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受封疆》分卷阅读19

    子三思。"

    韩朗托腮,扫了眼已经拟订好大赦的圣旨:"喜欢三思的人只有两种结果,其一还被我踩在脚下,不得翻身;其二,这辈子过得也没什么乐趣了。"

    韩朗说到这里微顿,"可惜,大赦的圣旨还没颁布,我大哥已经逃离流放之地了。"

    话音未落,他突地右手中指一弹,毛笔飞射向跪着的流云,流云急忙伸手接住。可惜只接到了半截,另半截已经被流年挥刀劈断。这两个小子反应上又进了一层。

    韩朗满意地点头后,若有所思地看着黄绸的圣旨卷轴,背脊上的汗又开始冒涌。韩焉在朝廷最后的一根羽毛--苏棠也已经被自己拔了。

    这次逃脱,是不是韩焉还想出什么招呢?

    "流年帮我吩咐下,准备沐浴。流云,你去歇息吧。"韩朗索性不想了,决定及时行乐。

    两人领命退出书房,却在门口停驻。

    "主子,华容公子向这边走来了。"

    韩朗戏谑地笑道:"把门开着,让他自己进来。"背后的汗已经全浸湿了袍服。

    华容果然不请自进,摇着扇子,装着风雅作揖施礼。

    韩朗眨着眼睛,露出招牌玩味的笑:"华公子果然天下第一受,这么快就恢复神采了?"

    华容打手势,表示对韩朗的赞赏很是受用。

    "早知道你如此喜欢受虐,我真该让你裸身穿上浸泡着盐水、比你身形小一号衫子,等湿衣服紧贴着你的伤口后,再命人迅速风干,衣服一干,就快速扒掉,绝对能撕掉你一层皮。"韩朗乐呵呵地打趣,"有兴趣不?要不我们过会试试?"

    华容不知死活地看着韩朗,点头:"只要王爷开心就成。"

    这时,流年神色怪异地进屋,上禀说门卫报告说,有人送来了礼物,并威胁扬言非常重要,一定呈上王爷。

    韩朗倒没传说的那么怕死,叫华容去把礼物带回。

    不一会,华容带回了一只笼子。笼里有只鸟。是只孤独相思鸟。

    鸟头颈坠着个不大的纸卷。

    韩朗叫流年开笼,捉住鸟,取下纸卷。

    "食不知味,夜不成寐,药不得医。"流年轻念。

    华容闻言,脸色一变,不大乐意地比道:"不知是哪个相好给王爷送相思来了,真的恭喜!"

    韩朗眯眸,冲下桌案,夺下纸,细辩笔迹,摇头:"不是相好,是对头,这只鸟是我大哥韩焉送来的。"

    "大哥"念完这两字之后他冷笑,将手指抚上大赦的圣旨,脸色开始阴晴不定。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18:01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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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淫人也)

    第十章

    铁打的人也有生病的时候,韩朗终于病倒了,病情严重到根本不能上朝,只能呆在家中疗养。

    于是乎,京师八卦排行榜蝉联第一位的,还是这位抚宁王。

    皇上召集御医看病,据说韩朗只是风寒。开了最有效的药方,却迟迟未见好转。

    逐渐街头巷尾直接传开,说是韩朗受了盅,中了什么怪咒,总之众说纷纭。

    "流云,你这破嗓子别再读折子了,我耳朵受不住。"韩朗散发趴睡在床上,边说边笑,精神不错。

    流云有点委屈的吞咽了下口水,明显是敢怒不敢言。

    韩朗知道流云心里报的什么曲,依旧保持笑容道:"你可以把那个大嗓门华贵人叫来。"

    说实话韩朗听华贵他的破喉咙就头疼,所以不常见他,不过万事也有能够通融比较,情非得已的时候。

    华贵人毕竟是贵人,即使没三请孔明的架势,也相去不远。他进了韩朗的寝屋,就亮嗓:"我大字不识几个的,读不来的!"

    "让你主子做手势,你翻译。"韩朗指了指站在华贵身旁的碧绿小葱--华容。随后,闭目养神等待。

    华容当然尽心做事,毕竟不是日常的词汇,华容却翻不出什么所以然,即使大伙听得云里雾里,韩朗也能猜到八、九分的意思,口不喊停。

    一个下午折腾下来,华容的手动速度,逐渐缓慢。

    "念这个没意思,我自己都要睡着了。干脆念点别的,提提神。"华贵也不听别人意见,从怀里抽出本书,开始大声念起,"京师陈家里有一单传书生,俊雅美秀,艳若桃李,风度翩翩,如潘郎在世;朝上有位王爷慕其龙阳色,欲纳,屡遭其拒绝,还不死心,欲用强,那日桃花盛开"

    所有人半张大口不言。

    韩朗闭眸,好象还是听的很专心。而念的内容越来越火辣

    "王爷一见书生,心乱如麻,就想趁着四下无人,扒了陈书生的衣物,强干那苟合之事"

    韩朗依旧没动静。

    华贵却脸色酡红到了脖子,停了下来。

    "怎么不继续了?" 韩朗终于睁眼,唇畔带着笑,笑得相当邪媚。

    "欲知后文,且听下回分解。"华贵不含糊地回敬韩朗,本来他是准备臭韩朗的,怪自己不争气,实在是读不下去了。

    这时,有仆人端来的刚煎好的中药,韩朗起身,一饮而尽后又躺下侧睡,单臂枕头,"华贵把这**给华容,流云你进宫去看看流年,我怕他顶不住。这里除华容留下外,其他人都出去。"

    华贵瞪大了眉,竖起眉。"我错拿书读了,本来是"

    他话还没说话,人已经被流云拉出了门外。

    华容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见韩朗微笑地向他勾勾手指,又拍拍床沿。

    华容很乖巧地在床边坐下,见韩朗还在出细汗,很本分,很体贴地为韩朗打扇。

    "这几日,你在忙些什么?"韩朗笑着将华容垂在额前的头丝后撩,周围有股淡淡的药香。

    "不能接生意,只能到处逛。"华容停下扇扇子,做手势回答,"只在王府里逛。"有时候适当的补充也是需要的。

    韩朗轻哦了声:"听流云说,你屋最近很晚才灭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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