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都不了解她,她喜欢让我猜,我还真挺不愿意猜。”
“女的都那逼味儿。你俩咋认识的啊?”他被我幸福的表情感染的一脸憧憬和好奇。
我停顿了一下,笑着说:“网友介绍的。”
“靠不靠谱啊?”
“说实话不知道靠不靠谱。她爸妈都是单位领导,她也是个小领导,你说我有啥?要钱没钱,也没有个像样工作。她皮肤超好,白白嫩嫩,摸着特别舒服。”
“操!完。她条件一好你俩就完了,你跟别人就不一样,条件好不是好事么?你知道老丈人帮你一把你得少奋斗都少年呐!这是命运。”
“我就是不现实,自己觉得好就行。就是喜欢她。我为啥要靠人家呀!再说我有什么资格让人帮呢!何况我以后也不一定能差了。其实她挺好玩,情人节啥也不要,就让我攒钱,能感觉到她想让我快点好起来。”
“啥玩意呢?不要你就不买啊!你咋想的?真啥也没买啊?”
“没有啊!哦,买两个塑料袋子,她说有用,我进货那卖。我俩住酒店都是她开的房。”我忍不住笑。
“这娘们真特么好。她有没有妹啊?”他羡慕地笑着说。
“有你妹啊!操!”
聊和他在一起的幸福让我停不下来。不知不觉一打酒喝完了。郑洋又要酒被我拦了下来。我讲得深情,他听得投入,满目憧憬和羡慕。我和郑洋是很好的朋友,好到我说的除了性别是假的,其它都可以是真的。在他真诚的祝福时我想如果他知道我喜欢的是男人还会这样祝福么?我想应该会为我感到可惜甚至同情。因为曾经他有提过某某是同性恋的时候,状态里带着歧视和耻笑。
除了家人,我不打算和外人出柜,但知道了对我来说也无所谓,我应该不会因此慌张和不安。当你真正确定自己是对的,外人的质疑会因你的确定而重审自己的判断。这需要一个强大的内心,我想我具备。可悲的是家人并不具备。
回去后带着好心情给曹永浩发了信息。十一点半是他刚要睡觉的时间。
八路:我喝多了。
浩汗:喝多就早点睡。
八路:想你。
浩汗:睡觉。
八路:嗯。
对我来说睡觉有点偏早。打开电脑写,没有头绪。终于我决定给他录一首歌,还没干过这种事。我在陈奕迅《稳稳的幸福》里始终沉不住气,录完已经两点钟,在间奏里插上一句:“曹永浩。我准备好了,你准备好了么?”
第二天满怀期待他的回复,期待的长度让热度逐渐降温,中午的时候我还是按捺不住他的心情和评价。
八路:你没听么?
浩汗:你唱的?
八路:就那句话你也该知道是我唱的吧!
浩汗:说啥了?
八路:你什么意思?
浩汗:说的啥没听清。
八路:嗯。
到此谁都不再说了。
我捧着手机,深深呼出一口气,已经气得脸色难看,举止倒静如平常。小翠看了一眼我的状态,把头转到了一边。我把手机扔在桌子上气氛地想着他到底要什么?似乎我做的所有取悦他的事都巧妙避开了他的喜好,而他在做什么想什么我一概不知。坏心情让我认为自己在他心里或许不算什么。
庆幸的是他为此事有解释,不过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所以我仍不知道他有没有准备好和我长久在一起。随后他在朋友圈里发了一首《假行僧》,我想这应该就是回复吧,因为他很少发朋友圈。
假行僧
? 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我是谁。
假如你看我有点累,就请你给我倒碗水。
假如你已经爱上我,就请你吻我的嘴。
我有这双脚,我有这双腿,我游着千山和万水。
我要这所有的所有,但不要恨和悔。
要爱上我你就别怕后悔,因为一天我要远走高飞。
我不想留在一个地方,但不愿有人跟随。
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
我只想看到你长得美,但不想知道你在受罪。
我想要得到天上的水,但不是你的泪。
我不愿相信真的有魔鬼,也不愿与任何人作对。
你别想知道我到底是谁,也别想看到我的虚伪。
拉拉拉 拉拉拉
晚上一个人坐在电脑前一直反复听这一首歌。回忆他的冷漠,心异常低沉。结合他的性格我大概知道他的意思。努力安慰自己这没什么,心却无法平静。群消息在闪动,那是我用极端文字发泄情绪的地方,此刻却不想去发泄什么。烦躁的时候从头到尾看了一圈好友,想跟宇哥倾诉下,他没回复。冲动之下把群退了。百无聊赖去楼上拿了瓶酒,以此度夜。
宇哥是群主。是我认识所有同志里让我感觉最真实的人。开始以为对他的好感是期待的伴侣型,总觉得不对,况且他有深爱的人。如果**是**的极致感受,那我和宇哥聊天曾有过**的感觉。一个让我由心尊敬的人。
宿迁(宇哥):怎么了?你为什么退群?
八路:分手了,你也不搭理我,一冲动就退了。
宿迁:哈哈。我刚没在。
八路:呵呵。冲动。
宇哥大致问了下原因,宽慰了一下。很奇妙,和他聊天很舒服。总能为他的沉着和客观的态度而深思他的经历。我并不认为所有吃公粮的人说话都是冷静客观的。或许他让我着迷的并非成熟沉稳,而是他品质散发出的魅力。
他一如既往冷静平淡地宽慰我分手造成的坏心情,我是很容易就可以安慰好的人。之后又聊了些别的,直到凌晨一点多。
宿迁:你少喝一点吧。
八路:没事,我容易想开。刚一气之下起了瓶最贵的,的确好喝。
宿迁:哈哈。
宿迁:早点休息吧。我明天还要上班。
八路:嗯。谢谢宇哥。都快两点了。
宿迁:晚安。
八路:好梦。
☆、十七
一早睁开眼的时候感觉身体不妙,浑身无力,看了下微信曹永浩没有一点音讯,心又沉了一下。我想不必再打电话了,没理由让自己失去尊严。躺在床上失落了一会好像昨晚和宇哥聊天前痛苦的心情,再一想没什么大不了,就让我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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