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是炮灰》分卷阅读92

    指给夏扬做扩张。

    前所未有的温柔让夏扬觉得难耐,他出声催促道:“还是别温柔了吧,啊!”

    他还没说完,就被方泽析猛然顶进,发出一声短暂的呻吟。

    彼此熟悉的身体一旦结合,极致的快感便席卷而来,几乎不需要任何磨合,便能遵循着记忆触摸到最敏感的那一点。

    “夏扬……夏扬……”方泽析把自己放纵在**里,快速而疯狂的律动。

    夏扬微皱着眉,喘息声支离破碎。

    方泽析没有任何技巧地横冲直撞,狂野蛮横,很快便射在了夏扬的身体里。

    “怎么了,这么快?”夏扬拍着他的屁股,微带嘲笑地调侃道。

    方泽析却没有恼羞成怒,只是俯身紧紧地抱着夏扬,**过后的心跳还没有平复,急促而有力地透过胸腔敲击在对方的心脏上,一跳一跳,然后两个人的心跳也仿佛重合了起来。

    方泽析微微喘息着,用沙哑的声音颤抖着说:“夏扬……我真想娶你回家……然后让你帮我生孩子……夏扬……”

    听着这种天雷滚滚的台词,夏扬张嘴便想反驳,却被一滴咸咸的液体烫到了嘴唇,像是汗,但又更像是眼泪。他伸出舌头把那滴液体舔掉,睁开眼看着方泽析,却发现对方双眼通红,眼里一片朦胧。

    “怎么了?竹签儿?你怎么了?”夏扬有些惊慌,心底里一阵一阵地发凉。

    “别问,现在别问。”方泽析从夏扬的身体里撤出来,用手摸着他仍未发泄的硬挺,轻轻地说,“对不起,我都只顾着自己……你进来吧。”

    夏扬愣着不动,方泽析便自己抬臀要往下坐。

    “等一下,润……润滑剂掉在座位下了……”

    “不用了,就这样。”方泽析从夏扬的股间捞了一些粘稠的液体,伸手给自己草草地做了两下扩张。

    车库里灯光昏暗,透过挡风玻璃照进来,让夏扬看到了那进进出出的手指,即便知道方泽析的状态不太对劲,但这样前所未有的动作还是让他血脉喷张。

    缺乏足够润滑的甬道让夏扬觉得特别紧,箍得他几乎就要马上射出来。方泽析倒抽一口冷气,皱着眉停顿了一下,便又咬牙继续动作。

    到底的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汨汨流出,不多,但夏扬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抱着方泽析,满心的惊慌失措。

    “痛……”方泽析眼里的泪水开始毫不遮掩地落下,他上上下下地动着,最后趴在夏扬身上,带着哭腔说,“你来。”

    “竹签儿……”

    “狠一点,别停下来。夏扬……夏扬……我喜欢这样,真的,很舒服,我喜欢……不痛了,已经不那么痛了……夏扬……”

    面对这样的方泽析,夏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尽力地满足他的要求,以期狂烈的性能够抹消他心里的悲哀与疼痛。

    方泽析低下头与夏扬急切地接吻,吻里有着咸味,落到喉咙里却成了浓得化不开的苦涩。

    他发出轻轻的呜咽声,夏扬分辨不出他到底是舒服还是难过,也不想去分辨。

    就这样吧,竹签儿,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已经没有办法拒绝了,只要是方泽析的要求,夏扬都没办法拒绝。

    他们做得很疯狂,夏扬射过一次之后两人匆匆忙忙地套了外套裤子上楼,刚进电梯方泽析便又将夏扬压在了墙上,再次纠缠。

    火热的气息驱散寒冷,他们一定都已经开始发烧,否则怎么会觉得这世界都像是要毁灭一般,火山喷发,熔岩四溢,烫得连皮肤都要灼伤,一直伤到内心深处。

    身体确实比心要诚实,在尚未心动之前,身体就已经喜欢上了他的声音和他的气息,明明早就有了反应,却为何偏偏视而不见,于是少了那么多时间,那么那么多可以在一起的时间。

    看清一切的时候不愿错失,如今却不得不放弃。

    即便要放弃,却也还是这样地不甘不愿,想再纠缠一次,不,如果可以的话真想这样再纠缠一辈子。

    夏扬……夏扬……夏扬……

    以后会不会想起这个名字就开始痛,还是真的能让时间治愈一切。

    不想忘记,不想被治愈。

    身体上的痛能遮盖住心里的痛,于是痛不再那么痛,变成了无休无止的沉迷。

    什么都忘了,只记得那个人在身边,抱着自己,真实而温热,一次又一次地,血淋淋地楔入。

    然后再拔出去,再一次血淋淋地痛彻心扉。

    难过在心里翻江倒海铺天盖地,却偏偏无可奈何。

    我爱你,我那么地爱你,爱到不愿意放手。

    我不爱你,我不够爱你,还是不得不放开。

    他终于明白圣诞节那天夏扬说的那句“我也不是那个人吗”是什么意思。

    奋不顾身的那个人。

    奋不顾身。

    可他做不到,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眼泪随着疼痛一滴滴滚落,他这一生从未有过这样脆弱的样子。

    也许他根本就是懦弱的,不过是一直在伪装着强大。

    他从来没有强大过,他什么都不敢做。

    抵死缠绵,只能如此。

    也许这才是末日前的狂欢。

    方泽析只在上方一次,接着便开始无休止地要夏扬抱他,一次又一次。

    那种疯狂感染了夏扬,从车库到卧室,一路绵延,不愿分开。直到两人都精疲力竭,才终于躺在床上,昏沉睡去。

    这一夜终于开始同床异梦。

    第二天早上仍是方泽析先行醒来,他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他和夏扬分开了,从此以后再不相见,他却躲在角落偷偷地看着夏扬,看他出入私人会所,身边的男孩一个接一个地替换,每一个都长得像他却又不是他,那张相似的面孔逐渐淡化,终于变成了别人。

    他从噩梦中惊醒,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夏扬那双修长的手。那双手骨节分明,每一个指尖都长着粗糙的茧子,肉眼看不见,却早已留下了无法抹去的痕迹。那是一双弹奏吉他的手,如今成长起来,用来批阅文件,用来保护别人。

    他们无论睡前的姿势如何,到醒来时总会变成夏扬从背后搂着方泽析,将手放在他的腰腹上,占有性地圈住。

    方泽析想抬起夏扬的手挪到一边,动作到一半却停顿下来。

    从来都是他先清醒过来,然后甩开夏扬,起身离去。

    从来都是。

    方泽析难过地抓着夏扬的手,按在腹上,让他搂得更紧。

    夏扬被他的动作弄醒,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说:“竹签儿,怎么了?”

    方泽析在夏扬的唇上亲了亲,不含**,温柔缱绻,不舍里却又带着几分决绝。

    然后他起身摸出外套口袋里的烟和打火机,点了一根放在嘴边。

    白茫茫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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