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爱九州》偏爱九州3

    皇带你去一个地方,到了那里洲儿身上的毒就会有法子了!”

    紫洲愣愣的瞧着有些诧异,心里也隐隐明白只有在什么情况下他和父皇之间才能和谐相处,待淳于风擦完后,道:“洲儿想起来坐坐!”

    “好!”淳于风起身双手夹在他的咯吱窝下,搀起紫洲。

    方沾床股间传来的异样便疼的蹙眉,豁然想起晕倒前父皇对他后方的蹂躏,稍稍回暖的心便再一次凉个透彻,抬手欲甩开淳于风的双臂,淳于风却似预料般先他一步松开手,紫洲便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嘶……”紫洲疼的咬牙。

    “洲儿?”淳于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你是故意的!”紫洲恶狠狠的说。

    “朕又不知道你那里疼,怎么就是故意的!”淳于风冷峻的脸露出无辜的表情。

    紫洲自知此般状况与他斗嘴肯定输,便扭过头不理他。

    此刻,房门徐徐打开,淳于风的贴身总管太监伏志,传膳。

    “这是什么味?”紫洲忍住一阵突然的反胃问。

    淳于风嗅了嗅,也觉异样。

    紫洲的话一出,伏志的脸色都变了,未料到六殿下此时会醒,所以未顾忌膳食中的肉菜,一大意竟闯下大祸,忙命人撤走晚膳重新做一次素膳来,自己则双膝跪地:“是奴才一时大意,愿受主子责罚!”

    淳于风看了会儿紫洲没有出太坏的境况,便挥手道:“好了!好了下去吧!此番是在外面罚了你谁来伺候洲儿!”

    伏志略顿,连连磕头谢恩,退出房门!

    房间的肉味还未消散,紫洲有些恶心,蹙着眉,紧抿着唇,手伏在一起一伏地胸口处,半敞的衣领下隐隐露出引人遐想无限的淤痕,似悬胆的鼻翼微微张合,脸色苍白又一副病容。可侧面角度瞧着那半眯的凤眼勾勒出撩人的弧度,看的淳于风心花怒放,缓缓贴上紫洲的耳侧轻轻舔噬,淳于风带着浓郁的男人气息喷发在紫洲耳侧,他厌烦的推开淳于风,神情怨怼的凝视着他,语气又娇又嗔:“洲儿都这幅莫样了,父皇还不老实,成天想着那些事就不觉得腻完吗!”

    淳于风怅然的回望着紫洲,很认真道:“你在诱惑我!”

    昏黄的烛光下,紫洲转而勾住淳于风的脖子,以微弯的凤眸近距离注视着他,以极其暧昧的语气道:“父皇想吃肉了,是不是?”说着便伸出舌尖舔了下淳于风的唇,在淳于风的唇将要微启时紫洲又及时将舌尖缩回。

    “父皇性本喜肉!”淳于风被他逗弄的口干舌躁,勉强牵起一丝笑容

    “那儿臣现下的身子满足不了父皇怎么办”紫洲又将唇贴在淳于风唇上。

    淳于风木了半身子,任由紫洲滚烫的小身子在他怀里扭动,小腹间阵阵躁动却只是简单的回应了两下紫洲的吻:“父皇只能去寻其他的肉!”语罢,便急着脱身,紫洲忙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淳于风胸前,两眼委屈的望着淳于风:“那些不干净的野肉父皇也吃吗?”

    淳于风摸着他的头,佯装无奈的喟叹了声:“没办法!谁教你如此任性,父皇只能饥不择食了。”话音还存余热,便扯着身上的紫洲。

    紫洲反而将他抱的更紧:“父皇就不会忍着吗?”

    淳于风想笑,憋了好久才说:“你看父皇的下面怎么忍!”说着递了个向下瞅的眼神给他。

    紫洲噘着嘴,稍稍松开手臂往那个地方瞟了眼,那个地方确实挺起来了,咬咬牙:“儿臣下面不行可以用嘴。”

    他的蛮缠,终是令淳于风丢盔卸甲,也许在紫洲面前他才算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拍了拍紫洲的肩膀:“好了!好了!父皇自己解决便可!”

    “不准找其他女人!”

    “嗯!”

    “男人也不可!”

    淳于风微怔,以一种特别无奈的口气说:“知道了!”

    紫洲得意的抱着他,淳于风颔首吻上紫洲的发,想起了他与紫洲的初遇,他在宴会中呆的乏味了,携着太子夜游随性而至,便听到惨叫声,那叫声何等凄烈,直吓的太子往他身边凑,半刻后他们闻声而至。但见,御膳房的一群人围成了一圈,太子一声询问,一圈人惊愕的看向他们,连忙跪拜。

    淳于风便看到,满脸血水,满身污浊的少年筋疲力尽的伏在地上狰狞的冷笑,那画面诡异的狠,连他看着心里都发毛,太子却凑上前,那少年猛的将太子推开。

    淳于风有些不悦,却理解少年的心思,然后指着那少年,目光凌厉的看向众宫人,斥责道:“你们闲来无事便是以此为乐吗?”却从未预料那是他与皇后的亲生骨肉。

    多少是愧疚的,由于他的逃避错使紫洲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苦,直到他门之间从那一夜,酒醉之下误将紫洲当成男宠,便就此一发不可收拾。

    第6章 第6章

    准备就寝之时,淳于风熄了案上的烛火,举着一盏小烛来到床塌间,看着那熟睡的容颜,内心的挣扎若隐若现,他肩负的不只是一个父亲一座山如此简单,前人种树,后人只是浇浇水,若有如此简单怎还会有亡国之君,而他的责任便是护国,护民,传承。

    念此,淳于风收回贪恋的目光,熄了烛火,起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紫洲并没有睡,但紧闭的双眸看不到淳于风眼中的挣扎,同样也感受不到他的感情。待淳于风转身后紫洲忽的睁眸,伸出手拽住淳于风的衣角,淳于风并没有回头。

    “父皇要去哪里?”

    “这是在外面,叫我父亲。”

    紫洲觉察到他的冷漠,抿唇不语,但手下攥的更紧。

    “洲儿放手,父亲要睡了,明天早起还要赶路!”

    换作平时紫洲早便放手,毕竟他对父皇的脾性可是心有余悸的,可现在他有威胁淳于风的能力,那便是自己不久于人世。凭此,紫洲便安心的放开淳于风,淳于风微怔,却仍是迈着失落的步子走向门槛,在即将踏出之时,终是不放心的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立时煞住了一只跨出房门的步子。

    只一眼淳于风便将所有的东西抛却脑后,疾步上前:“洲儿怎么了?怎么突然呕起血来。”淳于风急的四处找不到手帕,便急忙用自己的袖子拭他嘴边的血。

    “我自己咬的!”

    淳于风顿住。

    “父亲若两只脚都踏出了房门,洲儿便当场将舌头咬断!”紫洲赌气的说。

    淳于风收回手,落在塌边,看向紫洲的目光严肃起来,有了审视的意味,许久,一字一顿道:“我讨厌被威胁!”

    听了淳于风的话紫洲笑了,被鲜血晕染的唇瓣在月光的反射下泛起娇艳的红,宛如雪夜里的梅花,逆风而绽,冷艳傲骨,淳于风的整个神志已被他凛滟的笑容所蛊惑。

    呆呆的听紫洲道:“淳于紫洲会是淳于风的威胁吗?”

    听着他的声音,仿佛于梦中传入淳于风的耳中,整个身子的温度随着他的话,降至冰点:“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威胁到我。”

    一个唇溿挂着血笑的滟丽,一个冷着脸线条僵硬,一热一冷的竞技在此黑夜中默然迸发。

    许久,紫洲抬眼,凤眸被瞠至惹人怜的弧度恍惚的望着淳于风,伸出手,宽袖滑落露出如霜似雪的皓腕,冰冷的指尖轻轻划过淳于风的薄唇,淳于风的身子止不住的轻颤,轻轻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千年冰雕便出现了裂缝。

    随即,紫洲颔首将自己沁着血的唇映在淳于风的唇上,伸出舌尖钻入淳于风的唇瓣内,舔噬他紧闭的牙关,他清冽的气息环绕于淳于风的鼻间,淳于风再一次经不住诱惑抱紧紫洲,想要吸入更多。

    两人争夺着那促狭空间中稀少的氧气,紫洲的舌尖不再探索,转而攻击淳于风的唇,手指滑至他的发间,有了支撑唇下的力道更深,像恨极了一样在他唇上啃咬。此时的紫洲一心想将他的唇啃肿,令他明天见不了人,这便是得罪他的下场,而淳于风只是轻皱着眉,享受般放纵着唇上的撒野。

    啃了好久,紫洲的体力有些支不住了,又是坚持了半刻,终是瘫软在淳于风的怀里,脸色绯红,不住的咳嗽,然后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咳的淳于风所有的矜持灰飞烟灭,什么种树,什么浇水,全抛在脑后,将紫洲抱在怀里,轻拍着他的后背:“别胡闹了!父皇不走就是了!”

    “真的?”紫洲面色闪过微微得呈的诡异,离开淳于风的怀,眼睛盯着被他猛啃一顿现下红肿起来的唇。

    “父皇说过谎吗?”淳于风回望着他。

    噗哧一声,紫洲笑的花枝乱颤,与方才凛滟的笑容有着天壤之别,揶揄道:“父皇何时变成了小猪了?”

    淳于风舔了几下唇:“还说呢!居然啃的这么狠!”

    “味道如何?”紫洲别有深意的问。

    “什么?”

    “洲儿的血好吃呀还是洲儿的肉好吃?”紫洲又贴上淳于风的胸膛。

    “都不好吃!”淳于风故作不以为然道。

    “嗯?是吗?”说着勾住他的脖子,与淳于风近距离对视:“洲儿看父皇吃的都挺带劲的。”

    “那是因为父皇饥不择食吗!”淳于风含着藏不住的笑意回。

    紫洲听了看了他许久,松开手回身盖好毛毡躺下,淳于风三下两下的脱了衣服,钻进他毛毡内。

    “出去!”

    “别闹!让父皇抱会!”淳于风在他耳边细语。

    “不要!出去,你出去”紫洲耍着性子扭伲挣扎,淳于风健硕的身躯压下他,幕色中分外清亮的眼睛疼惜的望着他:“让父皇抱着你,子时快到了!”

    紫洲突然感到很可悲,父皇的爱只有如此才可得到。

    山谷深处,微露的羊肠小径上,一辆轻便的马车以不疾不慢的速度行驶。

    马车上有两人,一个赶车的是面容大概在而立之年,鬓角却早已皆白的伏志伏公公,紫洲曾对淳于风说过,淳于风有多难伺候看伏公公即可明白,那鬓角的一撮白发就是被淳于风给愁白的。

    坐在另一边是随行的王太医,在马车的周围分别有二位骑着马,眉眼带煞,面容刚毅统一着黑锦衣的武士,总共六人低调中却不失风范。

    幽谷山涧中,远远地几许水袅残烟枕着朗朗上空,原本是一派安谧之像,却被突来的一对百人之上的人马打破。

    淳于风自纱窗而望,那些人身着异服,身上挂着各种夸张的装饰叮叮作响,男女各有,纵马狂奔,一闪而过,见行去的方向大概是普陀城,淳于风若有所思的怔了半刻。

    “好吵!发生什么事了?”最近几日发毒的次数渐多,被剧毒折磨的紫洲总是处在半昏半醒的状态,现下被那群人马惊醒。

    “无事!”淳于风默然道,继而又是一阵无言的沉默。

    “出来已有两日,父亲是不是担心朝中之事。”紫洲颤巍巍的伸出手伏上淳于风的手,声音颤弱道:“朝中之事自有丞相料理,父亲莫要忧心了!”

    淳于风见他欲起身,便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捧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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