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正新紧紧地握着邹绍闲的手“绍闲以前的事情已过去了不要害怕你的父亲已死了被你亲手打死了难道你忘了吗”
邹绍闲沒忘可是他一直在后悔那是他的亲生父亲啊当初他究竟是怎么下得去手杀了父亲的
今天是父亲的忌日邹绍闲特意來到父亲的墓前忏悔可是看着墓碑上父亲的照片噩梦袭來邹绍闲便害怕了连一个字都不出口
好浓的血腥味这次不仅是邹绍闲闻到了连池正新他们三个人也都闻到了
然后滴答滴答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來好像是水珠从半空中落在地面上的声音可是四个人都猜得到那不是水珠那是血只有血液这种高浓度的液体才能够发出那种既圆润又摄人心魄的声音
在这种紧张的时刻詹烨修开玩笑地道“魏献不会是想用血这种东西把我们淹死吧”
很显然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反而让其他三个人更加紧张孟哲榆甚至忘记了刚才自己正在生气紧紧地抓着身后詹烨修的手以寻求心灵上些许的安慰
仅仅过了两分钟的时间四个人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臀部的裤子湿了看來灌注进來的血液已铺满了整层地面
池正新和詹烨修都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但是他们实在是想不到该怎么从这种困境中解脱出來池正新摸过捆绑着邹绍闲手腕上的绳子发现打结法很是奇妙如果沒有一把刀他根本无法将绳子解开
同样的詹烨修也试过解开孟哲榆腕上的绳子但是丝毫沒有进展既然魏献那么放心地把他们背对背地绑在一起那就明他有足够的信心保证这四个人是无法解开绳子的
“绍闲你带刀了吗”池正新沒有办法摸出自己身上的刀但是也许他可以拿到邹绍闲身上的刀
邹绍闲正在被噩梦缠身但是听到池正新的声音他便瞬间清醒了不少“我带了但是应该被魏献的人收走了”
池正新觉得奇怪“我身上的刀为什么沒有被收走”
詹烨修和孟哲榆同时道“我身上的刀也还在”
池正新沒有时间考虑那么多而是竭力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好让身前的那把刀被身体的扭动挪到身后去
终于池正新终于摸到了身上的刀柄正要抽出刀时一丝光亮传了进來门被打开了
在看清屋子的瞬间邹绍闲的身体就开始大幅度地抽搐起來“这是父亲的解剖室这是父亲的解剖室”纵然已过去了十六年邹绍闲却一刻都不曾忘记过这个地方
地上果然铺满了一层刺眼的血池正新不是第一次看到满地鲜血的场景但是这一次视觉和味觉的双重刺激却让他觉得恶心极了
池正新也不管那把刀了而是握着邹绍闲的手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
邹绍闲把自己封闭了起來手在胡乱的抓着很快池正新的手上就布满了被邹绍闲抓出來的伤口地上的血液中也多了几滴新鲜的液体
詹烨修的视线从邹绍闲的身上转移到刚刚进來的几个人身上“魏献呢让他出來”被魏献的人绑在孟家废弃已久的实验室里詹烨修猜想自己带來的人恐怕都已惨遭不测
又有人走了进來但不是魏献而是魏然詹烨修在魏献的寿宴上见过她一次型的胸大无脑好对付极了
“我的爷爷岂是你们这种无名卒见就见的”魏然的手里拿着一条长鞭直接甩在詹烨修的身上“把你们的嘴巴都放干净点不许直呼我爷爷的名字”
鞭子甩了出來詹烨修还沒急孟哲榆倒是先急了“臭婊/子有本事咱们单打独斗”
魏然大概是第一次被人骂得这么难听脸被气得通红一下子甩给孟哲榆好几下鞭子这可把詹烨修心疼坏了“姑奶/奶你还是打我吧”
“放心一个一个地來全都轮得到”魏然捏着拍着孟哲榆的脸“哟你子长得还挺好看的不如给我当老公吧反正我爷爷我一定要和孟家的人结婚那我就选你了”
“呸”孟哲榆道“让我上你这种婊/子我怕自己硬不起來”
魏然冷笑“不用呈口舌之快你看看他们你们就应该知道违背我的意愿是什么下场”魏献的手向上指
几个人这才发现四周的墙上竟然吊着几十具已把血流干净的尸体这就是为什么四面八方会传來血液滴答滴答的声音
有几具尸体的脸已被吊变形了但是詹烨修还是认得出來那是他的手下还有孟家祖宅里的佣人
孟哲榆的脸色变了牙齿被咬得咯吱咯吱响有些是已照顾了他十几年的人啊
魏然很满意地看着孟哲榆的反应“怎么样我的杰作不错吧本來我还打算把这个屋子变成一个血池呢可惜这些人身上的血还沒流干净他们就死透了真是一点都不好玩”
孟哲榆的心里恼怒至极拼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把手腕上的绳子挣开但是直到绳子已嵌入他的皮肤里绳子还是丝毫沒有断裂的迹象
魏然一句话打破孟哲榆的希望“捆绑你们的绳子都是用千年古藤制作的还特意浸了油别白费力气了”
魏然伸出手指蘸了一滴孟哲榆手腕处流出來的血放进嘴里“不错很鲜”魏然立即吩咐手下拿个碗接住孟哲榆流出來的血如此鲜美的血浪费掉就不好了
魏然逗弄完孟哲榆就走到池正新和邹绍闲的面前“你们就是孟晋扬的一把手和医生吗怎么这么弱不会是抓错人了吧”
魏然的手下立即道“二姐我们核实过沒有抓错人”
邹绍闲的双眼无神和傻子差不多哪里像是个医生反观池正新魏然觉得他的气质很好比较像是能做大事的人
突然魏然伸出手掐了一下池正新的脸“这皮肤真嫩啊都可以被我掐出水來”
邹绍闲的眼睛动了一下但也仅仅是动了一下
除了孟晴悠池正新还是第一次和女人接触得这么近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是道“请二姐放尊重一些”
池正新一边一边用身后的手拿着刀割着邹绍闲腕上的绳子但是这种绳子实在是很结实池正新的收效不大
魏然就站在池正新的面前突然弯下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池正新的脸池正新沒有來得及躲开被她舔个正着
“來人”魏然吩咐道“把池正新身上的肉给我割下來我要煮了吃”
邹绍闲的眼睛开始快速地转动着好像在进行着某种激烈的心理挣扎
池正新还是很冷静的道“想要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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