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春风(H)》分卷阅读12

    亵玩自己的乳粒,“可你还是不放过我,一边给我**,一边继续轮 流吸我两边的**,和平,我……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受不了……受不了这个……你看,你把我这里吸得… …都肿成什么样子了……和平,和平,不要吸了……你要把我的**吸破了……”

    阮正东闭上双眼肆意呻吟着,仿佛此时孟和平真的埋首在他胸前吸着他的**不放,令他快感连连,口中哀叫不 歇。

    孟和平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眼前艳靡到极致的画面,阮正东的呻吟似乎把他的魂魄一起都勾了去,他情不自禁 地站起身,像受到蛊惑般慢慢走近阮正东。

    阮正东睁开双眼,正在揉捏自己**的手轻轻挡在孟和平身前,他轻喘着笑道,“和平,观众是不能参与到表 演当中的,你不能碰我。”

    孟和平心里默默说去他的真人表演,但终究不敢违逆阮正东,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按照阮正东的游戏规则来的话 ,后果会很严重。

    阮正东笑了笑,“假如你想看得更清楚,我允许你走近点。但是,”他再次强调,“不能碰我。”

    孟和平点点头,用力咽下口水。

    “那么,表演继续。”阮正东宣布。他的性器顶端不断溢出透明液体,顺着柱身往下淌,连他手上也沾得到处都 是,“我的前面被你摸得越来越湿,于是你问我,把后面也弄湿好不好。我说,你要怎么弄。你说,你只要用三 根手指,就能把我后面捣出水来。”

    阮正东张开双腿,露出臀缝间的**,“我听你这样一说,后面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错觉,好像已经被你插湿了 ,甚至感到有水在往外流,吓得我本能地缩紧屁股,好含住这些不知从哪来的水。里面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阵 瘙痒,痒得挠心挠肺的。我告诉了你,你说,这是因为我想要你,想得厉害。我说,我当然想要你。你就要我先 把你的手指舔湿,”阮正东说到这里,把自己左手三根手指含入口中,模拟**的动作来回**了几下,随后 抽出手指探至下身后方的穴口。

    孟和平低下头死死盯着那个已经被自己完全开发的**,虽仍有些干滞,但手指就着口水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插 了进去。敏感的穴口很快收缩,将手指紧紧包裹在内。孟和平想起这个**昨晚才含过自己那根粗大的**, 那时它也是像现在这样缩得死紧,把**牢牢困在里面,不让自己拔出来。当时阮正东躺在自己身下,双腿勾住 自己的腰,整个人都贴着自己,嘴里不停地叫着自己的名字,那眼眶含泪的模样和眼前高傲却风情的神情重叠在 一起,令孟和平彻底丧失了理智,明知道阮正东事后一定会很生气,此时也顾不得了。

    他急不可耐地将阮正东深插在**中的手指拔出,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早已硬到胀痛的**,硕大的**几乎是 有些粗鲁地捅进**,粗长的**整根没入。火热的肠壁热情地贴上来,紧紧夹住深嵌在**内的巨茎。

    “和平你——”不待阮正东说完,孟和平已经将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肩头开始猛烈的**,每一记狠插都重重撞到 他的敏感点,阮正东被他插得下半身虚软无力,双手紧紧扳着桌沿才勉强维持目前的姿势。

    “和平,我坐不住了……”阮正东喘道,孟和平放下他的双腿,示意他环在自己腰上,上身微微前倾,伸臂搂住 他的腰,在他唇上吻了吻,轻声说道,“没事,我抱着你。”

    粗大的男根一下一下地在湿透的**里捣弄不休,**的水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听起来格外响。孟和平掰开阮正 东浑圆挺翘的臀瓣,令**的每一次抽送都能侵入到**最深的地方。他的前列腺被硕大的**顶得发麻,灭 顶的快感如潮水般将阮正东吞噬,他的**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透明的液体随着**的来回**被带出穴外, 沾湿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连耻毛上都湿黏一片。

    “和平,你,你插得太深了……我不行了,和平,我……啊——”阮正东再也无法承受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快感 ,只觉得眼前一黑,下身的性器喷射出股股白浊。与此同时肠壁痉挛地缩紧,绞得孟和平再也控制不住精关, 将滚烫的精液浇灌在**的深处。

    阮正东平复着呼吸,无力地靠在孟和平身上。孟和平在他眼角亲了亲,一只手搭在他的后腰,另一只手托住他的 臀部,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将他抱起,向沙发走去。

    阮正东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本能地夹紧**内虽然刚射过精但仍尺寸惊人的男根。随着孟和平向前迈进的脚步, 粗大滚烫的**在他体内小幅**,**有意无意地抵着前列腺研磨,阮正东下身几乎软成一滩水,直到孟 和平把他轻柔地放在沙发上,他的身体仍旧缠着孟和平,仿佛意犹未尽。

    孟和平小心地将性器从他体内退出,手指抚上有些发红的穴口,内疚地说道,“东子,对不起。”

    “嗯?”阮正东抬眼看他,习惯性地伸手搭在他的耳根处轻轻抚摸。

    “你,你刚才让我不要碰你,我刚才……太乱来了,有没有弄疼你?”

    阮正东嘴角微微扬起,语调慵懒地说道,“今晚,等着看我怎么罚你吧。”

    12

    孟和平一下午都惴惴不安,身为一个根深蒂固的工作狂,竟然千年难得地对着电脑心不在焉起来。

    刚才阮正东享用完他的开胃菜,只撂下一句“不许加班”,之后就扬长而去。

    他有没有不高兴,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晚上会如何“惩罚”自己……孟和平把跟前的电脑推到一旁,心烦意乱地 抓了抓头发,内心深处却隐隐地有一丝期待。

    下午六点整,孟和平准时下班。他拎了手提电脑走到公司门口,只见一辆红色的跑车嚣张地停在大门前最醒目的 地方,一位身穿白色西装的俊美男子姿态潇洒地靠在车上,手里把玩着一副墨镜。

    “东子。”孟和平上前打了个招呼,站在那人面前冲着他直乐。

    “怎么了?”阮正东横了他一眼,戴上墨镜,示意道,“上车。”

    孟和平坐进副驾驶座,埋着头系安全带,仍旧一个劲闷声发笑,“穿得像只汤圆。”扭过头看了一眼他里面的黑 色衬衫,笑着补充道,“还是芝麻馅的。”

    “装什么无辜啊,”阮正东发动了汽车,“这身西装不是你去年送我的圣诞礼物么,什么什么限量版,嗯?说到 这个,和平啊,人们都说给自己喜欢的人送衣服是暗示自己有一天会亲自剥下来,你想不想把汤圆皮掰开,尝尝 里面的芝麻馅?”阮正东目视前方,一副用心开车的模样,脸上却露出勾人的笑意。

    孟和平又脸红了。他送这身衣服给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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