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等等就把这缠在你的**上和**上,长时间血流不过去会怎麽样你知道吧?」
他威胁我。面对他这种威胁,此刻脸孔已经**辣的我却兴奋得要命,乖乖地把手举到头上,让他的语言成功地胁迫我,无奈又屈辱地任他把布条缠住我的手。
接著他的手拧向我的**,在遇到他之前,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有那麽敏感,他一狠狠地捏住,我随即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整个**都硬了,应该是太兴奋了,我想我叫得不是很小声,因为他抚摸我的脸颊,冷冷的带著威严却又邪恶的那种,我因此而颤栗起来。
他看著我,开了口:「贱的要命,一定硬了吧,上女人根本上不了,却天天幻想著被男人干,对吧?」
「没有……我没有……」我虚弱地摇头,事实上时至今日,我也知道他说的自然是真的,但是我仍下意识地反驳,原因不再是我先前的那些抗拒,而是我内心深处希望可以得到更多。
「没有?」他笑了起来,揪住我的头发,把原来仰躺在地上的我抓了起来。
我被他揪得微痛地,跟著他的力道地坐了起来,内心隐隐约约更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跪下!」他喊道。
手被缚住让我花了一些时间才转为跪姿,当我终於直直地跪好,嘴巴在下一刻硬被掰开,是他手指的力道。
「嘴巴打开!没有的话就是欠教训!」他话语一落,一个挺立的东西就强硬地被塞进了我的嘴巴里头。「好好的舔它、吸它,没有让我射出来,别以为我会放过你。」
他的**整个塞满了我的口腔,而那东西其实还没有全进来,我嘴巴里全都是男人性器的气味……我被塞得几乎要作呕,但是却因为那种强烈的雄性气味慑服,整个人昏昏沉沉起来。
他揪住我後脑勺,开始模仿起插送的动作,在我嘴巴里动了起来,我一下子不能适应,呛得把他的东西吐了出来,咳得眼泪几乎都要流出来。
「装什麽清纯?!」他一个巴掌就挥了下来。「你敢再给我随便吐出来就试试看!」
我连忙张口又将他的东西含了进来,但我真的经验是零,甚至我也没有什麽被**的经验,前女友要为我**我都觉得不可以,她没舔几下我就把她推开了。
我是真的想要做好,让他舒服,但牙齿像是不听使唤似地磕碰到他的**几次,我还听到他的闷哼,我想应该要用嘴唇和舌头的力量去让他舒服,毕竟我自己多少还是知道碰哪里会舒服,但我真的做得很差,这次我不敢放开他的东西,却是把自己闷出许多眼泪,我也不觉得他会舒服,他的**真的被我的牙齿碰到好几下,要是我,痛都痛死了。
「放开!」他终於将他的东西拔了出去,我看到他自己打了起来,但他那些漆黑发亮的眼睛还看著我。「连帮男人**都不会,你说你还会什麽?连当条狗都不如!」
他的话语屈辱了我,但我却无法自拔地更加兴奋,事实上从他开始甩我巴掌,我就一路兴奋到现在。
他就这样自己打,偶尔才把东西送我的嘴巴让我含一下,然後又自己打,终於像是快射精的时候,他又把他的东西塞进来。「不许放开!」他说完又插送了几次,随後就在我的嘴巴里射了出来。
我的嘴巴里全是他**,以及从他**里流出来的精液,我使劲地保持原来的姿势不敢动,但可能是我嘴巴里头东西真的太多,还是有些微精液加上唾液流到我嘴角。
他缓缓地将他的性器从我嘴巴里拔出来,拍了一下我的脸颊,命令道:「全部吞下去。」
我不知道该怎麽说那种心情,我还是排斥著精液的气味,但仍旧硬著头皮吞了下去,真的吞了下去,我的**却更硬了,就算精液的腥味我还没办法喜欢,但是从这个行为而来的被掌控被凌辱的心理快感,让我整个人都沉沦在其中。
「趴下。」
听到他的发令,我连忙要想要趴下,但双手被缚住真的让我非常不好趴,最後我把双手合并撑住地板,头靠在手的上面,这种姿势让我无法不将屁股翘得很高,那真的很羞耻,我有些庆幸他没有把我下半身的裤子也撕破,虽然它跟上衣的材质一样轻薄,一个大男人要撕破它们应该都不是太难。
但显然我庆幸得太早。
「很想被干是吧?你整天都在幻想被男人强暴是吧?」他边说,边撕破我的长裤,连内裤都一并被他扯破,我现在下半身也剩下一些碎布还挂在那里。
我摇著头回应著他的话语,他用力地赏了我的臀部一个响亮的掌击。「说谎!看看你自己,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还说不想被干?不想被强暴?」
他掰开我的臀部,像是发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捏了我的睾丸一下,我又叫出声来。
「喔?你看这是什麽?」他抚著那个肛塞的底部。「不是整天想著被男人硬上所以装了这个东西在身体里头?」
「我没有……」明明是我听你的话放的……我在内心这麽回应。
「所以这是什麽?」他旋著那个肛塞,我忍不住吟叫出声来。
「肛、肛塞……」我颤抖地回答著,要说出这些话还是令我羞惭,当然,却也增加了我身体的反应,我发觉自己不但是性器,连後穴都流出些许的液体。
「所以你喜欢这个胜过男人操你?」他笑出声来。「那你就趴在这里好好享受吧,我走了。」
他不只是开玩笑,他真的迈开步伐就走了,我内心一急,什麽都顾不得,双手齐伸出去拉他的小腿,整个人几乎是跪趴在地上。「不是、不是那样的,你不要走……」我喊出来。
「那是怎样?」他甩了我的手一两下,但我死都不放,他看著我:「啧啧,拉得这麽紧,到底多想要我操你?」
「我、我……」要说出这些,还是很困难。也许我最难过的一关就是承认并说出自己真正想要的那些。
他这回用力地想要甩开我的手。「说不出来啊,那我走了。」
我整个人几乎都要往他的身躯扑,姿势有多狼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绝对不能让他走……我全身上下都渴望著他撕裂。
「我整天都想著被操,整天都幻想著被干、就在这里……一次又一次……」急到底,我什麽都顾不得,就喊出来了。
「喔?被谁?」他没有继续甩开我的手。
我怕他不满意,飞快地回道。「被您的大**操!就在这里,把我操到失禁、操到昏倒……」
「喔?这样还差不多。」他顿了顿。「但你的那东西里塞著肛塞,要我怎麽进去?」
「我能把它拿出来吗?」我开口问著他。
他笑了起来。「你要是拿得出来的话。」
我双手被缚-
猜你喜欢
- 檀檀栾
- 笑容,可以化作这世间最美的颜色。可傅九思在经历了那一场事故之后,她的笑容就变成了每天穿上然后又换下的衣服…而郾城的人都知道,她傅九思就是温无相的一件衣服,高兴了就穿上,不高兴了就扔的远远的。可偏偏
- 檀檀栾
- 就像之前的每一次她找他帮忙,而他要的利就是带她回碧泉阁做上个一天一夜。傅九思从医院离开后就立刻回了情何限总店,可是隔得老远就看到酒吧已经被警察给封了,门口还站着之前审问傅九思的队长。男人突然的一番话像是一根针在傅九思的神经上刺了一下,一秒的痉挛后回归平静。男人眸光微眯“榆清“不聪明”傅九思依旧拽住他
- 傻白甜不甜
- 居阳(替身&宋桦X施榕(白月光 3P,两攻一受,内含白月光替身梗,忠犬攻黑化 爽一爽产物,只是觉得这种设定很带感,请不要带三观看此文 大概就是 居阳:你把我当替身!行,那我睡了你的白月光 宋桦:我默默守候二十多年,舍不得碰一根手指的少爷,居然被我拿来当替身的情人睡了 施榕…
- 妖刀白斩鸡
- 重生过去、畅想未来、梦幻现实,再塑传奇人生!
- 信笔由缰
- 晋江2018-05-16完结文案:天阶月色凉如水,斜倚修竹品美人。不不不,沈暮然虽然不是那白玉为堂的世家才俊,但好歹在沈母前十年的棍棒戒尺后十年的循循善诱下,也算是一温文尔雅进退有度的君子一枚,才不是那么唐突孟浪轻浮之人。只是这琴声清越幽然,诱得他不自觉地循声探源,直到见到一着月白长衫的清影,不禁感
- 云月如白
- 大学毕业后的张笛,奔走于律所繁忙的工作之中,突如其来的分手,让她有些消沉。有次在陆晨阳的严厉批评之下,她终于醒过神来,并开始改变和成长“你愿意做我另一半吗”陆晨阳的心意藏了很久,终于忍不住说出口,但被张笛拒绝了。后来几经波折,两人在一起了,不久却因种种原因分手,陆晨阳在失去之后才懂得自己的内心。而张
- 月色如殇
- 月色如殇
- 现代 双性生子 美强 SM 高H
- 月色如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