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变了点频率。他感到胸膛里的那颗心已经跳到了喉咙口,却迟迟达不到**,不安与焦躁使他闷得快要发疯。他甚至有点想拿头去撞那面深灰色墙壁,将那些在身体里摧枯拉朽的情绪给撞散,撞碎,撞至灰飞烟灭。正当他要付诸此行动的时候,他感到身后的人动了。他受惊之下,僵在当场,手还停留在那温热的裤裆里。然后他背后的那片温度越来越近,直到完全贴上了他的背。
下一秒,陆培英将他完全地压在了身下。
薛连朔挣扎着,将脸从枕头里逃脱出来,他感到一种令人身心战栗的恐惧与愉悦。陆培英很重,压着他,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但他又是那么的火热,他这样的一个存在,压倒了这个世界的全部其他存在。陆培英的嘴唇在他的耳朵旁边,轻轻地呼着气,他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伸进了薛连朔的衬衫里,贴住了他的胸膛。薛连朔低低地叫了一声,伴随着对方粗鲁又暴力的抚摸,下身在床单上缓缓地摩擦着。他听见陆培英在他耳边说话了,声音很沉,音量很低,“**。”他这么说。薛连朔感到极大的耻辱,他的四肢挣扎起来,要将背上的人掀下去,却被压得更紧。陆培英压着他,如同一块巨大的磐石,将身体自由压榨到最低的同时,也将刺激感浓缩到了最高。陆培英拧了一把他的**,然后握住了他的**,帮他**。薛连朔呜咽了两声,几乎要叫嚷起来。陆培英的动作让他感觉对方并没有什么耐心,有些急躁的,有些不安的,他将他的性器弄得很疼。薛连朔喘着气,抖如筛糠。他觉得自己疯了,陆培英也疯了,这个小空间里还有其他三人在入眠,他们居然做得出这种事情。
薛连朔的眼前白光阵阵,好像有雷鸣闪电在脑子里进行。他绷直了背,头颅向后仰起,然后在陆培英手里射精了。陆培英起身,他就瘫倒回去,仿佛没了筋骨。过了许久,他才翻起身来看陆培英,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他端详了一会儿,觉得大概是真的睡着了,不带一点欺骗人的痕迹,甚至打起了小声的呼噜。这让他觉得刚才也许真的是在做梦,那他要好好地重新睡,以期再来一场更加深入的。
第21章
第二天的早晨,陆培英将他拉进了卫生间。薛连朔背靠着墙面,死死地瞪着他。陆培英看着他,突然笑了,“干嘛这么紧张?”
“你把我拉进来干嘛?”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昨天晚上爽不爽。”
薛连朔觉得自己必定是脸红了,要不然不会如此滚烫,好像他的面上被贴了一层烙饼似的。他突然压低了声音,咬着牙,“姓陆的,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又亲又摸,你是同性恋?
陆培英思考了一下,“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但你肯定是吧。”
“我是同性恋关你屁事,我准你乱摸乱亲了吗?”
“你还不知道吧?”
“什么?”
“你把你对我有意思这几个字都写在脑门儿上了。”
“我**。”
陆培英啧了一声,伸出一根手指弹他额头,“说话客气点儿,再说了,你对我妈肯定没兴趣。”
“我……我操你大爷。”
“行了行了,”陆培英开始有些烦躁,“我就玩玩儿,你也别太较真,我看你那欲求不满的样子,要是我不主动帮你排解排解,都怕你把自己憋死。我这朋友是不是很尽职尽责?”
“我他妈让你帮我排解了吗?要你多事!”薛连朔想扑上去咬他。
陆培英掐住了他的下巴,左看右看,“我说,你这人说句实话能死啊,爽到了就爽到了呗,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口是心非……”
薛连朔还要驳他,门就被拍响了。贺东知在外面嚷,“谁在厕所里啊,赶紧出来行吧,我快憋死了。”
陆培英松开他,开了门。薛连朔跟着走出去。贺东知顾不得惊奇,冲进了厕所。解决完个人问题以后他才来得及问:“我靠,你俩刚才在厕所里干嘛呢?”
陆培英笑笑,“哦,我俩在里边儿抽烟来着。”
贺东知皱皱鼻子,“难怪我说味道那么难闻。”
“不好意思啊,烟瘾犯了一时没忍住。”
最后一天晚上,薛连朔照例面朝着墙壁睡,到了半夜终于昏昏沉沉要入梦的时候,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翻正了。他睁开眼,看见了陆培英的脸。陆培英压下身,含住他的嘴唇,将舌头送进了他的嘴里。薛连朔张开嘴,任由他翻来搅去,逐渐地也热烈地回应起来。陆培英说他想玩玩,那么陪他玩玩也挺好。从身体的**出发,他就是渴求当下的这一刻。
陆培英掀起了他的衣服,将它脱了下来,然后咬他的**。薛连朔按着他的肩膀,咬紧牙关,没让自己痛呼出来。他简直觉得自己是一块食物,而陆培英是他的食用者。他们的身体紧贴,一下下地摩擦着,热汗如胶,将皮肤都粘得难解难分。这天晚上,陆培英按着他的头,让他帮他**,薛连朔含住他那粗壮的**的时候,脑子里除了一锅被煮沸的糊状物以外,什么都不剩。他的嘴唇被摩擦得很痛,喉咙被顶得作呕,但陆培英没给他机会让他抽身。到最后的时候,他吞下了对方的精液。陆培英像梦里面那样,轻声夸了他一句“乖。”薛连朔闭上眼,蜷进了对方的怀里。
“薛连朔,我们玩玩儿吧,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肯定不会做到那一步。”
“你不会找女的去玩?”
“她们会怀孕,很麻烦的。”
“我刚认识你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你这么人渣?”
“我人渣你也喜欢我啊。”
“我操,谁他妈喜欢你啊。”
“是吗,不喜欢那更好,排除掉感情问题,就能更纯粹地只办事儿了。”
“得,我祝你早日成为一个无法自拔的同性恋,到时候你别怪我。”
“不会的,年轻时候谁没玩儿过新鲜啊,将来还不是该怎么样就得怎么样?”
这段对话发生在时隔不久后,他们在西门外边吃烧烤,油烟味与嘈杂声响将这段对话都盖了过去。薛连朔发现陆培英对这个世界的态度比他还要无所谓,那么他一个人在那里思来想去,就显得矫情做作了。明明想要的东西已经到了嘴边,却要充当圣贤推三阻四,陈施勤说过他好像不是以前的那个薛连朔了,薛连朔深以为然。
陆培英给他递了一串烤腰子,他接过来,一边吃一边观察对方。陆培英抬头看他,笑笑。薛连朔心里猛地跳了一下,胸口发紧。他总觉得陆培英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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