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双水雾尚未退去的眼睛,薛璁下意识地就点头答应了,只是上床将美人都抱在怀里了才想起来,刚才还在考虑是否要回去呢。
不过,算了,也没什么可犹豫的,玘儿都为他出宫,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担不起夜宿青楼的花名吗。
薛璁笑了笑,抱着文玘的手臂紧了紧,给美人送上一枚轻吻后柔声道:“睡吧,玘儿,明日休沐,我与你睡到大中午再起来。”
文玘呵呵一笑,往情人怀里钻了钻,带着愉悦的心情,慢慢沉入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不要霸王啊
第 26 章
第二日两人果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醒来之后文玘懒散地不愿起床,薛璁就躺着陪他,没想到文玘这妖精摸着摸着就玩起了薛璁的小兄弟,拨弄阳 物就像拨弄狗尾巴草似的。就算薛璁昨晚纵欲也经不起这么拨撩,“狗尾巴草”很快就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可这时候妖精又打着哈欠说要回宫就此丢下不管了,气得薛璁直咬牙,说什么也要将妖精就地正法。
不过薛璁只是让文玘背对着自己夹紧腿,他将阳 物放在双腿之间磨蹭,顺带着也给文玘套 弄一二。估计是昨晚泄得太痛快,今天还没完全缓过来,薛璁的表现不像平时那样勇猛,颇有点草草结束的意味,文玘也是如此,连呻吟都没力气,哼哼了两声就受不了地缴械投降了。
两个人半斤八两,按说谁也笑话不了谁,不过文玘却在云停雨歇之后捏着薛璁的“狗尾巴草”嘻嘻笑道:“真没用。”
薛璁将文玘的手拉到背后,佯怒道:“妖精,再说就给你好看!”
“来呀,来呀。”
文玘不知死活地扭着身子,蹭来蹭去,分明是在拨撩人。不过薛璁却不想再继续了,也不能再继续了,他吃不消,文玘更吃不消,那□都红肿得像小核桃了,他们现在是躺着还不觉得,真不知道坐起来的时候文玘疼得多厉害。
“别闹了。”薛璁笑着将文玘抱紧,不让对方再扭,摸着那白嫩嫩的臀瓣心疼道:“都肿的不成样子了,再闹下去你这两天都别下床了。”
文玘撇撇嘴,倒也认了,屁股是他的,薛璁是心疼,他可是活生生地肉疼。
薛璁突然想到昨晚文玘男扮女装的事,不由得问:“昨晚你怎么……穿成那样了?”
“扮花魁呗。”文玘说的理所当然,还露出一副你是笨蛋的神色,“不然我进来,你再进来,有脑子的人不都知道你是在青楼和我私会了。”
薛璁苦笑,不过想想昨晚文玘那清丽的模样……唉,不能想,不能想。
只是,薛璁叹了口气,搂着文玘轻声道:“你要真是个女人就好了……”
文玘沉默片刻,忽道:“我要真是个女人,你就不会爱我了。”
“那怎么会……”
“当然会。”
文玘打断薛璁的辩白。
“我要是个女人,你轻易就得到了,就不会这么心心念念地挂着。”文玘抚摸着薛璁的胸膛,眼中滑过一片落寞,“我要是个女人,那就是个骄纵刁蛮的女人,又是公主,哪个男人愿意做我的驸马?纵然开始喜欢,久了总归是要厌倦的。”
男人和女人总是有很多不同,同样的事情放在男人身上是美、是诱惑,但放在女人身上却未必。
薛璁想分辨什么,但说不出来,只能拉过文玘的手指细细亲吻。
文玘笑了笑,张嘴在薛璁肩头咬上一口,含含糊糊地说:“就是要看得到吃不饱,才会长长久久、心心念念,就是要千难万险、阻碍重重,才会小心珍惜。男人都是贱骨头,你是,我也是。”
薛璁回去的时候是晋王将薛璁送回去的,马车在街上跑了一阵,薛璁发觉有些不对,向外一张望,却发现马车正行走在最繁华的街道上,而本来他们完全可以从较为僻静的小路回去的。
薛璁愣了愣,心中疑问刚起,便听晋王道:“薛将军莫怪,这是皇兄的意思。”
薛璁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晋王微微一笑,道:“你也知道几日皇兄颁布的新商法受到很多非议,不过皇兄自有打算,不希望因为一些小事坏了大计,所以为了掩人耳目,只能委屈薛将军代为做戏了。不过薛将军放心,大家只知道你是在摘月楼的美人那儿过了一夜。本王想,或许这样薛将军对公主也比较好交代?”
薛璁想了想便明白过来,不过是些许花名,最多被御史参上一本而已,也不以为意。倒是文玘连对平阳如何解释都为他想好了,不免令他惭愧。
薛璁回到家中,果然看到平阳面色憔悴,那一贯平和清亮的眼神里也透出了些许哀怨。只是薛璁尚未说话,平阳已经上前为他解开披风,轻声道:“夫君若有心仪的美人倒也不妨带回来,这偌大的将军府里,我一个人也怪冷清的……”
平阳明明是面色黯然,却还要这么说。薛璁忍不住抱住她安抚道:“平阳,你想太多了,昨日之事……昨日之事另有原委。”
平阳不解。
薛璁也不便解释,只道:“昨日之事是奉陛下之命……制造一个假相罢了。”
“假相?”
“嗯……具体我也不太清楚,还是晋王告诉我的,大概和前几日颁布的新商法有关吧。”
平阳根本没想到文玘可能会男扮女装跑出宫,只是想到这位皇兄素来心思深沉,薛璁于公于私都是他最亲近最信任的臣子,若有什么事情要掩人耳目,让薛璁来做也是理所当然。
如此一想,平阳也就释然了,黯淡的脸色重新绽放出光彩。她已死心不敢再和文玘争什么,只是不愿意再多一个人——还是一个青楼女子——和自己分享夫君。
平阳微微一笑,道:“夫君辛苦了。”
晋王送薛璁回家之后就让马车返回了摘月楼,马车直接驶入后院,文玘穿着女装戴着面纱从楼上下来——当然不是昨晚那半透明的纱裙,只是普通襦裙,外面还套了一件褙子,一身秋色,但看身形倒也端庄。偶尔有来往的恩客看到也只当是楼里的姑娘,虽然觉得这女子似乎十分貌美,但看晋王在侧也不敢造次。
晋王扶文玘上了马车,随后离开了摘月楼,马车径直驶向晋王府。
上车后,文玘就换下了女装,拔了簪子一头青丝落下,车马行进中无法束冠,便只用一根丝带随意扎了起来。虽然座椅上已经铺上了厚厚的软垫,但是马车的震动还是加剧了他下 体的疼痛。
文玘正想把晋王推到一点给自己当枕头,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晋王已经自己挪开了,笑道:“哥,躺下休息吧。”
“呵呵,还是我的小十三最好。”
文玘开心地躺下来,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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