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性S(H)》分卷阅读3

    众少年里一眼看中了郝瑞拉斯。据说那是因为郝瑞拉斯一头灿烂夺目的金发和俊美的容貌。而现在,少年梦一个个脸上脏污难看,要说谁格外美艳夺目,他……还真看不出来。

    奸淫俘虏这种事,游戏中出现的不少,这些少年少女肯定是知道的他们将要面对的遭遇,所以,不能猜测这糟糕到人胃口的扮相中有多少人为成分。

    队伍里人人头顶鸡窝,身着乞丐装,把灰烬当面膜厚敷的少男少女确实不是一般的让人没性致。

    不过……真当人傻啊。就是掉到煤堆里也不会基因突变成黑人。腐向游戏的重要条件之一可是基本全民美型。更何况,就算把自己弄得污糟,躲得了这一时,进了监狱也逃不过狱卒的蹂躏。要珀尔说,最明智的选择其实还是傍上他这个握有实权的高富帅。现在他们不这样做,大概,是还抱着被救的希望吧。

    知道后续剧情的珀尔,眼神愈加怜悯。

    任何拙劣的伪装,在敌人面前都是找茬。

    最后知道真相的反派,往往是鞭子甩起来。

    这不,这个身体在大脑做出一系列分析后,自动呈嗜血暴虐反应。

    虽然他很同情这些少年,他也很想当个好人。但是在那之前他得当个人,是人就会怕死怕疼。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

    他不要在这个苦逼的世界被人攻受逆转,他不要从甩皮鞭的变成挨皮鞭的。

    当受很舒服,那是骗受的。快感是有的,但那都是攻的。

    珀尔从之前与神的对话中早就明了,他的幸福,就是坚持攻受不可逆的大旗永不倒,不然伤不起啊……

    因此,他与郝瑞拉斯的见面场景不能逆,他的腹黑凶残狡诈不可逆。要知道,当初就是郝瑞拉斯的族人将对珀尔而言是第二故乡的城市围起,实行封锁政策,要求城中人交出珀尔。在兵粮断绝的日子里,郝瑞拉斯的族人狡猾的提出了交易。城中的人可以通过惨无人道的**易,获取食物。如果珀尔现在对对方手下留情,除非他不是那个被刺激大发的复仇少年,除非他想由鬼畜攻……变成圣母受。

    在这游戏里,圣母受什么的,简直是s的一大娱乐品。

    所以,对不住了,就当他的良心给狗叼走了。

    “所有人,把衣服脱了。”

    珀尔少年清冷的嗓音在还冒着烟的空旷大地上,格外响亮。

    垂首死盯着地面,努力稀释存在感的少年少女闻言如遭雷击,都僵在那里一动不动了。比肩紧紧相依的他们面如死灰,紧抿着的嘴唇无一不在颤抖,眼睛里写满了恐惧。珀尔的声音还是很有威严的,至少大家都悉悉索索地开始听话脱衣服了。

    少年们还为长开的瘦弱的身子在卷着碎木屑的风中微微颤啊颤,看起来……格外激发人的兽欲。他好歹是变态中变态,这才是他的正常反应好不好。

    不过,不得不说,变态的心理素质就是好,瞧他眼前,白花花的一大片肉,但他照旧心如止水。

    少年少女们拼命挤靠在一起,依偎着遮住身体。一双手变得不够用,如果可以蹲下,大概他们早就蹲下,羞耻地将脸埋在膝上了。

    只不过现在,他们的自尊不允许他们在敌人面前低头。

    这不,人群中间便有一个被几个少年围着的孩子挺傲气的。小小的脸庞在周围贪婪的目光中,依旧不卑不亢地昂着。不过瞧那黑白分明的脑袋躯干,珀尔觉得好笑,抬手一挥,一个巨大的水球在俘虏的头上炸开,劈头盖脸地淋了那昂着头的孩子一个透心凉。

    金发红眼,嗯,很好,就知道你是那个捅我一刀的郝瑞拉斯。珀尔满意地看着被水洗得水灵,在风中瑟瑟发抖的少年们。那么,该怎么做,才能平息掉珀尔心中那股巨大的怨气呢。

    缓走到少年们面前,紫色的铠甲因脚步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声。他每走一步,少年们就抖一下。看,这就是反派的淫威。

    其实,他只是打算拎走该拎走的,留下该留下的。一刀喀嚓了所有人,那是杀人狂,不是性变态。虽然他比较喜欢前者。

    恶名昭著神马的,珀尔表示很无奈。你看他走到俘虏的少年面前,也只比少年们高一个头,从外表看,他安静的时候,同他们也没多大区别,一样是个纯良无害的忧郁少年。

    纠结地看着眼前人,珀尔郁闷了。同样是正太,同样不逊色的样貌,怎么同样的遭遇,我就要苦逼地被你砍,最后还落的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这样的差别待遇,难怪原本的珀尔不变态。玩游戏的时候,他当初还觉得珀尔中二的可以。

    现在他只觉得,都是世界的错!

    果然,人的转变,都是从角色的换位思考起的。

    越是这么想,珀尔本就不稳定的情绪愈加狂暴。虽然表面看不出,但是他越来越深的眸色,和掩不住的杀气,还是令郝瑞拉斯警惕起来。

    “你想干什么?

    珀尔的杀气可不是盖的,同少年的充满怒意的杀气不同,珀尔的杀气是常年征战沙场,经历血与肉的洗礼积累而成。

    在动手前,便以无形的压力压倒敌人什么的,才是真boss!当然真的boss不只有杀气。他还有宝具。

    毫无预兆的,珀尔从虚空中抽出银色的软鞭,对准少年的膝盖狠狠地抽了下去。

    鞭身细软充满韧劲,舞在风中还有凌厉的破空声。虽然娘是娘了点,但效果是够了。

    郝瑞拉斯只觉得在全身被对方的气势压得动弹不得,突然惊觉膝盖上一痛,扑通一声跪到在地,撑在地上的手被穿着厚重金属的脚碾上。身边的人想扶,却被眼前人的杀气惊住,不敢扶。

    “你犯了两个错误。”

    少年忍受着剧痛,听到头顶的声音冷冷地说到,

    “第一,身为即将沦为宠物的俘虏,不知道该向谁低头。”

    猛地一股压力,加在少年纤细的脖子,少年一踉跄差点撞在地上。郝瑞拉斯勉力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试图抬手反抗,对方却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他。

    “第二,就是当主人来到你面前时,你却不知道该向谁下跪。”

    银鞭如蛇般灵活的盘踞在一旁,扭动地沿着少年的膝盖往上爬,冰冷细长的鞭身挂在他的肩上耳边。郝瑞拉斯只觉得眼前人说的话,如蛇吐着芯子般,轻却充满着威胁,像丝丝寒气,直往脑子里钻。忍不住惧意一哆嗦,啪的一声,美少年不支,摔倒了。

    事情却没有结束。

    “那么,我要怎么惩罚你好呢?”

    第一次,恐惧如蛆附骨,只是听着一个人的声音被惧怕的颤抖。这是生命在强者面前,本能的惧意。

    也正是这一份惧意,让郝瑞拉斯将今夜这笔帐狠狠地记在了心上。

    弱者从来不会憎恨自己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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