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面妆》分卷阅读77

    文斐抱着文玘去了浴室,为他更衣,抱他下水。以前太子用强的时候也都是文斐帮文玘清洗的,虽然那时候力气小抱不动哥哥,但对于清洗这项工作却是十分熟悉。

    一手搂着文玘,一手拿着软布为他擦拭清洗,身上洗好了,又让文玘靠在自己怀里,随后解开他的发带,给他清洗头发。

    皂子搓揉出的泡沫随着水的流动慢慢飘走,特制的皂子里添加了薄荷的精油,被热水泡一下,清爽的淡香就慢慢散发开,随着气雾充满整个浴室。

    这么多年来,怀中人的身体、性情都已变了,有时文斐会静静地看着他,也很难再对方身上找道小时候的样子了,但唯一不变的,就是这幽幽薄荷香。

    闻香识人,当年的文玘就像这香味一样清爽高贵。时至今日,每当文斐闻到这抹芬芳心中所有的茫然和彷徨就会随之烟消云散,因为这会让他想起怀中人从没有变过。

    “哥,想多泡一会儿还是就这样去睡?”

    文斐问,他知道文玘还没有完全昏死,起码能听懂自己的话。

    果然,隔了许久,文玘哼哼了两声。文斐无奈地笑了笑,将人抱上岸,擦干了身体和头发又将他抱回床上。

    拉过被子给文玘盖好,文斐说:“今晚好好休息吧。明天——哼。”他轻哼一声,妻子顺利产下麟儿,心头事了,他也要好好教训这只不知爱惜自己的笨蛋狐狸了。

    直到这时,文玘才睁开眼睛,一双还没完全从醉意中清醒的迷蒙双眼透出不满,嘟着嘴说:“我讨厌你!”

    文斐不为所动。

    顿了顿,文玘歪着头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想继续泡了?”

    文斐勾起文玘的一缕长发,看着发梢俏皮地跳出去了,淡淡道:“我看了你十几年了,怎么会不明白你的意思?”

    文玘一撇嘴,道:“骗人!我变丑了,你就没再看我了!”

    敢情这家伙还记着刚才说的话呢。

    文斐浅浅一笑,却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没看你?”

    文玘眨眨眼,突然叫道:“啊!我想起来了!你有看呢!你老偷看我呢!小毛孩子,偷看人家嘿咻,羞羞脸!”

    文玘吐舌头刮脸颊,像个孩子。文斐苦笑,知道这是文玘醉到最深处的表现,这家伙喝到八分醉就会大哭大笑,喝到十分醉情商就完全退化成小孩子了——成人的理解力,幼稚孩童的言行。

    文斐不置可否,只是给文玘掖好被角,温言道:“睡吧,时间不早了。”

    文玘却抱住他撒娇道:“我不要,我要你陪我睡。”

    文斐抚摸过文玘的发鬓,问:“怕黑吗?”

    “我怕冷!”文玘一本正经地用力回答。

    文斐笑了笑,俯身在文玘的眼帘上落下一个轻吻,温柔道:“那你等着,我换身干净的衣服就来。”

    现在文斐可是只穿着一条长裤呢。

    作者有话要说:q1答案:小毛孩就是十三啦

    之前有一个读者说“在文玘眼中文斐长再大也只是个孩子”,就是这个意思了

    你有没有猜对呢?

    之前回答的人里答对的有:

    261405

    code

    samunle

    狐狸

    梅子酿

    莫殇

    人人人人

    万年猫妖

    隐

    parvatij

    sandrazhang920610

    530

    小天

    snowhite_099

    如果有疏漏的请将你当初的回答顶上来,我就能看到了

    至于文斐和文玘之间的那些事,后文会慢慢揭晓的

    第 61 章

    等文斐换了干净的亵衣上床时,文玘早就等急了。

    文斐还没躺好,文玘就迫不及待地贴上来,手脚并用地缠住弟弟的身体,又磨又蹭,口中发出囫囵的咕噜声,一时间真让人觉得这就是一条等着主人抚摸的小动物。感觉到文斐没有抱住自己,文玘还不满地抬起头来,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抗议。

    文斐颇为无奈地笑了笑,他的哥哥耍起酒疯来也与常人不同。

    躺好了,文斐才展臂将文玘搂在了怀里,文玘这才收起了无辜的眼神,似乎是很愉悦地蜷在弟弟怀里,还不时用小爪子在对方胸膛上挠一挠。

    文斐记得这种小动作是文玘小时候对太子做的。

    文斐刚到文玘身边时,文玘和太子感情还是很好的。文玘喜欢“欺负”这个小弟弟,把弟弟当抱枕肆意揉捏,有时候捏着捏着就会嘻嘻哈哈地说一些他和别人的事情,比如哪次他和太子一起睡的时候怎么折腾他的哥哥。这些不经意间说出的话都会被文斐记住,慢慢的,关于文玘这个人他会知道得越来越多,越来完整。

    “乖,睡吧。”

    文斐温柔地轻声哄着,还用手轻拍对方的背负,就像对待一个真的小孩子。文玘咯咯笑着,将脸迈进弟弟的胸膛,闭了眼睛,慢慢睡过去。

    有时候文玘确实很幼稚,但是文斐觉得这很好,只有幼稚的时候文玘才会笑得开怀。

    第二天天未亮,文斐在浅眠中听到脚步声立刻醒来,当脚步声在床前停住时,文斐抬手捂住文玘的耳朵,同时对帘外的人低声说:“王德,你去通知今日早朝取消。”

    王德似乎被吓了一跳,呼吸都乱了,好半天才喏喏道:“可是……”

    “没关系,你就和他们说是本王吩咐的,就说皇帝身体不适。”

    “是,王爷。”

    等王德退出去了,文玘却突然出声,虽有些含糊但已经很清醒:“今天你怎么这么好心,不赶我去上朝了?”

    文斐放开手,不答反问:“吵醒你了?”

    文玘动了动身体,掩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角都沁出了小泪花,他揉着眼睛懒懒道:“习惯这时候醒来了……以前你那么可恶地逼我上朝,今天反而主动废朝,真奇怪……”文玘不满地瞅着文斐,又拿指尖在弟弟胸膛上戳戳,半开玩笑地说:“说,是不是动什么坏心眼了?我就知道你这家伙是最阴险的,平时深藏不露,哼哼,这时候就来欺负我!不让我做这个,不让我做那个,连喝酒都不让我喝个痛快,你肯定不是我的十三,你一定是其他人假扮的!”

    文斐笑笑,不说话,任凭文玘指摘。

    文玘嘟嘟嚷嚷说了一会儿,看文斐没有反应也觉得无趣,不再戳指,又问:“说吧,你这混蛋今天怎么这么好心,主动废朝了?”

    文斐淡淡道:“你总是背着我胡闹,我又没办法时刻陪在你身边,只能逼你上朝,你要你上朝那么一天里大半时间你都只能乖乖做事、按时休息,我只要在下午来看看你就可以了。现在我可以天天入宫盯着你,自然不需要你上朝,况且,昨天你醉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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