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洛阳帮清洗澡,只不过是洛阳坐在轮椅上帮清冲水。清人高马大,站在一米多高的轮椅前,只能弓着腰,屈着膝,几乎是跪在地上,用身体去主动接洛阳捧在残臂上的花洒洒下来的水,笑得肚子都抽了。
“洛阳,你这是在帮我呢,还是在操练我呢?”说完,清的额头就被花洒狠狠的甩了一把。
想象着洛阳咬着牙,捧着花洒,对自己干瞪眼,清就更开心了。
随后,此处和谐数百字……清一把举起洛阳的身子,把自己顶了进去。
两个人倒在床上,又是一顿翻云覆雨。
洛阳没有手脚,嘴巴和舌头便派上了大用场,舔得清一阵阵怪笑。而他的残臂更是调|情圣物,在清的身下一碰,就能叫清瞬间点燃。
而清也不是省油的灯,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抽的两米的大床都不住的发出咯吱声。
洛阳甚至还被清扶坐在自己小腹上,随着清在身下的抽动,洛阳举得自己就好像驾驭一匹野马。
终于玩了很久,两个人才满足的倒回床上。
清闭着眼睛,满面潮红的搂着洛阳,嘴角上是甜蜜的笑。
洛阳望着清红透的俊脸,也是一脸陶醉,竟怎么也看不够。终于想起来,他之前还弄疼了清,残臂前后扭动挪移,将清的大手带过来到眼前。他的食指和中指果然是红了,幸好没有伤到骨头。洛阳用残臂支着他的手,在唇上吻了吻。
清闭着眼睛,勾着嘴角笑。“知道惭愧了?瞎子手残了,可就不好玩了。”
洛阳扁了扁嘴角,收回残臂,又朝前抬,够到清的薄唇上,一下一下的碰。纵是他残臂的触感不敏锐,他也摸到了清唇间的干涩。又移到他喉部碰了碰。可是清只是皱了皱眉,依旧闭着眼睛没有动。
他们现在只穿了内衣,身上别无他物,触控笔哨子都不在身边,要和清交流实在有些费劲儿。洛阳有些急,又用残臂点了点清的唇,使出浑身力气,让自己发出声音。
“唔……嘶……嘶"
竟是这三个破音,洛阳懊恼的咬痛了自己的嘴角,却看到清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伸手在自己的嘴上摸了摸。
“洛阳,你是不是口渴?”
个傻瞎子,我是怕你口渴,让你去喝水。
洛阳在心里呐喊,喉间仍是含糊的几个破音,左臂支起,想再去够清的唇,清已经摸索着下了床。算了,他拿水过来,再让他自己喝也是一样。洛阳叹了一口气,松了劲儿,躺在床上,等清回来。
可是等啊等,十分钟过去了清都没回来。
难道在大解?也不会这么慢吧。
洛阳躺不住了,残臂支起身子,坐起来,挪到床边,低头咬住床头柜的哨子,使劲儿吹了吹。
“哔哔——”
没有回应。再吹,依然没有回应。
洛阳这下确定真的不对劲儿了。吐出哨子,就翻身下床。他缺少四肢,下床也不能走寻常路。只能坐在床沿,先翻身用上半身趴在床上,用稍长一些的左腿膝盖朝地毯上探。等膝盖点地,才绷紧腹部肌肉,支起残臂,让自己从床上挺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挪动臀部,来到靠在墙边的电动轮椅旁。左腿膝盖顶起,右边一团小肉便顶在椅座上,左臂支在扶手上,头也跟着帮忙拱了拱,便翻身坐了上去,右臂迅速操纵轮椅出了卧室。
一路行到厨房,才看到清。清此刻竟靠在厨房门外的地毯上,闭着双眼紧蹙着眉,手上还拿着一杯已经凉了的水。
洛阳一阵心惊,连忙把轮椅移过去,又从轮椅上挪到清的身边,用残肢拍了拍清的脸。忽然,他察觉残臂上的温度有些高,怎么他现在才发现。洛阳赶忙左膝顶起,左边残臂撑着清的肩膀,用额头去抵住清的,测了测。这下才懊恼的发现,清那脸上的潮红,根本不是激情后的红晕,而是高烧。怪不得清今天会和他发脾气,怪不得清说他要早点休息,原来清真的病了,他怎么那么糊涂。
洛阳咬着唇,又用残臂拍了拍清的脸。清拧了拧脖子,只轻嗯了一声,舔了舔有些起皮的嘴角。
洛阳心里着急,连忙弯腰,用两个残臂去夹清手中的杯子。马克杯有点重,洛阳眼看就夹到清的唇边,竟一滑,整杯水洒在清的身上。
看着清湿透的胸襟,洛阳懊恼的直拿残臂朝头上砸。
而清却伸出手,朝墙上摸了摸,想要站起来,却没成功,又瘫软回地上,迷迷糊糊的说了句。
“洛阳,我想喝水。”
洛阳立即朝轮椅上挪,迅速在饮水机里捧出一个略轻一点的杯子,用下巴给清倒了一杯温水。这动作说起来简单,但是对坐在轮椅上,没有四肢的洛阳来说,则是难以形容的艰难。几次洛阳都差点从轮椅上摔下来。倒好了水,洛阳用嘴叼着杯子,移动轮椅回到清的身边。这次他不敢在尝试用残臂夹盛过水的杯子了,别说重量,单单是杯子上被他溅满的水渍,他就夹不住。
洛阳小心翼翼的爬下轮椅,挪到清身旁,咬着杯子凑到清的跟前,用尽力气“呜呜”的唤着清。清终于动弹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唇边的杯子,竟眯起笑眼,喝了一口。
“大爷,你的一指禅,还是很精妙啊。”
清竟然在迷糊间,还以为洛阳的左手依然健在。
洛阳的心在抖,垂头看了看左侧的残臂,低低的唤了一声。
“清——”
清一个激灵,顿时醒过来,瞪大了双眼,灰白的瞳孔里露出不可思议的光芒。他几乎是一甩手就把杯子扔了出去,朝前胡乱摸到了洛阳的身子,把洛阳一下子抱在怀里。
“洛阳,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洛阳也是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定定的杵在清的怀里,被他滚烫的怀抱灼痛,喉结耸动,又艰难的发出了一声。
“清——”
尽管那声音破碎不清,又像是“听”又像是“经”,或者其实根本分辨不出,可清依然激动的落下泪来。
“你大爷的,洛阳,你可总算学会叫我名字了,可急死你的傻瞎子。你再叫我一次,你大爷的,你大爷的,你可让我急死了。”
“清——”
“清——”
“清——”
……
洛阳也是无法抑制胸中的激荡,窝在清的怀里不住的唤,声音古怪却温柔,一遍一遍又一遍……
洛阳与清的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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