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见。
“痕身上有明显的魔法痕迹。”
“我知道。”
“但是敌方根本没有法师。那是我暗杀首领的时候发现的,那全是由流浪剑客和刺客组成的物理系战队。”羽霜有一丝激动,但很快平静,像是在诉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焰陨突然按住羽霜的肩,单手扣住他的后脑然后吻了上去。他不想再听见有关于这件事情的一切,他也无需再去回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炽热而又霸道,羽霜并没有挣扎,似乎是在接受来自焰陨独特的安慰。
他和焰陨认识多久了,他已经记不太清。唯一知道的是,焰陨像自己在意他那样在意自己,或者更甚。这种感情不知道算不算□□情或是友情,它类似于亲情。焰陨这个剑圣者当得很不容易,他要权衡各种利弊,周旋在各种危险之中求得一个稳妥。他不仅无法像自己一样任性,还要为自己的任性无条件地买单。
等待吻结束之后,羽霜将焰陨推开。焰陨起身叹了口气:“找机会放了影儿和小罹吧,真是委屈他们了。”
“如果我不想出现,那些人不会找得到我。”伸手抚过脖颈上的链子,摘下。一道好看的弧线抛上天空被焰陨稳稳接住。“替我把它还给影儿。夜色之钥,我不需要。”
?
☆、脱险
银白色狐狸在楚天翔面前停下脚步,抬起毛茸茸的精致下颌,瞪着一双湛蓝的兽瞳看着楚天翔。楚天翔眨眨眼睛,小狐狸转身溜了。
“……”
楚天翔的唇线牵扯起一丝清凉的弧线,缓缓走回华宸殿。
金色的晨光均匀地洒在殿堂门口,宫殿里的气息熟悉而又舒服。楚天翔像往常一样自然地走进宫殿寝室,到床边坐下。床上躺着的少年被轻微的响动惊醒,一双绿色的眸子因为睡意盎然显得十分湿润。
“好点了吗?”
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似的,墨染枫没有看他,亦没有回应。他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看去不甚真切,然后扬起一边的唇角,模糊的分辨不清含义。
许久。
“陆承影还是挺废物的,你说呢。”一个不疾不徐,略带生硬的句子猝然响在空气里。
楚天翔挑眉看向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墨染枫突然起身,抓住楚天翔的肩将他按回床上,整个人压上去。绿色的眸子泛着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光芒,却毫无生气。他唇边的弧度加深了一些,显得异常邪性。出口的句子同样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没什么意思。”
“……什么?”错愕。
墨染枫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冷硬的灰绿色,单手抓住楚天翔的手按过头顶,紧紧抓牢。
楚天翔自从墨染枫出事以后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挣扎只觉得很累。他盯着墨染枫,唇边扬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却不知在嘲讽谁。何必来激怒我呢,你又做不到。
“说那么多没用的干什么。”楚天翔挑眉,语气极其平静,却有一丝疲惫的沙哑。
楚天翔难得在自己面前表现得疲惫,那一丝疲惫被牢牢揪住,扩大到勾引的地步。墨染枫伸手扯住楚天翔的头发向后拽,压低下颌。
“呵……。”
墨染枫的本性并非温柔,这一点楚天翔早就知道。墨染枫在楚天翔面前一直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但他的本质不像看去那样温柔,他是个充满危险性的人。当他对某些东西失去耐心之后,会变一个别人完全不认识的人。
危险感,这是楚天翔第一次真实地感受到来自墨染枫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感。
“你疯了?”楚天翔的眼眸倏忽睁大,有一丝不可置信。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不可置信什么,他以为在墨染枫眼里自己是不一样的存在,或许一切只是他以为。
手指插进他的发里用力向后扯,咬上他的唇吮吸,直至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口中。
墨染枫不语,绿眸的光极其冷硬。
楚天翔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咬住下唇不发出声响。
突然,一切戛然而止,墨染枫没有继续动作,他倒在一旁,睡着了。
楚天翔起身看了墨染枫一眼,始终没有弄明白前因后果。
窗台闪过一丝银白,一只毛茸茸的小家伙窜了进来,跳上床铺在楚天翔怀里蹭了蹭。
楚天翔有一个所有人都知道的优点,那就是从不向任何人道歉。虽然他甚少做错什么事,但是当然也有犯错的时候,只是他从来不道歉罢了。
不道歉,当然就没有责任。正好这只小狐狸也不需要他负什么责任,他只是顺从感觉来陪伴楚天翔罢了。
龙城监狱。
“可恶!”羽罹挣了挣手腕上的铁链,冰冷的铁器发出巨大声响,对面的刺客同样被锁在墙上。头低垂,长长的绿发遮住脸颊。
“影!喂,影!醒醒。”虽然知道同伴听不见,但仍不甘心地一遍遍喊着同伴的名字。击昏这是刺客的克星,就像法师被封法。
封法——就像现在的自己。如此无用,且不堪一击。
真可笑。
羽罹停止呼喊,看着陆承影出神,那一瞬间他的身影与羽翊重合。羽罹甩了甩自己的脑袋保持清醒,如果不是为了你,影,我怎么可能沦落到这种地步。
不知为什么,我一直把你当做翊,没有仇恨,只有当初单纯的——爱。
那是羽罹最不想承认的东西,每当这个字眼呼之欲出的时候,都会顾左右而言他。
绿发刺客头顶的圆形光环渐渐变淡,他缓缓抬起头,柔顺的发丝随之移向两侧,露出白皙的脸颊。他缓缓睁开紫色的眼睛,浑浊的眸子逐渐清明。
“罹?”惊讶,甚是疑惑。
“真不愧是剑圣,强击可以持续这么久。”羽罹顺着墙根坐下,双手抱住膝盖。
“我记得我碰见了焰陨。”揉了揉脑袋皱眉环视四周。“这是——龙城牢房。”
“我们是重犯呢。”
陆承影不语,下一秒颈上的咒印燃烧出妖异的火光,咬住下唇,脚下浮现一个暗色法阵。
“笨蛋,快住手。”羽罹焦急地看着他。“别乱用咒印的力量。”
法阵不自然地闪了几下,如同被硬生生撕扯揉碎一般深陷进地里,陆承影无力地垂下头,脖颈上的咒印渗出鲜血。“果然不能在石壁上印下死亡标志。”
羽罹将头埋进膝盖里,这牢房并不普通,自从成立起就被刻印着封符,相当于法术禁区,想用高攻突破根本就是做梦。虽说只要触发咒印就能回到家族屋,可是就连铁链上也刻满了封符,一切都无能为力。
“你还好吗?”低闷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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