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寄情衍》分卷阅读52

    ,不置一词。

    也只有在这个地方才会碰上这样的人吧!

    这是场合问题,也是性子所使,别说,要是和安墨相处,方瑾烈是打死也不会选这种地方的,喧嚣,吵闹,就算安墨允许,方瑾烈也不会同意,不过如果是和白家的人,不得不说,以白家这样不可一世的态度,在这个地方,算是抬举了。

    毕竟前几天方瑾烈还在白家的婚宴上吵过一次,所以对着白家的人,他不需要伪装,直接将自己的不屑与轻蔑现于外侧,这也是最好的诱敌手段。

    他抬头,将深思略去,点了一杯威士忌,喝了,笑了。

    “方少爷,要见您一面可是真不容易。”

    几分讨好,几分不满,几分嘲弄,白家嫡系三子看着老实的模样,可眼底的阴翳私欲暴露了他的本性。

    不远处在玩乐的世家公子将几分注意便放在了这个地方。

    方瑾烈的邀约近一年来少了很多,虽不大明白原本在国外那般爱玩的人怎么会收了性子,但如今只要方家不倒,这些人就依旧以方瑾烈为首,既然对方邀请了,他们当然会来。

    至于这个不请自来的白家人,摸不准方瑾烈的脾气,既然连东道主都没有说什么,他们也犯不着主动当这个出头鸟,毕竟白家与周家的联姻也不容小觑。

    也只得默默观望。

    “啧,你大费周章的买通小爷身边的人,让小爷见你这么一面,就是为了说这个?”

    才顾不上别人会怎么想,一点情面也不给对方留下,方瑾烈出口便是讥哨,完美的饰演了一个目中无人的纨绔子弟。

    “当然不是。”白家三子的目光有一瞬间的阴毒,随即恢复平常,“只是不知道方少爷有没有兴趣和我做一笔生意?”

    方瑾烈注意到了对方的眼神,心里便是一阵冷笑,这样有野心的人,哪里甘于屈居人下,哪里还有所谓的感情,估计一有机会就会反扑自己上面的两位兄长,不择手段吧!然方瑾烈不管怎么想,他的面上却是全然的不动声色,直言道:

    “有什么话直说,绕个弯子你不嫌累得慌,小爷还嫌听得烦。”

    一举一动都彰显了他的不耐与看不上。

    “我听说城北的那块土地方少爷很有兴趣”一张地契被放在了明面,推移至方瑾烈的位置。

    “”方瑾烈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地契,一句话也不讲。

    “城北的地契?”坐在方瑾烈另一侧的公子听到了这话,转头,面露嗤笑,“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地契半月前不是被周家的夺标了吗?”

    明明白白的透出了一股子嘲弄看轻。

    闻言,方瑾烈似笑非笑的目光更甚了,打在白三公子的脸上火辣辣的。

    “”一时间白家三子不知如何言语,朴实的脸上满是尴尬窘然。

    毕竟这才联姻几天,周家的嫁妆就那样被拿了出来,着实令人觉得可笑。

    “方小爷,你和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好谈的。”

    端着红酒,将一切情势看得清清楚楚的公子,走了过来,说着极为羞辱人的话,面上一派不满。

    “行了,大伙都是你喊出来的,结果我们玩了起来,你倒好,自己一个人坐在这里,和这么一个不相干的人说话,未免也太伤人了吧。”

    几分调笑,几分轻佻,没有给方瑾烈更多反应,那公子早就一把拉着对方到了中央地带,将自己手中的麦给了方瑾烈,近乎挑衅的看了一眼白家三子。

    一时间,气氛热闹了起来,方瑾烈的面子大家都给,起哄的人多了去了,叫嚷着让方瑾烈唱一唱,不然罚酒,而坐在一边角落的白家人无人问津。

    “你还不走吗?”那拉着方瑾烈到中央的公子不知何时靠近了白家那位,说着极其不客气的话。

    “我还有事和方少爷说。”对方的讥哨让白家三子心中恨极,面上虽是坦然,但却有着难以掩盖的不愉。

    “我劝你还是省省了吧,他看不上你。”

    朝方瑾烈投去一眼,那公子毫不掩饰他对于白家三子的轻视与不屑。

    “什么意思”

    白家三子不解的问道,那公子却是再也不发一句话,玩味的,意味深长的看着对方,随即敛了目光,无声嘲弄。

    如此羞辱,如果是自家主子,保不齐会温柔淡笑且生生的受了,不过眼前这人可没有那柔弱之人的深沉,当即变了脸色,一杯酒捏在手心,近乎要碎了它般的用力。

    “抱歉,去一下洗手间。”

    脸色铁青,却硬撑着给了一个笑脸,看似老实的人放下酒杯,重重一声“砰”,便离开了。

    方瑾烈见到这一幕,心中的冷意更加大了,面上有些令人心惊的胆寒。

    “白家的人,还真他妈给脸不要脸呐。”

    看不起与恶意的讽笑,说话的人听音色年轻,又有着尊贵的高傲。

    白家三子刚准备推开洗手间门的手一顿,收了回来,静静的听着。

    “啧,h市现在谁不知道他白家仗着周家的财力,为非作歹,别说了,它白家暴发户一个,低俗!”

    另一个显然极为看不起白家,说的话更加难听,也更加有着□□裸的嘲笑。

    “刚刚那个白家的,简直蠢到家了,方瑾烈是个什么人物,看得上他?”想到了什么,较为年轻的那个语锋一转,“拿一张方瑾烈早就不要的地皮,就想要和方瑾烈攀关系,也难怪方瑾烈看不上,就是我也看不上。”

    洗好了手,年轻人擦了一番,看着另一人面露疑惑,笑着解释了道,“我上次听我家老爷子和我那个老爸谈起过这件事,那张地皮地段是极好的,建个□□也是稳赚不赔,可问题是上面早就有了政策要征收这一区域,这□□建造两年,结果造都没造好就给征用过去了,要它何用!”

    “你的意思是方瑾烈早就知道了,所以才隐而不发?”焕然大悟的拍了拍脑袋,“我说呢,他方家也不像是那样出不了钱的,怎么会连一块地皮都拱手相让给周家!”

    “别看方家弃政从商了,就一点也不知道上面的动向了。”无奈的表情,“就算他们真的不知道政府的方向,不是还连着一个安家吗?”

    “我懂了。”另一人佩服道,“凌岸,我不如你看的清楚。”

    “得了吧,你也就是一叶障目。”被唤作凌岸的人笑了,有些青涩腼腆。

    “这周家讲这样的东西给了白家,也真够狠得。”叹息。

    “一丘之貉,有什么好说的。”凌岸不屑道,他的语气与他腼腆的表情极为不相符,“这白家不在x市好好做他们的军火生意,跑到h市来,哼哼”

    后面的话不用说,意思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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