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告诉你要早一点睡。不用等我了吗。”池正新脱了外衣。把它挂在衣架上。
邹绍闲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來到池正新的身后为他捶捶酸痛的肩膀。活脱一个媳妇的模样。
“你吃饭了吗。”邹绍闲问道。
池正新摇头。“还沒來得及吃。”
邹绍闲立即道。“我去吩咐佣人给你做饭。”
“先不用着急。”池正新抓着邹绍闲的手。笑着道。“你还是先给我捶肩膀吧。最近它总是牵扯着以前的伤口。疼得厉害。”
邹绍闲很是无奈。“之前就告诉过你。等伤口完全愈合了再投入工作也不迟。可惜你总是不听我的话。等到将來老的时候。伤口引起的各种后遗症就有你受的。”
池正新倒是不担心。“有你这个医生在我的身边。我怕什么。”
就因为这一句话。邹绍闲总是拿池正新沒有办法。
池正新被邹绍闲按摩得很是舒服。慢慢地。他已快要睡着了。但是却突然听见邹绍闲道。“阿新。我们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吧。”
“什么意思。”池正新不是很明白。
邹绍闲道。“我不想年复一年地过这种白天送你离开晚上再等你回家的日子。”
“你是嫌我陪你的时间太少。”
“……”邹绍闲怎么觉得自己很像是被池正新包养了却得不到滋润的怨妇。
得不到问答。池正新又问道。“你希望我怎么做。”
“唉。算了算了。”邹绍闲略显烦躁。“我们都是男人。我知道男人理应以事业为重。你就当我什么都沒吧。”
邹绍闲不。池正新也不再问。于是第二天和之前的每天都一样。天未亮。池正新就离开了家。
邹绍闲一边骂自己像是一个深宫怨妇。一边又忍不住把手放在池正新刚刚睡过的地方。感受着他的余温。再想见他的话。又要等到晚上了。
这一天邹绍闲依旧是无精打采的。给戎皓龙送來的警察包扎时还差点不心用剪刀伤了他。
但是很快邹绍闲就精神了。因为今天池正新回來得很早。
在替戎皓龙把警察送回警局之后。池正新找到邹绍闲。“从现在开始。我就有很多的时间可以陪你了。”
“真的。”邹绍闲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池正新主动把自己送进邹绍闲的怀里。“那天你让大少爷多招一些贤才。你还记得吗。”
“记得。”
“我反应比较迟钝。暂时不是很理解你的意思。但是大少爷却很明白。所以他让我把手里的工作转交给其他我信得过的人。也好抽出时间陪你。最近一段时间我都在忙着交接的事情。今天终于忙完了。”
邹绍闲心疼了。“仅仅只是交接的工作都忙了这么久。姓孟的也太欺负你了。他是把你当做奴隶來用了吧。”
池正新笑了。“就算大少爷是奴隶主。那也是最好的奴隶主。谁都比不上大少爷。”
邹绍闲很不乐意。“禁止你对孟晋扬那个混蛋进行个人崇拜。要崇拜也只能崇拜我。”
池正新的耳朵动了动。对邹绍闲道。“你完了。”
“嗯。”
孟晋扬和顾成溪不知何时站在了医疗室的门口。孟晋扬道。“混蛋是吧。阿新。我看你还是继续工作吧。某些人好像不是很领我的情啊。”
邹绍闲的嘴角抽了抽。“我哪有不领你的情。”边边抱紧了池正新。任何人都别想抢走他。
孟晋扬但笑不语。顾成溪则道。“你不用抱那么紧。沒人和你抢阿新。”
“那倒不一定。”邹绍闲可沒有忘记白安那个子。“你们來找我做什么。”
孟晋扬道。“我和成溪要去国外登记结婚。登记处需要两个人的体检表。所以特意來找你帮忙。”
对此邹绍闲表示严重地不理解。“两个人在一起不就行了吗。为什么一定要用婚姻來束缚彼此。”
顾成溪道。“如果你也和阿新结婚的话。再有别的男人骚扰阿新。你就可以特别有底气的一句‘我才是阿新的合法伴侣。你们全都给我靠边儿站’。你不觉得很爽吗。”
听顾成溪这么一。邹绍闲也心动了。然后问池正新。“你想和我结婚吗。”
池正新点头。“想。”池正新的骨子里还是很传统的。总觉得沒有那一纸婚书。所有的感情都显得很不可靠。
得到了回答。邹绍闲兴奋得立即开始准备几个人的体检表。高兴得连嘴都合不拢了。
池正新对孟晋扬道。“不如询问一下凌溪他们几个人。万一他们也有结婚的打算。不如我们一起把事情办了吧。”
顾成溪道。“我之前联系过皓龙。他凌溪太累了所以在睡觉。他估摸着凌溪最起码要睡上两天。”
“我还是第一次觉得凌溪傻得可爱。”孟晋扬道。“书上什么他都信。整整四十九天的守灵时间。也亏得他能够坚持下來。为了他。我和成溪的婚礼一直推到现在才敢开始筹备。”
池正新的心情突然有些低落。“如果我那一天也在的话。也许白安就不会死。我一直以为是老天给的缘分。让凌溪和白安这对亲兄弟团聚。可是沒想到这缘分竟然这么短暂就结束了。”
“阿新……”邹绍闲从背后抱着池正新。“我们不是好再也不提白安这个名字了吗。凌溪好不容易才熬到现在。万一被他听见。又该伤心了。我们只用把他放在心里就好。”
池正新点头。“我明白。”
有些人是靠心來铭记一辈子的。
☆、番外7
番外7
白色西装袖口处的纽扣被几根手指來回地拨弄着,顾成溪在紧张,
面临着结婚这件人生大事,顾成溪真的沒有办法淡定,谁能告诉他一会儿在面对孟晋扬的时候该怎么淡然地出那句“我愿意”,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顾成溪居然觉得很陌生,不过一年多的时间而已,顾成溪已忘记了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模样的,
有时候,顾成溪还会想念父亲和母亲,在梦里也问过他们是否怨恨自己选择与孟晋扬在一起,可是自始至终,顾成溪也听不清他们在梦里究竟了一些什么,
其实不管父亲与母亲在什么,顾成溪都明白那是明自己的心里还是存着一个疙瘩,但是他不打算让孟晋扬知道,
也有一些时候,顾成溪会想到魏传文,那个想要带他奔向自由的男人虽然已长埋于地下却总是能让他的心莫名其妙地疼一下,
这么多人在为自己的幸福铺路,顾成溪知道如果自己过得不幸福实在是很对不起他们,
最后一遍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后打开房门,顾成溪走了出去,
顾子雨在门口站在,“哥哥,你准备好了,”
顾成溪点头,“你在这里做什么,别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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