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诗篇》分卷阅读67

    是,她不会放过我,天也不会放过我吗?

    她将一大包用信封包裹好的钞票递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手里,那久违的,阴暗的笑容又露了出来。

    “这么说,他有可能会全身皮肤溃烂?”

    “是的,欧阳女士。”

    “那将比什么都还恶心?”

    “就像全身烧烂了一样,极其的恶心。”

    “哈哈哈,我就不信,这样了永哥还会……”

    她疯狂地笑着,望着窗外门口站着的那个男孩,很清秀,很帅气

    ☆、第六十七章

    总在问,为什么不公平,为什么总是会受伤。为什么那么那么多的折难都找上自己。为什么,始终摆脱不了那段被世人所唾弃的不伦的情感。我真的懂爱是什么吗。

    有人说,爱不是占有,即使他可以永远守候在你的身旁,但你问过他,他快乐吗?

    有人说,爱就是付出,可为什么,都那么努力了,换来的却始终都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还要抓住几次他的手,才可以真正回到他的怀抱,还能抓住几次他的手,才能让他幸福。而自己,要怎么样,都无所谓了。突然间,我一直坚信的东西在某个不起眼的时刻,动摇了,或许我坚持地认定老曹对我的爱是那么完美那么无懈可击是对的,可,我从来没有认真地去思索过,对于他,一个比我大很多很多的人,一个被我叫做叔叔的人,他对爱的诠释方式是什么,他认可的爱,该是以什么姿势出现在生活中。无论是与否,至少这样不停地从暴风雨中穿梭来回,他一定也该疲惫了吧。

    我真的很痛,但却一点也不想让他知道,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会比我更痛。我尽量地伸出自己的手,真的能握住他那粗糙有力的大手时,感觉到他放心地趴在我身旁沉睡,再也不去考虑那些或有或无的痛苦与无奈时,我就放心了。

    叔叔,我真的好想一直陪在您的身边,为什么上天给了我这样的**,却让我看不到走下去的路究竟在哪里。

    我时常看到玻璃窗外面,那个曾经多次无私地帮着我救了我的军医贺叔,他总是显出一副低落的神态,来回地徘徊在窗神情犹豫地望着病房里那对熟睡的父子,但他却看不到,那纯白色的绷带下的一双眼睛,也在默默地注视着他,注视着他望着窗户流泪的样子,注视着他那时而疑惑又时而坚定的叹息,注视着他用祈祷的目光望着天花板,嘴唇微微颤动,说出那几个字:救救那个孩子……

    不知道过了好久,终于可以下床走动了。虽然脸上还是裹着那厚厚的一层布,但我还是能用眼睛去感受外面那和煦和阳光,用鼻子去呼吸那畅快的空气,用心灵去感受自己还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节奏。

    医院住院大楼下是一个很大的露天广场,周围有很多花草树木,走在碧绿色厚厚的草地上,那柔和的感觉,仿佛让人置身在没有边界的大棉花包上,躺下来,让阳光放肆地铺在身上,就像老曹在寒冷的暗夜里紧紧抱我在怀里时一样的温暖。终于可以什么都不去想,不去考虑了,本来以为用了那瓶所谓的解药,要么变回原来的样子,老曹曾说过的,无以伦比的帅气和可爱,和那个霸占了他的韩永哲来一次殊死搏斗,才能赢回自己的真爱。因为相信老曹一定会爱我,爱那个他说过的无以伦比的帅气和可爱的丞儿,而不是这个丑地连样子都是模糊的男人,所以我那么做了。当事情发展到现在,那个药似乎并没有出现我要的效果,反而好像变得更加糟糕的时候,他却回来了,他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那个万人瞩目的明星,回到一个比丑八怪更丑的男人身边,我感叹我的信念,是那么坚定,那么正确时,却很疑惑很不理解,是什么力量,我本以为不会这么容易,为什么我还是这么丑的时候,他还是回来了。这,是爱吗?

    是父爱吧,我常常这么想。或许我已经潜移默化地成了老曹的一个责任,一个习惯罢了。我不愿意相信那是爱情,至少在这个时候,我还是不愿意相信,像他那么完美的男人,有什么义务要守护在一段残缺而没有意义的爱情中,没有约束的爱情,但却是有约束的亲情吧。不过,也足够了,现在我总是那么容易满足,即使一个人静静地躺在阳光下,想到,我至少还是老曹的宝贝,我也可以很开心,很开心了。

    爱一个人,就是要为他找到他的幸福,如果那不是自己,就放开他,让他自由。这个道理,是我自己悟出来的,庆幸的是,现在的我即使放开他,他也还是会在我身边,我唯一怕的,就是看不到他的样子,听不到他的声音而已。

    老天,你会原谅我这样的任性,和自私吗?

    他来了,就在我不经意的时候,记得他以前也总是经常突然地出现在我面前,让人很烦地不准这样不准那样地数落着,或者是温存地看着我,用那些习惯性的亲吻和拥抱,让人一下子陷入到无尽的幸福和满足之中。而现在,他的出现,最大的作用无疑是让一饱经忧患的心沉静下来,安定下来罢了。

    “怎么可以睡在这儿,病还没好,也不怕着凉?”他穿着上班时的制服,总是那么精神,那么神气。看的出来,这段时间,一下班就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已经成了他的习惯。我对着他笑,虽然他只能看到一双眯着的眼睛。他慢慢地把我抱起来,扶着我走在花园的小径上,一边走着,一边开始那熟悉而亲切地唠叨。

    “生病了就要听话,叫你别经常出来,外面风又大,怎么就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呢……”

    “可是医生说了,我可以偶尔出来走走的,不是吗?“”是偶尔,不是经常。你在地上躺着干吗,等着别人踩几脚吗?”老曹嘟着嘴说,“说起来又要嫌人烦,现在到点吃药的时间也没有吃吧,我不希望我下次中午来还看到你在外面。”说着他把自己的警察帽摘下来带在我的头上,说是风大。

    “我不至于这么夸张啦,又不是几十岁老爷爷。”

    “你现在跟老爷爷有什么区别,死孩子,老是犯傻!”

    “您会烦吗,叔叔?”

    “烦啊,怎么不烦!”老曹说着,突然甜甜地笑了起来把我搂在怀里,“谁叫你是我的宝贝宝贝!”

    我低着头,含着委屈的泪水问他:“那为什么,为什么还要那样做……”他没有说话,每次我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都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我笑,然后擦我的泪水。我想,这个答案,即使是他不说,我也会明白的,迟早也会明白的。

    就快要走到住院楼下的时候,在那长长的阶梯上,有一道犀利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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