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语道悲欢离合》分卷阅读122

    扭上一把“笑什么笑,你知道不知道刚才”刚才我有多担心你。

    不争气的眼泪又落下来,宋言猛地擦了擦直擦的眼睛红肿。

    容酌抓住那只手“如果我真死了,你不要看,我也不让你看”他想让宋言最后记住的是他的笑容,虽然很痛,但是容酌还是笑了。

    宋言后知后觉的想起他身上的伤口,等他解下衣服看时,容酌胸膛上却并没有伤口,只有一大块的血迹和衣服黏在了一起。

    “奇怪”宋言又将他的衣服往下拔一点,再拔一点。“光天化日你还想非礼不成?”宋言脸一红替他穿好衣服“伤口好了”

    “许是那位来的收紫鸢的人替我治好的吧”宋言点点头,转身出去替他打水。

    那套紫色的衣服是不能再穿了衣服上已经染满了血,宋言替容酌将身上的血迹擦干原本清澈的一盆水叫那血染遍了红。等容酌重新换上衣服。

    宋言回身端着那盆水出去,这,该是流了多少的血。

    宋言很心疼。他又吩咐金元去厨房炖滋补药汤拿来给容酌灌进去。

    原本好喝的鸡汤放进去几味药后完全变了味,容酌呡一小口看一下宋言再呡一小口再看一下宋言。宋言端着的小碟中放着几颗蜜饯半笑不笑的将碟子往前推了推又收回来“乖,喝完了再吃”

    容酌好看的眉都要搅在一起了,半响拿起那碗汤药一仰头喉结上下滚动,已将一碗汤喝了个光至于剩下来鸡肉容酌看都不想再看一眼,多看一眼就想吐。

    只要汤喝了其他的他不吃宋言也不为难他,送上碟子里的蜜饯。容酌往太师椅上一靠,张开嘴“喂我”

    “是王爷”宋言恭恭敬敬的拿起一颗蜜饯送到容酌嘴边,容酌正要吃的时候叫什么东西一堵,睁开眼是宋言放大的脸。

    嘴唇上软软的触感是宋言的唇。容酌一颗小心脏跳了跳将人拦在怀中,牙关打开舌尖探入。口腔中满满的药味,苦,真的是苦。

    宋言如今想起还是后怕,就差一点容酌就要在他面前被挖走心,然而他什么都不能做。

    如果紫鸢再快一点,他不敢想象。

    宋言伸出手解开他的衣服,容酌怔了一怔来了一句“谁上谁下”这种事情向来都是容酌主动的,这次宋言解开他的衣服容酌还真不知道他是几个意思。

    宋言在他肩窝里蹭了蹭“我上罢”容酌身子一僵,眯起眼睛心中又是思虑良久,长这么大还确实从未有人和他说过这样的话,但若是宋言提出的,下下。

    宋言轻轻咬住他的耳垂,抱着的人一动不动倒弄得自己像□□一样。心下好笑还是道“罢了,我下”容酌瞬间不知哪来的劲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来走到床边。

    宋言被他放到床上紧接着容酌俯身压下来。

    “宋言”

    “恩?”

    “叫一声相公我来听听”

    “”

    “叫”

    “相公”

    “再叫”

    “相公”

    “叫夫君”

    “夫君”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去。

    仅隔着一层亵衣在左边,宋言能感受到容酌的左边还有一颗强烈跳动的心脏,一下一下跳着。

    再多的话也说多余的,只要他还活着就好了,不需要说什么。活着,就好

    “宋言”

    “恩”

    “我喜欢你”

    “我知道”

    “所以我舍不得死,因为我喜欢你啊”

    心脏还在一下一下的跳动着,清楚的跳动着。

    宋言说“我喜欢你,我也喜欢你”

    他第一次说这句话,宋言长这么大第一次对人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身上的人又怔了一怔,这次他确定自己没有喝醉,也不是紫鸢所幻的宋言。他是宋言,宋言说我也喜欢你,对着容酌说。

    他说了。

    容酌许久许久在喉咙里发出发出一个单音字“恩”

    帐幔拉下,床帐之中一片春光旖旎。

    昨日紫鸢就不曾回来,刘修涯一晚上不曾睡好。早上看见宋言便上去问道“你可曾见到啊鸢,她昨晚一夜未归”紫鸢以前也会出去但是她每次出去的时候都会和他说一声。

    但她昨日突然失踪他怎能不担心。

    宋言心中已经想好他道“昨日紫鸢的师兄来找她,说是门派内出了大事需她一去,少则半年多则两三年。紫鸢走的匆忙没能来得及和你说,便拖我来转告与你”

    紫鸢确实出身江湖,但是这话要是别人说刘修涯也是不信,可是换做宋言他却信了。

    刘修涯离去后,宋言低叹了口气。他又如何忍心说出实话,便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吧。

    身后打扫的丫鬟一个没站稳往宋言那边撞了几步,宋言一手撑着腰一边嘱咐小丫鬟当心着些。小丫鬟凑过去道“大人,您腰怎么了,你嗓子又怎么了呀”宋言摇摇头红着一张老脸走了。

    剩余几日宋言一有时间便和容酌腻在一起。

    没有挖心妖怪的西江又回复成了那个繁荣的小县。宋言轻松了许多,平日里处理的也都是些芝麻大的小事。

    宋言去过几次他管辖范围内的小村,去看田里的庄稼,又问问当地今年的收成。村中空气清新,那一层一层的梯田绿油油的一片看着对宋言的眼睛也好。容酌有事没事便带着宋言出去走一走

    并不让他一直在家中看书。

    财宝知他眼睛不好也会劝他多出去走动走动,宋言嘴上应着却还在将自己关在屋中只有容酌才有办法说服他出去走走。

    五月一到,容酌便要回京了。

    宋言不放心他又将金元支回到容酌身边,他不需要这么多人伺候身边留着财宝也就够了。

    临行前宋言拉着容酌一通嘱咐。

    宋言说“天冷了加衣,莫要生病了叫我担心”

    宋言说“若是去千杯醉找姑娘记得每次都找不一样的,一个姑娘不要找两次,找两次我会吃醋的”

    宋言说“一定要来看我”

    容酌牵着他的手,拉近二人的距离轻轻吻着他的眼睛“我记着呢”

    用过早膳容酌就走了,他一走宋言就觉空虚。看了好久的书却都看不进什么,心中总是担心他能不能平安到京。又担心他马车颠簸会不舒服。晚上翻来覆去突然少了一个人也不习惯。

    明明以前没有容酌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过来了,果然是叫容酌宠坏了。

    宋言心中无奈。两日后他收到容酌的信,提了两天的心才总算落下。又给他回了,安好甚念四个字。

    宋言就是宋言就算心中再是挂念也写不会那些肉麻情诗,就这么简洁的四个字。亦如他的喜欢简简单单的纯粹因为喜欢才喜欢,无论容酌是不是省份尊贵他不会在意这些。

    ☆、西江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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