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受封疆》分卷阅读50

    告诉他是什么。

    "不如我们一起睡吧!"华贵突然冲口而出,嗓门还是一如既往的大。

    窗外韩朗实在忍不住,才刚笑了两下,脚底就发虚,一个趔趄把华容摔了下来。

    这一跤跌得好,华容跌进了花丛,爬起来时头顶发绿,顶着一朵硕大的牡丹。

    "不如我们一起睡吧。"

    屋里华贵这时又重复一句,声音却是已经放低,眼角下垂,看也不敢看流云一眼。

    ※※※※※※※※※※※

    **抱堆,后果如何可以想象。

    流云记得自己是拒绝一起睡的,可不知怎么人已在床上,手搭在华贵肩头,一颗心跳得好似战鼓狂擂。

    "算命的说了,我宜上不宜下。"那厢华贵喃喃,手指下行,畏畏缩缩碰了下流云的腰:"你别别介意。"

    流云笑了下,眼里闪着微光:"我知道,你宜上不宜下,因为你是华贵人。"

    华贵怔怔,隔半天才明白,很激动又是一嗓子:"这么说你同意!"

    "是。"流云又笑,三分容让七分宠溺。

    华贵抽气,欢喜到抓狂,连忙爬到上方:"现在我该怎么办。"

    "起码要先脱衣裳。"

    三下五除二,华贵立刻只剩了裤衩。

    "还有我的。"

    这个就过程有点艰难,因为华贵人的双手发抖,脑子晕眩,连个腰带也要解上半天。

    "然后呢,我怎么办。"脱完两人衣裳后华贵又问,直眉阔嘴挤成一团。

    "或者你可以亲我。"

    "亲哪里?"

    "随你。"

    "嘴巴,这里?"

    "不。"

    "锁骨,你喜欢被人亲锁骨?"

    "不。"

    "这里,这两个点点?"

    "不。我是男人,那里没感觉。"

    "腰?你腰好紧,漂亮。"

    "不。别,好痒。"

    "再下面,就是这里了。"

    "嗯,就是这里。"

    "嗯"

    "嗯"

    "不对!不对!!不对!!!"隔一会华贵突然醒悟,忽一声直起头来:"这不是我替替你,不对!只有华容才这么干,我不是华容。"

    流云又笑,这一下笑得促狭:"那你想干什么?我说过了随你。"

    华贵不响了,身下昂立,发个狠将流云翻身,贴了上去。

    流云也果然随他,头发散落,在大床上伏低。

    只差这么一寸,华贵就要完成他的攻略,从此一日为攻终生为攻。

    热血从心脏上涌,极度的欢喜刺激冲上他头脑,一下就把那里面空气抽空。

    鼻血滴答下落,华贵人飘飘欲仙,往前一栽,居然在这等时刻,直挺挺晕了过去。

    "王爷,咱们说好是来听房的。"

    同一时刻牡丹丛中,华容被韩朗放倒,俯身朝下,正在艰难比手势。

    "这房还用听?"韩朗大笑,将他头顶那朵绿牡丹拿了,花枝朝下,插进他后庭:"你家华贵再活八辈子也是个受,我赌他是攻,那是让你,千金买君一笑是也。"

    说完就俯下身去,将华容脚上袜子脱了,手指在他痂口打转,问:"这里还疼不疼,被那东西生生扯下皮肉,是个什么滋味。"

    华容抬手,很难比划,但那意思明白,大致是些为王爷头可抛血可流的马屁。

    "我知道你是假意。"韩朗叹气,上来拥住他腰,咬住他后颈:"可是我余生有限,也就无所谓什么真假是非了。"

    言毕人就挺进,将那绿牡丹连花带柄一起捅了进去。

    身周这时吹起夜风,满院的绿牡丹繁花尽落,忽拉拉下了阵香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绿雨之中韩朗抿唇,寻欢猛力抽送,到顶点时满眼空蒙,竟然抱着华容的腰,也晕了过去。

    一府四男夜下寻欢,居然生生晕过去两个,这故事绝对可以拿去说书。

    华容脚伤未愈不能行走,就陪韩大爷躺着,在花下吃风整整吃了一夜。

    第二日华贵出房门,撇着八字忍痛走路,寻死寻活才把他们寻到,眼珠子又要瞪到脱眶:"你们这是做什么,野合也要有个限度"

    华容不答他,躺在原处眨眼睛,盯牢他看。

    "昨晚"

    他才比了两个字华贵就跳了起来,活象被踩了尾巴的猫:"昨晚不许问!"

    华容听话,果然不问,躺在那里憋笑,抽成一枝杨柳。

    华贵抓狂,挠头:"这事情纯属意外!而且而且最后我还是在上面!"

    的确,他是在上面,流云是个好人,既然算命的说了他宜上不宜下,就绝不会触他霉头,在他晕倒的情况下也不改变体位,坚持在下面把事情做完。

    "反正我没被压!"气短之余华贵又穷凶极恶,直眉立起,阔嘴能够吃人。

    华容连忙点头,强忍住笑,指指韩朗比划:"你快叫流云,王爷不知是怎么了,昨晚晕了过去,到现在一直没醒。"

    "他也晕了??!!"华贵咋舌,不加思量就脱口而出。

    "也晕了?还有谁晕了。别告诉我是流云。"花丛下韩朗这时开口,伸个懒腰,手枕在脑后,侧脸朝华容:"怎么样,我是不是又输了。要命,这么输下去,家财万贯也禁不起啊。"

    华容点点头,连忙嘘寒问暖:"王爷,你身子不好么,昨晚"

    "王爷有人来访。"

    韩朗还不及回话流云已经赶到,在花丛前垂手。

    "谁?"韩朗将手一撑,坐起身来揉眉:"我这落架凤凰还有人来访,倒也是稀奇。"

    "流年。"

    跟前流云回话,抬头,深深看了华容一眼。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18:5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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