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受封疆》分卷阅读62

    持重,拿定主意的漫不经心。

    "韩焉,你想我帮你?"

    "将军随意。"韩焉并不赘言,大大方方地做出请自便的动作。

    林落音皱眉,默然地收刀,将头一低想疾步离开。人走到园门前,却被韩焉叫住。

    "此物是你师傅的遗物,今日交还。"韩焉随手向其抛出一锦囊,落音出手接住。打开锦囊,里面只小小石头一枚,黑亮却平凡无奇。这小石子却让落音想起自己的师傅,心潮澎湃。

    他阖目,吐出一口浊气,"我师傅果真是拜在你的门下。"

    韩焉不语,持笑等待。

    林落音睁眼,星眸亮朗,"石名不弃。"说着话,他又将不祥剑取出,用那小石的石棱划剑身。

    不祥剑遇石,好似脱下一层蜡衣,锋芒璀璨刺目,咄咄逼人。

    剑气无形却有声。嗡嗡声中,向四周扩散,青芒夺华天地,罂粟花瓣微动,大一片花的花瓣无声落坠下,空中一分为二,干净利落。

    圃园里依旧无风。

    "即使不祥也不可弃。"落音收敛目光,转眸凝视韩焉:"这是我师门信物,不弃石的主人,就是不祥剑的主人。我师傅将石给你,剑却送还给我,就是遗命,要我至死效忠。"

    "所以"韩焉莞尔。

    落音走回韩焉跟前,单膝落地,左手持剑,锐尖插地。"师命不可违,我愿意效力于你。即便不祥也不轻言舍弃。"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22:5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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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5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淫人也)

    韩焉微笑搀起他,"为表双方的诚意,你再去洛阳,为我拿下诈死在逃的韩朗吧。"

    洛阳。

    紫藤花开,溶溶花香。

    是夜,韩朗想看戏,举家同行。

    临行前,华贵感到不适,流云不放心,所以这一对,同留在宅子,看家护院。

    流年自然走到台前,终于得到机会,顶回护卫的位置。

    韩朗一上马车,就笑对华容道,"傻子都看出你家华贵是在装病,用心险恶。"

    华容收扇,手动回答,"也只有你王爷家的流云眼神不佳,或者是视而不见。"

    种种迹象只表明一点,华贵有计划地想反受为攻,流云可能当真着急,全然不知。

    车轮动,马蹄慢蹋街上石板,脖铃声音清脆。

    车里两人默契,相视一笑,难得今朝好心好肺,都没想横加去破坏。

    府里的华贵果然闷头倒在床上,明里是睡觉,暗地摩拳擦掌,手心出汗,一次多过一次,守株待兔的人,也能心跳如鼓猛敲。

    门开,流云进屋,送来熬好汤药,正想开口,华贵已经坐起了身,拉着流云的袖子。

    "我没病。"嗓门自动关上三分之二,可声音听着还是不小。

    流云错愕间放下药碗,伸手上前探华贵的额头,奇道,"现在是正常了,刚才的确热得厉害。"

    华贵深呼吸,一把抱住流云,猛拉上床,扑身压下,目光炯炯,十分地龙马精神。

    流云终于掀起嘴角一笑,"没事就好。"

    "我我想你。"华贵耳根发烫,今晚他一定要攻。

    话声未落地,流云霍然收笑,瞳仁收缩,手扣华贵肩头拉他俯下,护住他周身翻转而下。

    同时,密集的箭支,悍然穿窗射入。流云咬牙,当即欺身环裹住华贵,滚落下床。

    箭呼啸而至,床帐已然成了刺猬帐。流云还是躲闪不及,脊背受创,被三枝长箭同时刺中。

    四周宁静,静得风都不动,危机已然四伏。

    乱箭过后,屋外传来窃窃私语声,距离不近听不真切。流云将耳贴地,默数,一共十个,跑了五个,门外还有五人。

    足音开始靠近,逐渐地收拢、靠近。思考,再思考!

    流云第一反应伸手拔箭。

    黑羽雕翎箭,果然又黑又刁,支指箭锋带钩。

    血花四溅,再溅,鲜血很快将地渍成一片腥红。皮开肉裂的沉闷声一声接一声。三箭拔出,活活生扯拉下流云一大块皮肉,红水濡湿整个衣背。

    血腥极度刺激了华贵人,虎跳上了树,河东狮大吼。人从地上猛地腾窜起,拿起墙上一把挂剑,虎虎生威立在了门口,一边还招手:"你站在我后面,顾着点伤,我和他们拼了,护你出去。"门外的不明状况,以为什么高手,止行不前。

    流云脸色灰白,不知当哭还是当笑,低声提醒着:"那是挂剑,挂着看的,华大侠,还没开刃。"

    华贵"啊"了声,人团团转,亮着嗓,"我就不信找不着个开刃的!"

    黑衣刺客当下明白,华大侠已经不是危险,五人默契地再上,冲进小屋。

    流云一把扯回华贵,一手撩起桌上还烫手的药碗,向着跑在第一个刺客脸上,就是一狠泼,烫汁灌溉。

    黑色的汤药一被泼出,流云就将空碗猛砸向墙。

    碗粉碎,白瓷开散。

    流云出手抓接住碎片,当做暗器齐发出去。

    白色碎瓷,划破流云的手,带血珠射出,快且准。只是流云没了武功,气难化力,射程不远,最多伤人双目。

    趁刺客躲避的空隙,流云拉着华贵,抢出庭院,两人直奔马厩。

    人向前奔,流云耳竖起细听后面的动静。

    废了两个,还有三个!得找个偷袭点,全然脱身太难

    三人去看戏,观众熙熙攘攘,冠盖云集。

    找到位置,刚坐稳当,流年就拿棉布塞耳朵。

    华容动扇好奇眨眼,打量会流年,拉韩朗广袖,悄悄晃手想探问八卦。

    韩朗泰然无睹。

    "你不用问主子,我来说明。我娘生前就是戏班洗衣娘,我几乎是听戏长大的,反正听到这声,就受不住,头疼。"流年抢白,以前这都是流云的活,他就从不陪听戏。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22:5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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