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落(H)》分卷阅读66

    “你怎么什么都说好?”江慈心觉他敷衍,手下一紧,捏了把他的腰。

    繁羽笑颜如花,不躲不闪,直直望着他:“慈心说什么,我都好的。”

    他如此坦言,倒叫江慈心措不及防,闹了个大红脸。

    繁羽有些好笑,打趣他道:“江大侠怎么……脸红了?”

    慈心面皮薄,最是不经说,于是脸上愈红,将繁羽狠狠一瞪,往他脖子轻咬了一口。

    “……那我说要,要行那事,你也好吗?”

    他低声嘟囔了句,还未等繁羽反应,自己倒是羞得耳朵都红了起来。

    只听那人轻轻笑了声,然后速速收了笑,回过身来捧着江慈心的脸,同他四目相对。

    他猫儿眼弯着,似含一汪碧水,眼尾因为哭过,带着薄红。

    繁羽用方才哭哑的嗓子,向他轻声应道:“好呀,慈心说什么,我都是好的。”

    江慈心只觉心口叫他软绵绵打了一下,却让人手脚都没了力。

    他血色急涌,面赤如火。

    不知想到什么,繁羽眼珠微微往下转了转,粉颊这才添了羞意。

    “只是……今日被你弄了好久,这回你要轻一些,可好?”

    本未起真意,如今听他这般撩拨之语,江慈心哪还忍得住,将他裤子急急扯开,又掰开他腿根,往那蜜处摸了过去。

    繁羽挺腰任他摆弄,他背部贴着江慈心胸口,能触到他火热的心口。

    青年一手把玩着今日射了多次的玉茎,另一手往下探去,将一双玉袋揉了几番,引得繁羽鼻音甜腻。

    再往下一模,后穴正是热度未退,柔软好插。洞口还未完全恢复,轻易就吃进两根指头。

    里头穴肉遭几番猛操,如今变得软热湿黏,碰到异物入侵便温柔迎上。

    繁羽情动,面上酡红起来,他侧头唤着江慈心,向他张唇索吻。

    江慈心含住他香甜唇舌,悄悄再入一根手指,那穴口软和,乖巧含了,还微微往里头收紧,把他往深处带。

    “慈心,我想看着你,让我转过来……”繁羽吻他唇角,软声相求。

    江慈心追着他舌尖吻过去,手指也往后穴里头搅动,惹得他呻吟起来。

    今日已是听他第二回这般说了,江慈心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问他:“做什么总要看我?”

    手下还是松开他,随他转了身,在自己腿上坐下,将自己搂住。

    繁羽两手紧紧勾着他脖子,同他亲了好几下,才歪头一笑。

    “因为……我心恋慈心,慈心又这般好看,怎么都看不够。”

    前头两人依偎着,繁羽与他诉尽心声,如今什么都不再顾忌,蜜语甜言自心流露,张口便是。

    江慈心何曾遇着这般,只觉听罢这话,耳朵都要烧掉了。

    “你,你……”

    繁羽嘴上逗他,手里却脱净身上衣物,露出的一身细嫩皮肉上,满是江慈心留下的指痕牙印。

    他把江慈心的**拨弄出来,抬起屁股用臀肉上下蹭他。

    “我如何?”繁羽已吃透他的性子,还想逗他一句,却听那人低声冒出一句话来。

    “你,你也好看……”他嗓音如金玉一般,虽是说得艰难,口气却认真。

    繁羽看他俊颜带红,眸光含星,直直向着他望来,心尖一软。

    他万万不曾想到,这人憋了半天,竟是想夸他的。

    “所以,慈心也想看着我吗?”他心田里冒出温柔的小花,只觉眼前人实在可爱,却不敢将这句说出口来,怕江慈心恼羞。

    江慈心脸上火热,不肯再答,只是凑上去封住那张恼人的嘴。

    繁羽好笑,任他狠狠亲过来,不再逗他。

    二人细密相吻,柔情渐溢。

    唇舌吞吐间,江慈心摸上他的臀肉,繁羽略抬起身,任他动作。

    青年分开他股肉玩弄了许久,两手指尖交替刺入,将繁羽后穴弄得湿软滑腻。

    两人性器互相蹭着,繁羽一动腰,便是两边舒爽。

    此回不似先头急切难耐,皆为缠绵情意所动。

    繁羽以坐姿吞入江慈心的肉茎后,两人都是一叹。

    世上再无别他,只有这方仙境。身下相连之处,微微一动,就是美得人叫喊不迭。

    繁羽撑着江慈心的双手起落,两人掌心相贴,四目相对间情意绵长。

    体内快感流窜,心里火热,对着面前人不知说了多少情话。

    待江慈心射得他肚里酸胀,繁羽已是神智昏昏。

    他伏在江慈心怀里,被他结实温暖的双臂抱住,心里涌现着甘甜满足。

    只想合眼浅歇之间,不知怎生入梦,再开眼,便是第二日了。

    鸟啼滴流婉转,天光刚开。

    浅淡晨光自天高之处透过来,穿过发黄老旧的窗棂,化成一片微凉朦胧的光。

    繁羽一人卧在堂中的蒲团堆里,被这清光笼着,眼皮动了动,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他身上披着江慈心的外袍。底下着单衣,只是不曾穿好,似是被人胡乱套上的,胸口大片肌肤都露在外头,布满情爱红印。

    他手脚酸软,腰身无力,腿间虽无湿黏,却总有些不适。

    忆起昨日癫狂,他也不禁面红。欢爱之时不觉,说的做的都无所顾忌,如今醒来叫天光一照,终是难免生出羞意。

    庙门虚开一道,露出外边一线天。一人黑衣佩剑,恰好从这一线天中,慢慢牵马走来。

    门扉陈旧,颜色深暗,这一线空隙如一面通天彻地的屏风,刻着浮世间转眸一刻。

    繁羽犹带睡眼惺忪,自这头一望,看他牵马而来。

    一袭黑衣,身高腿长。一把泼墨似的长发利落绑起,面若笔描,显在这巴掌大的天地中,像一干劲竹,被晨光映得清俊出尘。

    当真似画中走出的一般。

    江慈心醒得比繁羽早许多,见他睡得香,就悄悄起身自顾自练功去了。他将马儿松开,那马随他早上跑了一会,正摇头甩尾。

    他抬手把门推开,见堂中繁羽半坐在衣物之中,呆愣愣地望着自己。

    **相对过的人,在天明之时打了照面,两人都略有些拘谨。

    视线相触之间,飘荡出几分道不清的羞意。

    江慈心微咳一声,面上有些不自在。看少年袒露在外的肌肤上,尽是自己啃咬出的印子,两颊现出三分红。

    昨夜欢爱种种历历在目,他人到**处,目眩神迷,应着繁羽也说出偌多情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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