实,“我来看人的。”

    至于看谁,不用明说大家心里都清楚。聂九听到这句话,脸一下就黑了,“别以为你姓孟,就能随便说梦话,那小子根本不是东林,你这是要自欺欺人吗?”

    “我知道不是他。”孟宪涛云淡风轻地扫了他一眼,“那又怎么样?从前东林是你的我没话说,现在这个可不是你的吧!”

    左金傲听他话中意思有点变味,皱着眉头把视线转到他身上。

    “你”聂九一时间无法反驳他的话,不过心里头更加不是滋味了,“你……你想要那小子?”

    孟宪涛本来没有这念头的,他就是想看看那张脸,那个人曾经的音容笑貌。不过听到聂九如此受惊于自己的举动,还产生了误会,他没来有的觉得心里很舒畅,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没错!”

    聂九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恶狠狠地揪住了孟宪涛的衣领,“你敢——!!”

    孟宪涛冷静地看着他,“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质问我?我敢不敢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聂九盯着他那枯井无波的眼神看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你——你敢拿那小子当东林的替身,我饶不了你!”

    “你从哪里得知我是要让他做替身的?”孟宪涛冷笑一声不屑地转了转眼珠,“再说,我就算用他做替身也好,也不用向你交代什么。东林死了……被你害死的,而你连给他报仇的心都没有,连他到底怎么死的都没查清楚……你质疑我?聂九——如果不是答应了东林,我他妈早就干掉你了。”

    聂九的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姓孟的,风大不怕闪了舌头。我聂九在外面做事时,你他妈的还在工地搬砖砌墙呢。怎么的,当了几年工地小工就学会了撬墙角,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这幅德行,东林就算再活一辈子也他妈的看不上你!”

    左金傲扶着额头在心里叹了叹气。他怎么觉得这两个加起来快七十的大男人吵起架来越来越幼稚啊。吵架的内容还是围绕着那个已经死去的人。

    孟宪涛没有被聂九的话刺激,他只是别过脑袋看向别处。

    聂九此时也冷静下来了,松开手来重新做回沙发中。他自己心里也是很矛盾的,明知道周铭不是黄东林,他还是忍不住来看对方。其实……他和姓孟的都不过是中毒至深,靠这个活人的脸来慰藉自己罢了。

    “你们俩到底想怎么样?”左金傲再度问道,“既然明知道这是两个不同的人,又何必一定要自欺欺人呢。”

    “我要他!”孟宪涛在刚刚经过了一场短暂的思索,这会儿心里已经确定自己的意图了。他这辈子都放不下黄东林,就算对方已经死了,他忘不掉也不想忘。在他那晚上面对金圣谐心中无比虔诚地祈求上苍再给他一次机会时,周铭出现了,那么一个巧合的时机遇上那样的他,让他心里坚信——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

    不管对方是不是东林,他都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地尽自己最大的所能保护他、疼惜他、宠爱他……就算是替身也好,什么都罢,他要这样做!这是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聂九的一只拳头静静的握了起来。

    “孟先生,你这是何必呢?”左金傲没想到这个人的执念这么深。

    “这是我和周铭的事。”孟宪涛道,“我会用自己的方法去得到他,你就算是他老板也管不了太多吧。”

    左金傲想了想,“当然!这个前提是今天这样的事不要再度发生。除非,孟先生您事喜欢把自己的私生活曝光在媒体之下的。我自己公司的艺人我也有责任保护他,像这种当街拦人的举动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

    孟宪涛轻轻一点头,站起身来要走。

    聂九又叫住了他,“姓孟的!我们话还没说完了。你两次都说东林的死是我害的,我没有查清他的死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我已经查得清清楚楚了,东林是自杀!”

    “你没资格和我说他。聂九,从你和你身边那个白眼狼勾搭在一起的时候,你就没资格和我说东林了。”孟宪涛冷酷地说着并没有回头,“你让谁去查的死因?你口口声声说爱他,却让一个外人去查他……”

    聂九眉头深锁,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离开,才第一次开始审视自己。东林死后一段时间他都无法接受,当时去查死因的是小林子和身边的朱志云,后来东林的尸首消失后他又再度让人去查了一遍,所有的证据都显示东林确实是自杀。孟宪涛这人虽然和他有仇,可不会用东林的死来设计他,这一点他还是能够相信对方的。

    上一回孟宪涛没有说清楚,不过话语间已经有些针对小林子的意思,当时他还以为,是因为小林子上了自己的床,引得孟宪涛对其不满的吧。可这一回,已经很明显是再度指名小林子了……

    聂九想到这里起身告辞,很快就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他俩都走后,金圣谐抱着平板电脑从外面进来。

    “那两个男的……好讨厌。”金圣谐头也不抬地按着屏幕,嘴上说道。

    “你听到了?”左金傲走到他身边,看他玩游戏的专注神情。

    “所以……阿铭不认得他们是对他们的惩罚。”金圣谐接话道。

    左金傲笑了笑,然后感觉不对地回味起这句话来。他从吧台下的冰箱中拿了特榨的果汁,送到金圣谐的嘴边,“今天又没吃东西,喝点吧。”

    金圣谐就着吸管嘬了一口,“你不问我阿铭和他们之间到底什么关系?”

    左金傲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方精致的手帕给他檫檫唇角,“你愿意告诉我时我自然就知道。”

    他已经基本了解眼前这红发青年的个性了。如果对方有不和你说的话,那就代表你在他心里还不够格,他不是玻璃心,不够格就坦然接受,并尽力弥补,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金圣谐听了他的话后停下了游戏,抬头看他一眼,冲着他微微笑笑,“我很喜欢你的聪明。”

    “嗯!”左金傲装着思考了一下,“这句话最后三个字要是去掉的话,我会更高兴,当然,我现在也挺高兴。”

    金圣谐出其不意地大笑起来,两只暗红的眼珠深处似有无数璀璨的红色烟花在绽放闪烁,他丢下手里的平板,兴冲冲地勾住左金傲的脖子,“走我现在有兴趣和你说一说阿铭的故事了!”

    左金傲没料到,得到金圣谐认可信任这么的容易。其实他哪里知道,在这位‘凤凰神主’的眼睛中真实、虚假、邪恶、纯善都是掩饰不住的,金圣谐愿意信任他除了他的表白之外,更是因为每一次和他说话,他都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的诚挚,没有丝毫伪装。

    左金傲在瞠目结舌地听完了周铭的故事之后,整个人呆滞着望着同一个方向僵了好半响。

    “他……他就是黄、黄东林?”

    “也算是,也算不是!”金圣谐道,“等到他正式开始修行后,就什么都不是了!”

    “真是奇妙……”左金傲叹了一口气。“难怪,那两个家伙控制不住要往他身边去。”

    “前世孽缘未尽……还不知道今后会怎样呢。”金圣谐摇头道,“我希望阿铭能快点想起自己是谁,然后彻底斩断这孽缘,今后就自由自在地修行就好。”

    “这孽是情之苦果。恐怕不是那么好断的啊!”左金傲文绉绉地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金圣谐惊讶地扫了他一眼,“你既然知道情孽一说,为什么还要自找麻烦?”

    “感情一事可不是麻烦二字就能概括的。”左金傲深深凝望着他,“当你置身之外时觉得一切都不可理喻,而当你迷失其中时……什么都控制不住你的心……能保持理智进退得宜的感情,恐怕也不那么纯粹了!”

    金圣谐盯着他的眼睛,在刚刚那一刻,心里好像被无数蚂蚁爬过一样,痒痒得麻麻得,有点舒服又有点奇怪。这是一种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说实话,他有一点小小的期待。

    “那你对我能到什么程度?”他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来。

    左金傲想了想,“还不到完全不可控制的地步……至于将来会怎么样……也只有到了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吧。”

    “嗯……”金圣谐满意地笑了。这个答案很真实,他喜欢。他早说过,在灵修神界有不少向他表示好感的修真,个个都比眼前这个男人优秀。可,在那些人的态度和言语中,他感受并听到的大多都是不负责任的甜言蜜语。好听的话谁都会说,可明明心中不确定能做到的,却要在语言上‘深刻’地表现出来,只会让他觉得虚伪、恶心而已。

    金圣谐忽然倾身上前,冷不丁地在左金傲的耳边开口笑道,“不错……你在我心里已经上升了一个地位了,再接再厉!”

    左金傲感觉像是小时候上幼稚园得了一朵大红花那样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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