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不够结实的胸膛,有点粗糙的指尖捏住两边的樱红缓缓揉`搓时,那刚才在亲吻之后紧闭上的嘴,就忍不住发出柔软的喘`息声来。
火热的掌心贴着肋侧,一寸寸向后滑去,原本掖在裤子里的衬衣下摆就顺势被提了出来,摩挲的温度从后头钻进裤腰,锁骨又被轻轻啃咬,念真一阵颤抖,指头无意识抓住身下的青草。
但冯临川似乎不喜欢那样的举动,对他来说,那双修长的手,应该有更好的用途。
“来……”抓着对方的腕子,他将那双手贴在自己喉结上,“给我解开。”
就像是没听懂那句话的含义,念真皱着眉看着那男人。
“不乐意?那好。”故意使坏的把那双手沿着自己结实的胸膛轮廓滑过,又一路向下停在腰间,冯临川挑起嘴角,“那就帮我把腰带解下来。上头还是下头,你选一个。”
这太过分了。
念真咬着嘴唇沉默,最终,却选择了让冯临川意外的那一项。
那双手,解开了他的腰带,卸下了他的枪。
对于念真来说,这么做,反而比解开衬衣扣子更容易,因为若是选择“上面”,他就很有可能会无意中与对方四目相对,而现在的他,最不能承受的,就是更多的视线交错。
他会怕,怕在交错之间,泄露了更多心里不可告人的罪孽。
“别躲。”冯临川一手扳住对方的下巴,另一手,则拽下裤子,同时将中衣已经藏不住的膨胀起来的物件暴`露在空气当中。他不许念真回避,他告诉他,自己会这样,就是因为他,而以往,更是从没这样不知满足过。
脸红到恨不能跳崖去死的念真试图拒绝听到那些话,那些让人全身发烫却并非戏言的词句他听不得,他不敢面对只是看见对方的器官,只是被语言刺激,自己就跟着起了反应的事实。他并拢着双腿想要遮挡自己股`间不知羞耻的勃`起,可到头来,还是被分开了腿,撤掉了下半`身所有的遮蔽物。
太漂亮了,果然。
还不能算是对性`事熟练的物件颜色尚足够浅淡,还残留着少年般的稚嫩,却都没怎么碰就自己硬`了起来,楚楚可怜微颤着,像是在哀求更多的爱`抚。
冯临川没有忽视那“哀求”,他伸手过去,一把攥住了那灼热的器官。
“啊哈……”念真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爱`抚有点恶作剧似的缓慢,而被爱`抚的人脸上说不出的渴`求就更是印证了恶作剧的本质。冯临川就是想看他饥`渴的表情,就是想把这份激`越感尽可能的拉长,此刻更多的忍耐,会给彼时带来更多的快`感,这是一定的。
掌心包裹的物件已经湿了,敏感到一塌糊涂的身体很是给面子,冯临川在念真宁可咬着嘴唇也绝不纵容自己用更多呻`吟声要求更多眷顾时,突然加快了套`弄的速度。他满意的听着对方喉咙里压抑的声响,然后在念真快要高`潮之前俯下`身去,张口含住了那即将爆发的物件。
念真是怎么都不敢想象自己竟然会射在那男人嘴里的。
他真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可冯临川嘴角残留的粘稠却把一切事实都残酷摆在他面前。
“你果然天赋异禀。”抹掉那粘稠,冯临川低笑着看着对方股`间射`过一次却还是不见迅速萎靡东西,“真是值得好好开发啊……”
等到念真明白过来那男人说的是什么意思,已经躲闪都来不及了。冯临川抱着他,在他胸口留下一个个吻痕,而后将他翻过身去。
“放心,没带桃花膏,我不会做到那个地步的。”手掌在微微颤抖的大腿上反复摩挲,冯临川将自己粗`大的物件贴在狭窄的缝隙间,却不曾深入开拓,反而借助体`液的润滑,一直滑到念真两腿之间。
“来,夹紧一点。”对方这么命令。
感觉到滚烫的东西硬硬的在自己两腿间戳`弄,从没经历过这种方式的念真觉得比真正进入还羞耻。就算他知道这是怕他疼而采取的策略,第一次的羞耻感照例还是不能抵消。然而,他没有违背对方的话,他调整了姿势,夹紧了双腿。
冯临川从背后抱着他,在他脖颈亲吻啃`咬,跟着便开始了动作。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只是借着林木的遮掩,两个男人,如同兽类般交`媾,若说背德,莫过于此了吧……
明亮的阳光穿过林梢,洒在青翠的草地上,念真将指头穿过草叶,嗅着距离如此之近的泥土清香,看着树根上斑驳的光点,听着身后那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感到一只手重新握住他的胯`下之物反复揉`搓时,低下头,闭上了眼。
那一次,他们的高`潮几乎是同时的,高`潮之后,冯临川抱着念真,让彼此一起侧躺在草地上。
无言的歇了一会儿,他先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又帮对方穿好裤子和衬衣,然后靠着旁边的树干,让念真偎在他胸前。
“改天,你跟我去我爹娘坟上祭拜祭拜吧。”冯临川边看着不远处正在悠闲吃草的两匹马,边在念真耳根低语,“我得跟他们说一声,后半辈子的伴儿,定下来了。”
念真听着那样的要求,没有答应,没有点头,但是原本垂在旁边的一只手却在迟疑之后抬了起来,轻轻抓住了对方的衣袖。
第五十一章
几天之后,选了个云淡风轻的好日子,两个人,一起去祭拜冯临川父母的坟茔了。
那男人,那堂堂七尺汉子,那穿着马靴甩着皮鞭随时都像是会拔枪杀人的匪首,跪在爹娘坟前,一声不响,没有眼泪,没有言语,就只是注视着两座墓碑。
念真突然觉得,他能了解,冯临川是把所有的话,都在心里说了一遍的,一定是那样。
默默双手合十,念真低声诵了一段经文。
冯临川静静听着,而后直到他们一起离开往回走时才开口。
“不当出家人了,也能诵经?”
念真略作沉默,叹了口气:“祈求魂魄在极乐净土平安祥和而已,谁都念得。”
“那这么说,你觉得我爹娘会在极乐世界?”
“……有何不可。”
“嗯,‘有何不可’啊,一个匪首,一个压寨夫人,‘有何不可’?”边说边低声笑起来,冯临川揽住念真的肩头,“这么多年,应该早就转世投胎了吧。”
“你相信转世一说?”并没有挣脱开那手臂,念真低着头问。
“你信?”那男人反问。
“我当然信。”
“因为当过和尚?”
“不,从小就信了。我娘说……”迟疑了一下,被搂抱都尚且没有脸红的念真,话说了一半却忽然有点害臊起来,“我娘说,我出生时,天边红霞似火,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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