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是象征性的推了他两下,钦墨顺着他的力气微微撑起了身子,但并没有完全分开。
再抬起头的钦墨,脸上挂着揶揄的笑容,他往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瞄了过去,打趣道,“这种情况,你让我起来,是准备让我去青楼找窑姐,还是祸害几个丫鬟。”
顺着钦墨的视线,看到两人都还精神万分的东西,离恨天顿时一脸尴尬,把脑袋转向旁边,不再多言……
“让我这么抱一会儿,它安静了,就放开你,火是你点的,你得负责。”钦墨说着,就亲了男人通红的耳朵一下,“要么,你帮我安抚它一下……”
“安抚它,最好的方式,就是把它扭断,一了百了,我既不用负责,丫鬟们,也再就没有后顾之忧了。”看着别处,男人清清淡淡的说。
钦墨一怔,随即放声大笑,他笑的时候,牵动腹部肌肉,两人的东西就在彼此的腹间摩擦……
让人有些恍惚。
钦墨笑够了,才又重新搂回去,只是在经过他耳朵的时候,贴着那里,带着笑意问道,“我还是要伺候你的,掰断了,你以后,还怎么舒服,你会后悔的……”
“没关系,我的没断。”
这句话,就让钦墨吃惊了……
“怎么着,你还惦记着,我的……后面?”
“……”
“要不爹,趁你‘精神大好,,来试一试?”
“……”
“算是,给我开苞。”
“闭嘴。”再不制止,不知道钦墨又要说什么了,男人呵斥完,又补充了句,“我不介意,用你上次给我的玉势给你开苞。”
“那东西,不是变成了你和铁勒的定情物了吗?”
对着满脸通红外加窘困万分的男人,钦墨开怀的笑声,在房间里,久久回荡……
第二三七章 都开始了
钦墨开始对男人献殷勤。
不再像以前那样,刻意保持距离,不止举止亲昵,连态度,都有了相当明显的举动。
钦墨帮男人披衣服的时候,不像以前一样,只是放到上面,而是若有似无的揉着他的肩膀,虽然离恨天不觉得怎样,他习惯了,但在别人眼里,就是另外一番味道了。
亲密无间的。
他扶男人走路,也不再局限于搀扶他的手臂,而是贴的紧紧的,去搂他的腰……
每每这时,他都在和男人说着有趣的事情,借此分散男人的注意力,久而久之,离恨天也就习惯了,压根就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钦墨刻意亲近男人,对他的照顾,也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
钦墨本来就善于观察他人,他能通过很多微不足道的细节,察觉对方心里的变化,这是经商必备,同时,这个习惯,也让他在男人这里,得到了好处。
离恨天在养伤,一直待在离府里,长期被病痛折磨,不仅对身体还是心理都是一种煎熬,钦墨弄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给他解闷,唱曲儿的,杂耍的……
应有尽有。
这正是离恨天需要的,见到这些东西,男人难掩兴奋,钦墨表面上泰然自若,却在悄悄观察男人的反应,然后做出总结。
没有多久,钦墨就摸清了男人的喜好,他带来的‘惊喜’就一次比一次让男人满意。
钦墨甚至不惜重金,弄了个耍猴的进了离府。
那天离府热闹非凡,下人们都知道离恨天的性格变了,不像以往拒人千里,随和,却又让人尊敬,所以他们也不再与男人刻意保持距离,难么的疏远与谨慎,耍猴的锣声一敲响,那些闲来无事的下人就都聚了过来……
离恨天不讨厌这样,人多,玩起来也更热闹。
庄严肃穆的离府,顿时变成了喧哗的集市……
欢笑声,嬉闹声不时响起,热情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就连在静心修炼的离萧山,都被这里的气氛所影响……
离府向来安静,下人们都是低着头做各自的事情,井然有序的,什么时候,他们这么不懂规矩了,养成了这种下等奴仆才有的习惯……
离萧山一怒之下,就要把始作俑者捆起来办了,以儆效尤,可福伯一脸为难的说,那声音是从离恨天那里传来的……
顿时,离萧山也只剩干瞪眼的份儿。
若是以往,对付离恨天,他肯定要比惩罚下人要来的严厉的多,但是现在,离恨天他动不了……
离萧山不得不犹豫。
离恨天是西昭妃子,同时这次平乱也立下不小功劳,更重要的是,离落和木涯护着他……
他的两个孙儿,对他有小辈该有的敬重,但不代表,他们惧怕于他,一旦他们翻起脸来,即便是这离家家主,离萧山也不得不掂量掂量……
如今,他们早不是那什么都不懂的黄毛小儿了。
他们执意维护,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一天,离萧山憋了一肚子火,但最后,也没能去找离恨天的麻烦……
倒是另外的那两个人,看着离恨天笑红的脸颊,各有所思……
钦墨没有优势,他只能抢先一步,他不敢明目张胆的,在他们面前,也是尽量表现的自然,和往常无异,但那两个家伙是何等精明,他们早都嗅出了不寻常的气息……
钦墨违背了约定。
那他们,还有必要遵守吗?
……
今年的雪来的格外的早,入冬以来,已经下了两场。
犹记得去年冬天,在雪中与离落对望的情景,那时的温馨与幸福,离恨天一辈子都无法忘怀……
那纷飞雪花之后的人,那让他魂牵梦萦的一幕……
离恨天关了窗子,将外面银白的世界隔绝,他不留恋,也不准备去回忆。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的他,是畏寒的。
与其看着那虚幻的景色,不如在火盆边坐着摇椅,喝着热茶,听钦墨不知从哪弄来的,会唱小曲儿的鸟唱歌……
离恨天才坐下,还没等掀起毯子,雪花就从被突然推开的门中飘扬落下,进到这温暖的室内,变成一滴滴小小的水珠……
落在地上。
夹杂着纷飞雪花出现的,是木涯。
木涯穿着深黄色的棉袄站在门前,领口与袖口是暖和的貂毛,衣服下摆也装饰般的缝制了一圈貂毛,棉袄过腰,刚好把腰带挡住,但却露出了系在腰上的饰物,那色泽深沉,却温润饱-满的玉佩探出个头,与玉佩装饰的穗子,若柔顺的发般,还在晃动着……
衣摆挡住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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