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欢》分卷阅读32

    子,和徐清岩突然有一天就变得冷淡的脸,第一次跟他做-爱的情景,还有他躺在床上,徐清岩亲吻着他,在他耳边说的:“爸爸一定会治好你……”

    醒来时便再也睡不着了,心底白茫茫的,只能空洞地睁着眼睛,脑子里不停地回闪徐清岩的脸。

    他以为他不给徐清岩打电话,徐清岩就联络不到他,所以他才会一直都没有消息。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徐清岩其实一直都在看着他,就在离他不到五百米的地方。

    26、坚守

    时间很快就走到了深秋,街道上的落叶落了一地,踩在上面总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徐清岩照例在7点前出了门,去街道中央的一家早餐店吃完早餐后,步行去医院。

    因为徐竟每天早上7点开始做复健。

    murfer走进来的时候,徐清岩正站在窗前看着前面不远处的情景发呆。murfer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道:“他会好起来的。”

    徐清岩侧过头看他:“当然。”

    murfer哈哈笑起来,脸颊上现出两个不深不浅的酒窝:“可是我看得出来,你还是很担心。”

    徐清岩挑眉看着他。

    murfer夸张地叫起来:“上帝啊,早上7点可不是我的上班时间。你知道,我最痛恨的事情就是早起。”

    徐清岩面无表情:“那是因为你晚上玩得太high了,你应该有节制一点。”

    murfer扭曲着脸:“no,夜晚才是一天之中最美妙的时刻!白天我为了我的病人们心力交瘁,到了晚上我理应得到应有的放松。岩,你变得越来越没有情调了!”

    “放松可不代表出去乱搞男男关系。”

    murfer一脸无辜:“可是我搞的只是性-关系啊。”

    “……”

    murfer哈哈大笑,隔了一会儿看着前面摔倒了,正在挣扎着爬起来的徐竟道:“你的儿子改变了你。”

    徐竟做完复健后满头大汗,林芳拿了毛巾一边给他擦脸,一边心疼地道:“实在疼得厉害你就喊出来,不要一直憋着,妈妈又不会笑话你。”

    徐竟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没事,我忍得住。”

    林芳看着他,不说话,只是眼神心疼得厉害。

    中午吃饭的时候,徐竟突然就想给徐清岩打电话。这个念头一起来,在心里打了几个滚,竟越变越强烈,到最后怎么也压抑不住。心不在焉地刨了几口饭,索性走到一边去拨了那串早已记熟了的号码。因为过了这个劲头,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再打出去。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电话不是没人接,而是打不通,提示是空号。徐竟错愕地看着显示屏上的那串数字,不死心地又试了几次,都是同样机械又令人心凉的回复。挂了电话,徐竟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割裂了一个血淋淋的大口子。

    晚上睡觉的时候,林芳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站在床边担心的问他怎么了。

    徐竟侧过脸去不看她:“没怎么。”

    “腿很疼吗?”

    “没有。”

    “那是哪里不舒服?”

    “就是有点困了,想睡,你回去休息吧。”

    林芳犹豫地看着他:“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啊?”

    徐竟点了点头。

    林芳给他掖了掖被子,又仔细地关了窗。快走到门口时,徐竟突然在后面叫了她一声。

    林芳转过身,徐竟问:“你和爸还有联系吗?”

    林芳闻言一怔,过了一会儿,摇摇头:“刚开始的时候打过几个电话,后来就没怎么联系了。”

    “你们上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

    “……你开始做复健的时候吧。”

    徐竟没再说话,黑暗中只听得见他轻微的呼吸声。

    林芳在门口默默地立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小竟,他虽然不是你的亲生爸爸,但是你们毕竟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真正算起来也是父子了。你现在还小,一切都还刚刚开始,很多事情都还没有经历过,人生也还有很长,你可不要犯一时的糊涂呀。”说到这里,声音变得悲切起来:“你是妈妈所有的希望,这次发生的事情,让我连续好久都睡不着觉,每次半梦半醒地看见你全身是血,一动不动地躺在路上的样子,我就觉得天都要塌了,直到到了美国,医生说你有可能再站起来,我晚上才敢开始睡觉。现在看见你一天一天好起来,你不知道妈心里有多高兴。”

    徐竟的声音从床上传过来:“我一直都知道您有多爱我。这么多年来,我也在努力地做一个让你放心的孩子。但是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已经18岁了,也许这个年龄在你们心里仍然很小,仍然不能够让你们放心,甚至觉得幼稚,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们,我已经有那个理智决定自己的事了,我希望你们能够相信我,并且尊重我。”

    “可是你们——”

    “我只知道我爱他,这跟他的身份无关,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我都想和他在一起,这一点我很确定。”

    “即使他是你爸爸?”

    “是!”

    林芳压抑着哭腔:“即使你不在意你们的父子关系,可是他毕竟大了你那么多。”

    徐竟道:“没有关系,外表虽然重要,但并不是唯一的标准,谁都会老,不同的只是对象而已。即使他老了,我也爱他。”

    徐清岩晚上被murfer拉去酒吧一直到凌晨才回去,因为喝了酒,倒在床上一觉睡到第二天天光大亮,连手机闹铃的声音也没听见。起来时抓起手机一看,关机了,估计是闹到没电了。

    懊恼地起床刷牙洗脸,还是去了医院。

    徐竟那时候已经做完了复健,精神不是很好,正被林芳推着在花园里散步。天气渐渐冷起来,花园里的人不多,只稀稀落落的散布着几个。有两个白人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聊天,徐清岩看见徐竟时不时地总要转过头去注意他们一下,脸上的表情很专注,但是眉头却微微皱着,觉得有些奇怪,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却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徐竟觉得很郁闷,来美国也两个多月了,虽然他平时主要是在接受治疗,和医生沟通之类的事情一直都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可是直到现在听着英文对话依旧像听鸟语一样的感觉还是有点糟。

    有时候听江召天用英语跟医生交流的时候,他就会不由地想起徐清岩。

    他曾经在书房门口听徐清岩用英语打过一个电话,那是他第一次听徐清岩讲英语,也是唯一的一次,已经不能仅仅用流利来形容了。

    后来他才知道徐清岩早年的时候去美国留过两年学,是作为财大的交换生过去的,想来就是这两年的留学经历让他练就了一口纯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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