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藻等到7点,办公室都没人了,也没等到宋思明。宋只在下午4点的时候
打了个电话来说,自己有点事情,可能要迟些去。海藻不知道这个迟要到几点,
她给宋思明发个短信说:“你要是太忙,就算了,改天吧!”
不一会儿,宋的电话来了:“海藻,还有点紧急的事情,不会太久。你若等
急了,不如在我办公室坐会儿好吗?”“不好。”“来吧来吧!有你陪着我会很
高兴的,打个车来,凭单据我给你报销。”海藻出了门打了一辆车直奔那个熟悉
的大院。
宋思明听见轻悄悄的推门声音,很高兴地招呼海藻:“你来了!”边说边站
起身来,走到海藻身边,用双手替海藻梳理了一下头发,顺便了一下海藻的脸,
有吻她的**。这个小女人,表现得总是很倔强,而行事上总是很顺从,可爱。
宋思明拉了一下海藻的手说:“你坐,我很快就结束了,临时一个报告明天要交。”
海藻在宋思明办公室里无聊乱转,翻翻书架,都是各种选集,不好看。
在书架的下方杂七杂八地堆了些报告和广告,海藻找了找,掏出一份房地产
的杂志,乱翻着。
宋思明伏案,终于放下笔,喝了口水,站起来,走到半倚在沙发上津津有味
翻杂志的海藻面前:“这种杂志好看吗?都是卖房子的广告,你也想买?”
“不是。海萍住的房子要拆迁了,她下个月就没地方去了。我在替她找找,
看有没有什么房子可以租。”
“她现在住哪儿?”
“复兴公园后面的石库门房子,面积很小,但交通很方便。她想找我现在住
的附近的房子,凑合一段时间就搬新家了。”
“哦!她不是在给mark上课吗?住你那里肯定会赶不上夜班车的,你那
里车很早就停了。”
“对呀!我都没想到。”
宋思明突然想起个什么事,走回办公桌前翻了翻,从信封里拿出一串钥匙说
:“海萍住的时间不长吧?我这里有一套朋友的房子,空着,暂时没人住。
是暂时。在静安寺,离mark住的地方很近,你可以让海萍暂时住那里,
先过渡一段,如果朋友真催着要的话,咱们再想办法。“
海藻看着眼前的钥匙,不可置信地问:“神啊,我的神啊!是不是任何时候
我提的任何问题,你都有解决的办法?为什么你总能变出这些来?" 宋思明浅浅
一笑说:" 因为是你要的,如果是别人,我不一定能变出来。我希望能在物质上
帮助你,并让你最终得到神上的快乐。”
“你以为拥有物质就会拥有神吗?”
“不会,神比较强大,但通往神的路很多,物质是其中的一部分。
你知道吗?毒品为什么给人快乐?生物学的研究,如果吸毒的话,会给某些
神经中枢以直接的刺激,人这边一吸,那边大脑的愉悦神经就会在图表上闪现火
花。当然别的事情也会产生这种火花,但不如毒品来得直接。所以我们要拒绝毒
品,因为一旦这种终极快乐可以很简单获得的话,你就不会再对其他各种通过努
力获得的快感产生兴趣了。如果每个人的快乐都这样容易得到,你还会去寻觅爱
情吗?你还会去努力工作吗?你还会因为失去而伤心吗?“
“明白了。你在告诉我,物质就是鸦片,而我在慢慢中毒。”海藻的表情变
得很不自在。
宋思明撸了撸海藻的脑袋,一松手指,将钥匙坠进海藻敞开襟的大衣口里,
笑着说:“错。这点物质,顶多也就算大麻吧!要让我的海藻快乐,我会有很多
秘诀的。走,吃饭,我饿了。”
宋思明开着车带着海藻在城市的中心地带乱转,终于绕进一幢闹中取静的老
式洋房前。他停了车,带着海藻走进去。宋思明刚一进门,就有人迎上来,把他
俩带到楼上角落的一间小房间。海藻很喜欢这里,楼下人很满,很有吃饭的气氛,
而楼上很温馨,装修非常简单,看着很不起眼。
“这是什么地方?”
“一家饕客们才知道的吃饭的地方,这里不对外挂牌营业,所以来的人都是
熟悉的人介绍的。”
“有什么特别吗?”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宋思明本没看菜单,就直接对那个笑盈盈的女人说:“山药羹,烤红薯,
蜜汁莲藕和芦笋。”完全不问海藻爱吃什么。说实话,海藻以前吃烤红薯吃太多
了,一点不想吃。
不一会儿,上了一碗透明薄瓷装的粥样糊糊。宋思明说:“尝尝看,山药,
看你喜不喜欢。”
海藻一看到那粥上飘的香兰叶,就不想吃了。山药,听起来不像好吃的东西,
勉为其难尝了一口,突然眼睛就瞪起来了:“这是什么?山药?”
“是啊!”宋思明开心地笑了,他喜欢海藻瞬间万变的表情,从意兴阑珊到
惊讶。
“这个山药,好像很好吃啊!”
“是的。这家的菜,每一道听起来都很平常,吃起来才比较独特。这碗羹是
用野山**和鲍鱼做高汤吊的,你吃的一丝丝很润滑的东西,是一品翅。”
“这个东西,它居然敢叫山药?它怎么好意思叫山药?”
宋思明笑得更欢了,说:“可是,很抱歉,它就是叫山药。”
紧接着,海藻又吃了一个浇着油盖着黑鱼子酱的烤红薯,和塞了鳕鱼做瓤
的芦笋,每道菜都超过被狂捧的什么外滩1号。
“喜欢吗?”宋思明问。海藻歪头看看宋思明说:“还行吧!最主要的是,
我终于第一次在晚宴桌上吃饱了。那个烤红薯是挂狗头卖羊,那个芦笋是败絮
其表金玉其中。我很想尝尝那个蜜汁藕,可惜吃不下了。”
宋思明夹了一块放进海藻的碗里:“尝一口,你不会后悔的。”
海藻咬了一口,叹气说:“我真应该先吃这个的,这个最好吃。”
吃得津津有味的海藻,舔舔嘴唇,一边吃,一边还不忘以柔情娇艳的目光挑
逗宋思明,似乎在无声地告诉宋思明:“你认为你宋思明的吻,美味更甚于面前
的食物!”在海藻的挑逗下,看到海藻狂啖美食,宋思明就情不自禁真想和她来
个激情的热吻。
宋思明招呼那个女人过来说:“买单,顺便帮我多打包一份蜜汁莲藕。”
海藻和宋思明肩并肩出来。海藻站在宋思明的车前不动,冲宋思明招招手说
:“谢谢你的晚餐,andgoodnight。”
宋思明不由分说开了车门把海藻塞进去,从另一边上了车,舒了一口长气道
:“你的night太短,而我的night才刚刚开始,前面的是预演。”
宋思明又载着海藻去了第一次偷欢的别墅,一靠近那条路,海藻的心就开始
怦怦乱跳。她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可她逃不开。这种奇怪的关系像一块磁铁,让
你在正面相对的时候拼命抗拒,而在背身过后又期待被拽入磁场。
从第一次这种欢喜愉悦的甜蜜体验结束后,海萍都会沉浸在绝对的满足中,
而且海萍知道在之后的日子里每每想到这些都会使自己无法平静。
还是二楼的那间屋子,宋思明将房间温度开到最大,拧开一盏散发着极度诱
惑的橙光台灯。这一次,宋思明不紧不慢,他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急迫与不忍心,
却悠悠地按照自己的节奏带着海藻起舞。
吻吻海藻的脸庞,解开她的大衣,将她逼到床边然后一点点在悠扬的班德瑞
的《秋叶》中将海藻剥成赤条条的葱白。青春女人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丝绒光
泽,手指触碰之处,像蜜汁藕一样薷糯,像睡莲一样水灵。海藻这一次乖巧地闭
着眼睛并不看。
“看着我。”宋思明说。
海藻不理。
“看着我。”宋思明深吻海藻,并在海藻的注视下缓缓将自己脱成一株白杨。
音乐钻进屋子的每个缝隙,海藻能够感觉到宋思明的嘴唇一点点向下退去。
海藻一把抓住宋思明的头发,手轻轻地盖在芳草地上。
宋思明吻吻海藻的手指,将中指在口中含着,咬一下说:“松开,这是我的
芳泽,我的最爱。”
海藻都快羞晕过去了。她不敢想象,白天这个正襟危坐的男人,在夜色中竟
如此狂放。
“我喜欢这种味道,女人香。”宋思明说。
海藻真快羞得背过气去了。
宋思明一路引导着海藻,用自己的手按着海藻的手,在他的身上或轻或重地
抚。
然后,宋思明坐在床边,让海藻跨在自己的身上,海藻突然发现,床头是一
扇宽大的镜子,将两个人的**尽览无余。宋思明并不急迫,他时而跳着华尔兹,
时而跳着奔放的拉丁舞,突然的一瞬间,海藻的热血蓦地冲向大脑,从脚底释放
出一种近乎麻醉的酥痒,迅速扩散全身,她止不住尖叫。
蓦然间,一切变成了一个快乐的游戏。宋思明运用温柔的手,撩拨着海藻潜
藏的热情,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海藻颊上,肩胛,温暖的膛,温柔而深情,
让海藻情不自禁地发出快乐的呻吟。
她着宋思明的**,揉了又揉、捏了又捏,宋思明实在是忍不住了。本来
软绵绵的**,却突然暴涨了起来,就像是一烧红了的铁似的。本来两手
指就能握住的小条,却突然怒发冲冠了起来,变得大到连海藻的小手都不能
盈握。她像是突然被人吓了一跳似的,连忙将手收回,宋思明却忍不住的睁开眼
睛,笑了出声。
她彷佛恼羞成怒的噘起了小嘴,一脸被欺负的模样,那个略微带着生气表情
的脸孔,使她看起来,更是显得是个稚气未脱的大女孩。
“不要害羞嘛!海藻……”
宋思明一把将她拥入了怀里,她挣扎了两下后,便不再反抗了,只是柔顺的
依偎在宋思明的臂膀里。
“讨厌……就会吓人家……也不知正经一点……哼……”
撒起了娇来,却更像是一只柔顺的小绵羊。
海藻用手去握一把抓不来,就道:“你这个怎么这么大?”
宋思明道:“你不喜欢大的呀?”
“这么大会弄死人的。”
“不会的,我会很小心的弄进去的。”
宋思明的手从她裸着的背后绕到前抱着她,宋思明的唇则极柔极缓的落在
她的秀发上。
渐渐的,宋思明的手也不再安份了,他揉弄着她的玉,海藻虽然部只有
32的尺寸,但房形却坚挺、饱满,质感柔软滑腻,弹紧致十足。那一对
丰挺的子在男人的大手下正好可以盈握,这使他玩弄起来异常顺手。那两颗
头在宋思明的揉捏下,逐渐的硬挺了起来。
宋思明的唇亦逐渐的往下移,吻住上她光洁的项颈以及耳和平滑的背部。
她就是如此静静的维持着姿势,任由宋思明的唇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身上的每
一处。
“嗯……嗯……嗯……”
她逐渐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声。
“唔……唔……唔……”
随着欲火的逐渐高涨,宋思明手上的力道也逐渐的加重了,紧紧的按在她的
玉上揉弄着,然后滑到子下的那一片平滑的小腹上,最后落在大腿处的那一
丛荒草堆中。他的吻就像雨点一般,落在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上。
宋思明把海藻翻抱了过来,他的唇重重的盖上了她的香唇,宋思明慢慢的将
她拥抱着躺了下来。
床在宋思明落下的时候,微微震动了一下。海藻就如一只柔顺的小绵羊,紧
紧的跟着它的主人。
她的手臂圈在宋思明的脖子上,一刻不停的与他热吻着,而宋思明的手则抱
着她,在她背面的一片柔嫩的肌肤上抚着。
啊!那个似有似无的**又逐渐从脚燃烧了起来。
她被宋思明吻得身子不安的扭摆着,两条大腿在床上乱舞着,口中则发出
“啧!啧!”的热情接吻声。
宋思明压在她的身上,与她抱的如此的贴近,以致于那又烫又硬直的**
抵在她的小腹上,觉得非常的难受。
于是,宋思明拨开了她的大腿,便用头磨擦起她的毛了。渐渐的,宋思
明的欲火已上升的不容他再迟疑了,于是他拿起她的手握住宋思明的**,拨开
了她的厚而且嫩的唇,宋思明的头顺着她的手指,缓慢地进了她的内。内
湿润异常,因此宋思明那头虽然奇大无比,却是很顺利的通过了唇,进了
缝中。
“里面很痒吧?海藻。”宋思明咬住她的耳轻声地说。
“讨厌!就会取笑人家……”她偏过了头,表示不高兴的样子。
其实,这又正是增加交前的乐趣的一段打情骂俏呀!宋思明当然深知其中
的道理,否则宋思明几年专研古书的功夫,不就都白费了。
于是宋思明继续用各种俏皮的话来刺激她,她让他逗的格格地笑个不停,原
先害怕让别人听到的那一点警戒心,如今是全忘了。
慢慢的,宋思明的笑声都稀微了;慢慢的,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变得短而急促。
“呼……呼……呼……”宋思明的头不停的在她的户中磨擦着、冲刺着。
她迷人的缝里,水慢慢的流出来,就像婴儿的小嘴流着口水一样的可爱。
宋思明吻着她的香唇、酥和柔润的脖子,她让他挑逗得逐渐的失去了理。
“唔……嗯……嗯……”她开始荡的娇喘了起来。一种瞬息间的“悬吊”
或“飘浮”的感觉,像一个激情逐渐增强扩张的波涛,从海藻的蒂为中心的向
上放到她的骨盆。
“呼……呼……呼……”宋思明的手指不停的揉捏着她那两粒樱桃般的头,
揉得她心大动,心中甜甜蜜蜜的十分好受。
她的手探到了下面,揉搓着宋思明的小腹和毛,这使得他像是被打了一剂
兴奋剂似的,立刻血贲腾,欲火焚身,简直要被烧死一样。宋思明狂命的吻着
她的唇,像是要让她窒息般的吻着,她模模糊糊的蠕动着嘴唇,唇内发出像是呻
吟的哼声。
她的手握住宋思明的**,对准自己的户口,然后挺起她的腰,宋思明的
**便慢慢挺进她的洞中,于是海藻也开始挺送起她的屁股。当宋思明的
逐渐的滑进去的时后,她轻启朱唇,无限痛苦的说道:“啊……轻一点……轻一
点……”
宋思明却突然大力的一下子了下去,使得她痛得大叫起来:“啊!痛死人
……轻一点嘛!……”
她痛得几乎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但是……但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说不要来
了,显然她已尝到了其中的快活滋味,如今是拼了命也要再来一次。
“好好好……我轻一点……但是你必须自己拨开你的唇才行呀!……
否则我会……不得其门而入呀。“宋思明打趣的说道。
“好好好……你可要轻点……慢一点呀……”
说着说着,她便自己将两腿撑得更开,用手指拨开那两片红嫩的唇,于是
那迷人的消魂洞口便一览无遗。
宋思明手扶着**,因为水之故,慢慢的一节一节的滑进,就像老汉推车
一样又缓又慢。在入了半之长,他把它抽了出来,再慢慢的入,这样的轻
抽慢,是培养气氛的最好办法。
果然这样子,引起了她的欲,只见水源源的流出洞口,她美目如丝,渐
渐的喘息了起来。
“啊……嗯……宋大哥……里面……一点……哦……再
用力……一点……我……嗯……“
她不自禁的圈抱着宋思明的脖子,屁股亦开始扭摆了起来,一副消遥其中的
模样。她将大腿伸得更高,好让他的送的动作幅度能够更大,好一个年轻的荡
妇呀!
宋思明当然知道,此刻她的**是已高涨了,户也不再痛了,于是他逐渐
加快了底下的动作。宋思明的腰部一提劲,一阵比一阵猛,一阵比一阵狠,一阵
比一阵快,一阵比一阵深入。
他的狠抽猛,直得她死去活来,只见她不时的张开嘴巴,却叫不出声音
来。她的腰如蛇般的左右扭摆着,肥臀更是一刻都闲不下来的配合着他。
“哦……哦……嗯……宋大哥……美……死……我了……太……
美妙了……哦……你……你就这样……继续……抽吧……
。啊……“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荡。她的**,是那么的火热热的像充满了电。
宋思明火热的头在她那窄小的户,出出进进地磨擦着她的缝,磨擦着
她的欲,她混身上下如打摆子般的扭曲摇动着。
“哦……宋大哥……我……我……美死了……我……好舒
服呀……“
起自盆腔并传遍全身的充满温热的感觉,让海藻强烈地感受到蒂部位滋生
起一种极度的快感,像一股暖流似的脉动波峰好像轻度触电一样逐渐地通过骨盆
蔓延至全身。手指和脊背部一阵阵地颤抖起来,像闪电一样一阵一阵地掠过。
只见她的眼睛里,已是一片熊熊的烈火在燃烧着,她的朱唇如火,她的**
如火。
啊!无边的火,烧遍了宋思明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细孔呀!
她像一只蛇似的,不停地在宋思明的身下扭摆着,并不时的**着:“哦…
…。哦……宋大哥……你真行……我……服了你……的确……舒服……极了……
哦……真妙……”
她的双手紧紧圈着宋思明的脖子。她的肥臀自动地向上挺送,迎凑着宋思明
的头的抽。
她像一头发狂的猛兽,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了下去。她的大腿紧紧的勾在宋思
明的腰上,好使宋思明抽能够更深入。
海藻那丰腴滑软的体,散发着令人无可抗拒的温暖,不辨来自发际还是身
体的麝香,熏得人意乱如麻,回肠荡气……
啊!无边的春色呀!
宋思明立刻变得强硬起来,又炽热又滚烫,化做极高温的欲火,顷刻间就已
将他从温柔多情,变成狂野暴!
“啊……宋大哥……我……不行了……太……太美了……
呀……我受不了……我……我,要丢了……呀……“
那种剧烈疯狂的驰骋所造成的摩擦,立刻就抽紧了她全身十八万三千神经!
她却清楚地体会到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的进入与退出,每一个刺激与反应…
…她惊奇于人体的奥妙,惊异着灵与欲之间的微妙结合。
她很快就被宋思明带上了**的高峰;被他无数次的强力冲击之后,她由开
始的慌乱,到盲目的得到快感,渐渐地竟能体会到自己敏锐之处,快感之点!
她不再退缩闪避,她可以利用他的冲击,以自己的敏锐之处去迎接快乐,造
成更高的享受!
宋思明正在贪婪地享受着她那圣女般的体,嘴巴又吸、又吮,双手又捏、
又揉,下面更是挥戈挺进,勇往直前。
不但她已到了兴奋难耐的地步,宋思明更是到了欲火焚身完全无法自制的地
步。
两个人一上一下相互配合着,猛干了二十来下。果然,她全身颤抖,然后一
阵阵的炽热的直而出,浇上了宋思明的头。
啊!无限美好,无限奇妙的一刻啊!
宋思明卧在她的身上,一同分享着这出的一刻。
“哦……太美了……我……升天……了……宋大哥……你……你……太了
……嗯……”
宋思明一听到她的**声,缩在骚内的**,便又怒火中突然地暴涨了起
来。
海藻的户在不停地,一阵一阵地强烈收缩和悸动颤抖,难以置信的兴奋感
让海藻感到恍惚,与世隔绝,飞上了天堂。
她娇绵绵的躺在宋思明的身下,一副浪荡媚的模样,这使得他内心如火烧
般地燃烧了起来。更使他不知不觉地抽动起他的那子,快马加鞭,拼命地狠
猛干,像个冲锋陷阵、一马当先的战士。
那坚硬炽热的**,在她那紧缩而且温暖潮湿的洞里,上下不停的抽
动着,就像如鱼得水,好像笼中鸟飞向天空一般的快活。
那骚内流出的水,一汨一汨的,粘溜溜的在宋思明的头抽出进之际,
便逐渐地挤了出来。挤出来的水,溅在宋思明和海藻的毛上,一闪一闪的,
好像毛都打结了似的,甚是好玩。
他上下地抽动,既温暖又舒服,那份快活,唉呀!真是笔墨所无法形容的呀!
当海藻快要爬上顶点时,宋思明却故意使结合的深度变浅,动作也缓慢下来,
这样暂时使她的**感降低,然后又逼使她上升,还差一点时又恢复原状,就这
样不停的重复使用着。
逐渐的,她的春潮又至,她粉颊微红却烫人的很,她张着嘴巴像是合不上似
的。
宋思明便俯下身,一口咬住了她那薄薄可爱的香唇,一边则继续他的抽动
作,他简直比机器人还厉害。
春心荡,春潮泛滥,该是此刻两个人的写照吧!
“海藻……海藻……舒服……吗……你的……紧的很……
暖暖的……太了……啊……我……我似神仙呀……爽死了……“
宋思明咬在她的耳旁,且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而她呢?大概连喘气的份
都没有。
宋思明像是个无情的残忍的辣手摧花,正在蹂躏着一位青春的柔弱少女。
她胀红着脸,美目如丝,气喘连连:“哦……宋秘……大哥……
好……好美呀……舒服死了……我……太……快乐了……
嗯……嗯……宋……大哥……啊……你是我的亲哥哥……“
宋思明只觉得欲火中烧,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这种斯文的干法了。于是,他简
直如一头发狂的野牛似的,撞得她叫苦连天,欲死欲生的。只见她紧握着拳头,
闭上美目,像是忍受着无限的痛苦,又像是正沉醉于无限美好的快乐乡里。
她的嘴开的老大,像是可以塞进一颗苹果似的。她的唇开闭个不停,像是正
在咀嚼着他身上的。
她已经进入了昏迷的疯狂境界了,而宋思明呢?
宋思明就像个铁打的机器人,如今是接上最大限度的按钮,于是他拼命似的
猛干着她的。
这样的抽送了近半小时……
肌磨擦着肌,碰出“拍……拍……”的声音,水声……“咕吱……咕
吱……”,再加上海藻和宋思明的忘情的**声:“哎……
唷……哎……唷……“凑成了一首美妙的现代迪斯科音乐。
宋思明一边听着音乐声,一边如快马加鞭似的加紧抽送着。
就在这时,海藻像是已达到了兴的最**,似有出的样子,她的口中
更急促的**道:“宋大哥……太……好了……嗯……啊……我
好……好舒服……呀……啊……用力……死……小浪……
呀……快……快……啊……我……我……要升天了……哦……
我宁愿让你干死……哦……“
她**的如此美妙动听,像是进过补习班特别练习过这一门课似的。
哦!热情的一对男女呀,窗外曙光渐露,你们不该歇一歇了吗?
哈!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他们也不会稍停片刻呀!
美色当前秀色可餐,宋思明猷如一头饿惨了的老虎,如今找到了美食,怎会
轻易放过呢?
啊!一幅生动活泼的活春呀!
宋思明和海藻两人赤身**的,一上一下的交相拥抱着,窗外明媚的月光在
两个人**的身上,像浇上一层透明的牛般。啊!无边的春色呀!
宋思明一阵快似一阵,一阵猛似一阵,海藻躺在宋思明的身下,任由他无情
的摧残着她,而她只有握拳呻吟的份。
宋思明如一头出栅的猛虎,猛烈无比,他如一介英勇的战士,锐不可当,冲
锋陷阵攻池掠地,所向无敌。
她只有躲在他膛下,忍受宋思明如摧残般的抽动作。
随着宋思明的头的抽出进,水被带了出来,流遍了海藻和宋思明的
毛,然后流过大腿,沾湿了床单。
她紧紧的拥抱着宋思明,像是想一口把他吞下去。
海藻颤抖着,莫以名状的酸麻中,大量的蜜狂泻而下,而宋思明好像受到
魔力的驱使,趁势做最深最深的入,死死地抵在她的门口,尽情地大口大口吸
吮着那甜美的蜜汁。
两人的身体相互地痉挛着,一起飘浮在虚无的世界里,海藻的身体继续地配
合宋思明的抖动努力地扭着,**一次又一次。**一波又一波地将两人推向欲
望的国度。
她最后重复“丢给你……丢给你……”的声音,就像一只被杀死的**般,
做最后挣扎而那吼声也逐渐消失了。
她混身一阵颤抖,紧跟着一股股热软暖暖的,如决堤的黄河水由子内
阵阵地涌出,浇中宋思明的头,烫得他混身酥麻,心神震动。啊!真是意乱情
迷呀!
交中的男女,怎么可能知道“痛苦、忧愁”为何物呢?各位何不也来效仿
一次呢?
“一二三,木头人爽呀!爽歪歪!干呀!干死你!包准你呀!下次再来。”
宋思明又单枪独战,猛抽狠了几下,只听水声“噗……吱……
噗……吱……“地乱响。
她此时已经到了快乐的最顶端了,反而身体软绵绵的平躺了下来,任由宋思
明在她的身上进行无情的掠夺。
“海藻……呀……你的……怎么这样……迷人……呀……
今天……我这只……非被你那……洞抽成……细丝不可了……“
果然宋思明抽了数下之后,一股阳夺关冲出,像一把利刀刺上她的花心,
进她的子,使得她更是兴奋不已,浪荡不已,紧紧的把他抱住,享受这人生
最美好的一刻。
在两个人几近虚脱的颓废中,海藻深叹一口气。
这就是传说中的**吧!
海藻和小贝瞎折腾了一年多,每次小贝都在最后关头问一句:“海藻,你高
潮了没有?”
海藻闹不清楚哪一段算是**,是小贝的狂轰滥炸中的激动,还是小贝爆发
前的抽动。她会说:“高了,高了。”
海藻看过对**的描写,看来看去都觉得那是文学的夸张。什么人有**的
感觉,什么人会意识不清楚,什么人会因为**而放声痛哭。
“也许上一次算高了?也许第一次高过?”海藻总是不清楚。**跟海藻就
像是跟她捉迷藏的灵,让海藻焦虑又困惑,捉不清它到底是由什么打造,又
到底应该是什么感觉……
今夜海藻终于明白了,**是那个你不需要猜测就明确知道的东西,并且,
在那一瞬间,你有一种痒痒的感觉,一种炽热在脊椎里快速流动的流窜,一种从
悬崖坠落的害怕,一种飞升到天堂的**……
宋思明着海藻的嘴唇,咬着她的耳朵说:“说你爱我。”
海藻不说话。
宋思明再次乞求:“海藻,说你爱我。”
海藻依旧沉默。
宋思明不再要求。“总有一天,你会说的。”宋思明回想着刚才那个小女人
浑身颤抖,周身痉挛的样子,由惊恐到绚烂的表情,内心得意。
海藻穿上衣服,再叹一口气。
你知道吗?人的体和神是可分的。你即便在神上很爱一个人,体却
不会忠于他。体是很无耻很无耻的贪婪,在贪婪的体面前,神会显得很渺
小。
海藻完全没有想到,她在探索**一年多的布满荆棘的路上,只一两次,就
被一个中年男人轻轻松松给攻克了。那种体的欢愉震撼,那种令海藻终身难忘
的幸福和刺激,让她才刚刚结束就期盼立刻再进行下一次体验疯狂。**,也许
正如宋思明所说,应该是人的另一种毒品吧!
**算什么?不过是给爱一个称号。
睡觉,睡觉也很好。并不如想象中那么低俗。
其实,人若真低俗了,就会很快乐。
人的体和神,是可以完全分开的。
如果与小贝是**,哪怎么会没有**而只有快感?
看来睡觉还是好,即刺激又有那种令人神往的欢愉震撼,就如人们通常在酒
桌上所谈及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小赵把钱交给一个中年妇女:“表姨,这是上次借的那6万。我实在是不好
意思,想两边都牵个方便线,没牵好。”那个女人接过信封说:“没关系,原本
也不指望这个赢利,闲钱放家里又不知道该干什么。”
“同事说,另600的利息月底给。”“那你留着吧!不必给我了。”
中年妇女在小赵走后,打开信封点钱,突然信封口上的记号引起她的注意,
她不由得拿起信封仔细端详。
晚上,宋思明回家,已经半夜时分。那间显得相当陈旧的屋子里,走出的女
主人是小赵的表姨。
“回来了?”
宋点点头,人有点倦,腰有点酸。
“我累了,想睡了。”
“擦了脸再睡。对了,问你件事,你是不是拿家里的钱出去借人了?”
“怎么了?”
“今天人家还我一笔钱,信封上的记号,是我画的。”
“前几天我的确拿过,各有各的用处去了。你现在叫我辨认哪笔钱去哪里,
我认不出。原本世界就很小,转来转去就这么大。以一个人为中心画个一百人的
圈,其中一定有人是相互交叉的关系,互相认识的,没什么奇怪。”
女人狐疑地听宋思明的论调。
“你不要去做这种危险的事,会有麻烦的。”宋思明一边擦脸,一边说。
“把钱放家里才会有麻烦呢!”
宋思明叹气。对老婆,你是没办法说服教育的,因为你跟她有床笫关系,因
为你跟她有契约保障,因为你跟她有血联系,所以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你也
只能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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