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爱》分卷阅读141

    。

    从相关部门咨询得知,正规的离婚手续当中,有一项是照b超,这有点麻烦,怕是过不了关,本来尽量的不要让任何认识的人知道,但是实在不行,我只好硬着头皮打电话给老乡同事的老婆,她在镇上做律师,估计这些她熟悉。

    “哪用得着那么麻烦的,通过法律途径嘛,只要带上你们各自的结婚证,身份证就行,很快的,简单得不得了,也很便宜,一百五十元搞定,我昨天还做了一单。”她轻描淡写。

    我一再的强调叫她不要泄露消息,因为我母亲都还不知道,我不想在我母亲还不知道的情况下有很多人知道。

    “你放心啊!我不会说的,现在这社会,离婚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过不下去就离了呗,我周围离婚的大把人在。”她人很乐观,也很顺其自然,加上接手的离婚案件太多,已经有点麻木了,见怪不怪,这是她的态度。

    “清明节你们放几天假?什么时候上班?”

    “三天假,五号上班,那里都一样。”

    我们约好五号早上在镇政府大门见。临行前那几天,我忐忑不安,心乱如麻,赵欣打来电话我都会躲到外面去接,要知道,母亲是何等精明的人,而我又是何等胆小的人,离婚在乡下,特别是在我们家是何等的大事情,要是被母亲知道,这事能顺利进行吗?能不让她知道吗?就在她眼皮子底下,瞒得住吗?

    瞒不住也得瞒,我像是绷紧的橡皮筋,表情上装得一如往日,一如平时。

    我们的证件除了身份证和我个人的户口本,其它证件都在母亲手上,一直由她保管,该如何套取出来?她放在何处呢?

    “好像一零年我们出来的时候那些证件都带出来了,当时全儿报名要用,记得母亲用一个带有拉链的小布袋装着,放在一个铝锅里面,在租房的二楼,后来搬家,不知道放在哪里,不知有没有带回去。”赵欣说。

    “早就带回去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某天见母亲心情不错,我拐弯抹角的打听,母亲直接的回答,回答完了扯一下眼角,带点警觉和疑惑的瞪我一眼。

    “不是和你说过我给全儿买了一份保险吗?我要用。”我严肃的说,很认真的表情。

    这个理由,母亲轻易的信了,并且在我顺势追问下告诉我那些证件放在了家里的那个位置,只是她说“欣儿都说清明节会回去,带上我和全儿一起回去的,到时我给你拿来就行了。”

    “她说过她清明节会回去吗?我怎么不知道。”装作惊讶的表情。

    “她后来说清明节回不了,就一天假,买不到车票,改为五一回去。”母亲补充。

    “清明节我会回家。”我说。

    “你有空吗?”母亲这问有点牵强,这种牵强很有可能是她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但我确信她还不知道确切,只是怀疑,从她的眼神里我能读出来。

    其实,爷爷走后,每年的清明节我必然回家,十几年没有落下过一次,今年也不例外,所以,我把办离婚手续的时间选在清明节,是最好的掩饰。

    “你不是说回家吗?什么时候?”母亲问。

    “明天下午下班后。”我说。

    “那么晚哪里有车?”母亲疑惑。

    “过节人多,怕临时去买不到车票,我先到佛山朋友那里住一晚,第二天一早的车。”我避开母亲凌厉的视线,其实我在说谎,我和赵欣约好在粤运车站买四号一早的车票,三号下班后过去,在车站附近住一晚,这样比较有保障,不必太赶。

    “你哥在家张罗着,回不回去都一样。”母亲小声的说,说完转身走开了。

    我的心又是不由自主的突突的跳动一番,做贼心虚。谎言让我变得更加紧张,紧张让我变得更加谨慎,我是机警细腻的,母亲也是,我甚至有时非常怕她,而她也拿我没有办法。

    车票是宏昌买的,四号一早的班车。

    三号下午,赵欣从西樵过去,我下班后从厂里过去,她先到,打电话过来,问我到了没有,我说没有那么快,我叫她在车站附近找一个旅店,双人房的那种。

    我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多点,道路车水马龙,路边街灯通明,两旁霓虹闪烁,已是华灯初上,“你在哪里?我到了,站在车站对面的公交车站台下。”我打电话给赵欣。

    “哦,我过去。”

    等了很久也不见人来,接到赵欣的电话:“你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你?……!”

    原来我记错了,我站在鸿运车站对面的公交站台边,而她在粤运车站的外面等我,我打了摩托车过去,认真看来,赵欣的肚子已经略有隆起。

    我们在对面的沙县小吃店点了两个汤,两个蒸饺,还有几个茶蛋,简单的晚餐。“你来很久了?”我问赵欣。

    “有一会了,我已经租好了房子,就在上面,过一条巷子,在五楼,双人房,五十元一晚。”赵欣说,指一指背后的看起来老化破旧的楼房,扬一杨手中的银白色钥匙,钥匙背面贴一块白色胶布,胶布上写着三个阿拉伯数字,其中有一个5字。

    “车票放好了吧?”我问。

    “放好了,在包里。”赵欣把提包放在腿上,作势要取出来,被我制止了:“放好就行,走吧,上去休息,很累。”我说,让她带路。

    我们穿过一条小巷子,乌漆麻黑,高低不平,进入一扇锈迹斑驳的大铁门,一条狭小的楼梯蜿蜒向上,墙壁破破烂烂的,楼道脏兮兮的,仅三楼的楼梯灯亮着,多数地方需要借助手机微弱的光芒来照亮上行的路途。“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很好奇。

    “车站对面,这栋楼的半墙高,挂着横幅,写着电话号码。”赵欣说,气喘吁吁。

    打开房间门,里面的灯泡亮着,毫不夸张的说,两张塌陷的比垃圾桶边被人废弃的弹簧床还破旧的已经脱皮的弹簧床架子摆开,倚在两边的墙下,墙角两张破棉絮,床与床中间一条可以容一个人侧身而过的过道,地面斑斑驳驳,污渍片片,洗手间里也是污渍斑斑,一股奇怪的浑浊的味道充斥着整个狭小的空间,“这里怎么能住人?”我严肃的说,没有把话说全面,这里怎么适合一个孕妇留住,乌烟瘴气,器具污秽凌乱,设施极其简陋,楼道狭小,一点安全保障都没有。

    ☆、103 回家离婚

    “那怎么办?”赵欣平淡的看着我。

    “房主呢?”

    “他带我过来,收了钱就走了,还交代说明天一早离开的时候只要把钥匙放在屋里,锁好门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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