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晓,而且我们逃出奥斯陆拉城,也逃不过逮捕的。他,还有……”徐泽明顿了顿,然后继续道,“况且,他不止拿枪逼迫我,还拿阿福他们几个孩子的性命作要挟。”
若不是他从前经历过,以徐泽明这么真诚的表情,怕是信了的。
许孟笙似笑非笑地看着徐泽明,徐泽明顿时缩了缩眼,他怎么觉得现在的师弟好像是知道了一切。不过,以陈少校那样的人,应该是不会解释这些的。
徐泽明提起的心又放下了,他舔着脸朝许孟笙走去,想要将师弟拥入怀中,不过被师弟冷冷一瞥,那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随即又想到师弟现在的模样,看起来好像对自己没了那感情,难道就这么十数日,他就变了情?
这一想顿时觉得被背叛了,徐泽明之前那温和带着讨好的语气就转变了,变得愤怒:“孟笙,你被陈少校的糖衣炮弹腐蚀了吗?你难道忘了和我之间的情谊了吗?”
怒由心起,也顾不得许孟笙的冷脸。徐泽明一张俊挺的脸端的是肃然,他抬起手指指着许孟笙:“你怨我了,我理解,可那还不是为了你好。陈少校这样的人,要什么不到手他怎会罢休,而到手之后只待他腻了便可,你从前又不是没跟过他人。陈少校这样的势力,我就想着让你待他身边可过好一点,然后你再趁着这些日子多要点东西,到时候陈少校腻了我们也可得到许多,以后也就不用再瞧着他人脸色,再呆在这楼外楼讨生活。”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吗?”许孟笙听得很是不耐烦,利用就是利用,贪恋就是贪恋,弄这么些冠冕堂皇的美话,还真是恶心,“不管你为了什么,从此之后,我们没有关系。”
他不是许孟笙,用不着和这么恶心的人打交道。
“……孟笙……你说什么?”徐泽明睁大了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然后朝着许孟笙扑了过来,想要抱住许孟笙。
不会的,不会的,师弟才不会这么狠心。
他怎么可以抛弃他。
自己抛弃是一回事,可徐泽明却不容许被人抛弃。况且,他想要得到的,都还没到手。
许孟笙弯下一腿,另一腿朝着徐泽明横扫过去,他的速度极快,且不在徐泽明反应范围,徐泽明顿时被扫落在地,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他摔落在地后,许孟笙这才起身,优雅地走到徐泽明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双冷眸带着浓浓的厌恶:“这是警告,我们再没有关系,若你还接近我,下场就不止这么一丁点了。”
他说完就朝外走去,那修长的手打开了门,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倒在地上的徐泽明只能看着他的身影渐渐远去,然后没了踪影。徐泽明紧紧咬住嘴,神情愤怒,他几乎磨碎了牙,狠狠地道:“贱人,你竟敢嫌弃我。”
手在地上用力一拍,随即那愤怒的神情几见扭曲,身体也抽搐了起来,他颤抖着身子急急往旁边走了过去,晃着手在一边的箱子上翻了起来,然后癫狂了起来。
没有了。
怎么就没有了。
他唇瓣发颤,眼神发散。
门又是被打开,一张妖娆的脸蛋现出,那人手里拿着一个针筒似的东西,一手将门合上,锁住,勾人的眉眼朝徐泽明抛了过去。然后走到徐泽明身边,手顺着徐泽明的脸暧昧的滑下,粉色的唇瓣轻启:“师傅,你要找的是这东西吗?”
徐泽明伸出手去,被来人躲过,那人贴着他的脸,沿着下巴,脖颈,在那锁骨上流连了好一会儿方道:“师傅,我帮你。”
那人说完将徐泽明的袖子拉了起来,在那带着针孔的手臂上扎了上去。徐泽明顿时回味的眯起了双眼,脸上泛起快乐的神情。
而那人的手也贴着徐泽明的皮肤,滑入了他的胸膛,手绕着那一点轻点着,伸出舌头在徐泽明的脸上舔了一下:“师傅,要吗?”
“嗯。”
后台里唱一曲九曲十八弯的呻呼吟唱,门外早已走开的许孟笙已到了楼外楼之外,身边是肃着张脸,眼珠子不停落在许孟笙身上的陈时朗。
陈时朗实在是想要知道许孟笙对他师兄还有没有感情,不过却是问不出,问这样的话会显得他有多么在乎这只小猫儿,而且还掉价。
可他又是好奇,心里像是被猫儿抓绕着,痒痒的,只觉得许孟笙不愧为猫儿。这张脸老是冷着,他想要看出点什么都看不出。
他那眼神儿,许孟笙很是轻易就知道陈时朗在想些什么。知道了,心里就萦绕着这么一句话:他是我,他怎么可能是我,我没有这么蠢过。
许孟笙不禁对着陈时朗冷哼:“这就是你说的惊喜?恶心的我反胃。”
他拉开车门,往后座上衣坐,然后半躺着依在了车窗边。刹那间,身上的冷气全开,陈时朗身子一颤,嘴巴先是弯了弯。
许孟笙说恶心反胃,那么就是说他不再喜欢他师兄了。
下一秒那弯起的唇瓣又收敛了起来,许孟笙跟他师兄怎么样,不关他的事情。反正这人是他的,只能服侍他,他为什么要在意。心里万分扭曲,陈时朗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这样过度的关注一个人,并且情绪也因为他而起伏。
还忍了他时不时对自己的冷言冷语,在他面前,可谓是做小伏低,这可不是他会做的。
“你要在楼外楼前站成一招牌吗?要不要也让人给你磨一磨胭脂水粉。”许孟笙斜睨着陈时朗,不高不低的道。
声音是一贯的毫无波折。
陈时朗立即上了车,一手勾起许孟笙的下巴,另一手将许孟笙的手抓住俯下身子与许孟笙贴近,眼眸里划过危险地光芒:“小猫儿,你这样实在是太诱人了,让人想狠狠撕碎你的衣服,将你压在身下狠劲地干,让你脱下这张冰冷的表情。”
“离我远一点。”许孟笙眼睛半眯起,眼眸里也含着深深的警告。
那深深的警告意味使得陈时朗下意识的就想松开手,只不过这想法升起之后,他立即就冷了脸。不教训一顿,看来小猫儿是不知道谁是主人,到底是谁说的算。
“哎小猫儿,你还真的是不长劲。”他一字一字磨牙说道。
下一秒就听见他敖一声叫,许孟笙毫不客气的,曲膝往上撞了过去,正中目标。
这只小猫儿,他非要拔了他爪子,陈时朗敖的在一边卷了起来,然后凶狠着脸怒道:“你竟然敢……踢老子的命根,我看你是活腻了。”
“再有一次,我就阉了你。”许孟笙牢牢盯着陈时朗的那块地方,嘴角朝右斜斜勾起,冷冰冰道。
陈时朗浑身一震,顿时被许孟笙的眼神吓到,有种下一秒就被阉了的感觉。
就这么被吓到,以后还了得,陈时朗立即爬了起来。然而被撞的疲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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