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很忙(H)》分卷阅读13

    己内疚的理由,没有顾忌的开始大力**,他把**抽至穴口,稍微等肉穴闭合,再重重插入,肠肉每次都因为这样的刺激一阵筋挛抖擞,时生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狂乱,双眼开始迷离失焦,喘息声夹带呼吸困难的嘶嘶声。

    「你的里面好舒服……时生……」雷旭文俯下身吻他,声音竟有些嘎哑。

    随着剧烈的**,时生的身体也跟着上下晃动,胸前的小蓓蕾尖挺的站了起来,像两颗饱含水分的果实,雷旭文深吸了口气,用嘴含住一颗,然後就失控了,一开始只是轻轻舔吻,到後来的猛烈啃咬,还用牙齿把**用力咬住拉长,放开,看着**在这样的折磨下充血肿胀,变成两颗熟透的诱人果粒。

    「放了我……求求你……我不行了……」

    之後,雷旭文把他翻来覆去搞了整整两个小时,内射了五次,後来因为穴内满满都是白浊的精液,只好射在他的腹部,最後还强迫射在他喉咙深处。

    床上乱七八糟,凌时生全身都是青的紫的吻痕跟齿痕,脸上被精液抹的一蹋糊涂,最可怕的还是後穴,精液跟血混杂着从被操过头无法闭合的**流出来,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雷旭文躺在一旁,一只手还搂着他的腰。

    在彻底发泄完之後,脑子似乎比较清醒一点,雷旭文终於明白今晚为什麽会这麽失控。

    他一定从第一次见到凌时生开始,就在压抑自己。

    凌时生从头到尾都是他喜欢的型,当然不包括那爱利用人的小人个性跟死要钱的财奴样。

    过度压抑**的结果就是完全经不起诱惑,所以才会让今晚彻底沦为兽欲之夜。

    怎麽办?明天醒来後,他肯定会被时生灭了,连骨头都找不到。

    不过……看着时生因疲累晕死过去的脸庞,雷旭文在心底苦笑。

    如果活着的最後一个记忆是跟这家伙整晚的抵死缠绵,其实,感觉,并不坏。

    他没发现自己睡着了,即使沉睡,他依然保持着百分之五十的清醒,这是杀手入门的训练,所以他知道时生一直在他怀里,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半夜,他被一个呜咽声吵醒,睁开眼睛发现怀里的时生背对着他,蜷缩着身子。

    「时生?时生你怎麽了?」他赶紧把那人翻过来,藉着月光看清时生满脸的眼泪。

    「好痛……我好痛……」凌时生双眼紧闭,似乎在梦呓,眉头不安的皱着,豆大的泪珠不断顺着面颊滑落。

    做噩梦吗?他的手碰上他的脸,轻声询问:「哪里痛?告诉我。」

    「这里……这里好痛……」时生的睫毛在眼窝处落下一圈浅浅的黑色阴影,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雷旭文伸手扭开床头灯,惊骇的发现时生胸口的两颗乳珠肿胀成青紫色,他的胸口跟身体其他部位一样都是齿痕跟咬痕。

    雷旭文瞪着轻声啜泣的凌时生,胸口像被撕裂一样疼痛。

    他今晚究竟对时生做了甚麽……

    作家的话:

    h部分到这里完毕 :) 大家觉得如何呢请让我知道你们喜不喜欢喔嘻嘻

    ☆、8、第三名现身

    不安的感觉如漩涡般将他包围,雷旭文啪地打开室内灯,直到这时才发现床单上都是血迹,甚至他的**,腿间都是斑斑殷红,有些血迹已经乾涸,仍旧刺痛了他的眼。

    「时生……」他的声音在颤抖,把盖在时生身上的棉被掀起来,在尽量不弄痛他的状态下,轻轻翻开他的臀瓣……

    乾涸的血迹凝固在红肿的肉穴周围,原本粉色的嫩穴已经变成狰狞的鲜红色,正随着身体主人浅浅的呼吸轻轻收缩,好像一不小心又会渗出血来。

    雷旭文触电一样刷地抽回手,惊惧的瞪着床上一滩滩嫣红。

    他没想到时生的那里撕裂的那麽严重,**的时候房间里暗洞洞的,虽然回忆起来的确有闻到血腥味,但他没想到会把他伤的那麽重……

    目光再移回时生脸上,那人已哭累再度陷入沉睡,脸部异常苍白,微张又红肿的唇乾裂的像老人摺皱的表皮,睫毛偶尔颤动几下,像只垂死的蝶。

    恐惧像黑洞一样在脑中迅速扩张,他想到几小时前时生还在他身下哭着求饶,但他那时精虫充脑,完全随着原始本能失控暴走,罔顾那人被他一次次逼着**时痛苦的乾呕,享受着完全征服猎物的快感。

    他火速把凌时生送到fobia总部的医务班,这些医术精良的医护人员各个都是杀手退役,小到解毒取子弹大致精密的缝合手术都游刃有馀,唯一的缺点就是,医务班现任的负责人,也就是俗称主治大夫的李能收,跟黑夜有点过节,而这一切都是黑夜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你他妈给老子节制一点!!信不信我现在就用s821把你轰成蜂窝!?」李能收的大嗓门让玻璃门着实震了一下,雷旭文想跟进急诊室,却被李大夫用力挡在门口:「你这触霉头的家伙少来我们医务班,免得原本能救活的人给你克死了!」

    医疗组的人风风火火的把凌时生推进急诊室,雷旭文最後只能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想摸一下他冰凉的手,门已当着他的面砰地关上。

    他垂着头站在那,任由分秒滴答流逝,他动也不动跟一尊雕像一样。

    「这一幕怎麽那麽熟悉?」冥雅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後,叹了口气走上前。

    雷旭文只是瞪着门板,对她的话视若罔闻。

    「身为fobia的培训者,我一向不去管员工的私生活,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以前lou就被你弄得好几次进出医务班,能收那麽讨厌你不是没有原因。」冥雅用没有高低起伏的声音述说往事,雷旭文第一次觉得冥雅缺乏感情的声音很悦耳,现在的他已承受不了任何夹带情绪的责备跟劝诫。

    他知道他自己的问题,在床上常常失控,变得跟野兽一样,他知道lou脚上轻微的残疾是他的杰作,现在,他是不是又会在时生身上留下永难磨灭的伤痕呢?

    他知道在扣板机的时候,他的内心没有一点怜悯,对他而言,杀人跟吃饭一样,是一种供需关系而不是一种道德观念,有人出钱买凶,就必须有人拿枪把任务目标的脑袋轰烂,单纯的供需关系。

    他不明白为什麽lou每次出完任务之後都会萎靡一段时间,更不明白时生一直惦记着初次任务对象的家属是为什麽,难道内疚感跟赎罪的心理能让死人复生吗?如果不能,这些不就是多此一举吗?

    「黑夜,我已经不知道让你跟白夜搭档究竟是不是正确的选择了。」冥雅的声音幽幽响着。

    甚麽才是绝对正确的选择跟判断呢?如果不往前迈步,未来的事情有谁能预测呢?雷旭文无声望着前方,让沉默跟疑问充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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