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受封疆》分卷阅读15

    血照着窗台。

    韩朗起身,觉得双眼有些发花,于是揉了揉太阳穴。

    "王爷。"一旁久候的流云这才敢发声:"有件事,流云想问一问。您昨夜去见华容,他身上有没有伤口?"

    "是这样的王爷,昨天流云没有奏禀。那个刺客其实已经被我暗器所伤,我等追出府去没追着人,怀疑刺客藏在府内,所以一个个排查"

    "查到华容,发现他身上到处是伤对不对?"韩朗接了句,颇有意兴的挑了挑眉:"那是昨天我差人打的,但打之前他受没受伤,我不知道。"

    流云的腰于是更深地弯了下去:"那就算了,反正也不太可能是他。"

    韩朗继续揉他的太阳穴,嘴角慢慢浮起笑意。

    "未必。"到最后他将眼眯起:"也有可能他故意激怒我,知道我王府的家法是鞭刑,借鞭痕盖住伤口。"

    "那属下是不是"流云缓缓抬头:"做掉他以防万一?"

    韩朗不语,逆光看向窗外,沉吟了有片刻功夫。

    "华容。"沉吟后他念着这个名字:"看来你还真是有趣,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只吃老虎的猪。"

    流云明白了主子的意思,忙抽身告退。

    "等一等。"韩朗这才记起,从书桌上拿起样东西:"这东西就你拿去给华容吧。有些话你也替我带到。

    "这是什么?"

    半个时辰后,华容在床上比手势发问,凝视华贵从流云手里接过的小拨浪鼓。

    鼓的开面不大,才比铜板大上一圈。鼓边宝石镶嵌,金丝垂线上碧绿的祖母绿做坠,鼓柄是红木的尾端骨白色的镶套,看不出什么质地,却篆刻着三个字"殿前欢",华丽精致得很。

    "这是你的韩王爷连夜叫人将你被刮下来的两块小皮,赶制出来的鼓,鼓柄的尾套就是你小手指的骨头雕刻成的。"华贵大着嗓门,然而声音终究有些颤抖,"他还要人转告说,如果你老的生意还那么红火,他保证用同等料子做面更大的鼓,放你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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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钱就是好,吃的好睡的好,打赏的东西也是顶好的。

    这么心情一好,不到三天,华容已经生龙活虎,有力气在韩朗书房外蹦达。

    "喊他进来。"韩朗见状抬头,老规矩,揉了揉鼓胀的太阳穴。

    华容受招,立刻风也似闪进屋,对流年的白眼,照样视若无睹。

    "你能这么早起来,不容易哦。"韩朗啜了口茶说。反正看折子也累了,调节下也不错。干华容这行的,夜里声色玩乐惯了,怎么可能早起得了呢。

    华容隔了好一会,才打手势回道:"知道王爷向来不贪床,所以投你所好。"

    "回答这句,也需要你考虑这么长时间吗?"

    "王爷,果然是举手投足,清雅宜人。华容有你这样的恩客,深感荣幸。"有点答非所问的味道。

    "华容,你此行的目的是什么?"韩朗放下茶盅,向华容勾勾手,让他上前。

    华容打开扇面,缓缓扇动几下,作揖继续手动:"当然是多谢王爷送的小鼓,以后还有什么礼物王爷尽管送,好不好看我不计较的,金砖、金条都成,我不嫌俗气。"

    韩朗皱眉,华容今天比划的动作,有点怪。再次勾手,华容收拢折扇,上前;还未开口,韩朗就一把夺下,扫了眼华容吃惊的脸,慢悠悠的展开。

    扇面原来面朝华容的那面,夹带了张巴掌大的小纸,果然玄机。

    小纸上有几行蝇头小字:

    一 夸奖美貌:举手投足,清雅宜人。

    二 谢谢礼物,没忘记提醒以后多给点;最好顺带也要那个烧粥徒弟的枕头。

    三 要点补品,滋养美容的。

    四 靠着聪明的头脑,随鸡硬变。

    韩朗乐不可支,随鸡硬变?亏他想的出。

    "华容,我突然之间,发现我对你很不错。"

    "那是,王爷对我的赏赐,向来不吝啬。"把戏揭穿,华容没半点不好意思,一串手势比得如行云流水。

    "不是指这个,是指我现在还留着你的性命,没杀你。"韩朗似笑非笑地睨他。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17:53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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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淫人也)

    第八章

    华容听后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没扇子撑门面,还真是不习惯。也不可能做任何动作,因为他的右手腕已经被韩朗紧紧扣住。

    华容只有抬起头看韩朗,那眸瞳光华精转。

    韩朗搭着华容的脉象,觉得他心跳快了些,便凑近华容轻问:"很怕我杀你吗?"

    施加在手上的力量在不断地加强,再加强

    华容虚应地点头,手被扣住,依然不能打手语,手腕疼得发麻。

    一滴水,从华容的额头坠落,极缓。

    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韩朗靠得华容更近,舌尖接住华容脸上其中一颗水滴,轻尝。微凉、丝许的咸涩,是--汗。

    寒冬的阳光,灼亮却不刺眼,光从华容的身后透照过来,使得他那华贵的蓝袍衣色逐渐向外淡开,人形越加地单薄。

    韩朗依旧绵绵施力。

    "扑"地一声。

    华容双膝落地,身子一倒,直接昏迷。

    久久之后,屋里传出韩朗叹息的声音:"他果然不会武功。是哑巴有时还真好,连惨叫的时间都省下了。不过晕的也算及时,我再用点力的话,筋脉就断了。"

    屋内的取暖用火炉,滋滋响。

    休息娱乐完毕,韩朗坐直身,准备继续看则子,并圈点下其中的重点。

    "主子。"随着一声通报,门被开启,是流云。

    韩朗一见是他,就猜到几分,蹙起眉头:"还没准备好吗?"

    流云扫了地上昏厥的华容一眼,恭敬地回禀:"还是不肯回去。"

    "主子那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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