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张着嘴,瞪大了眼睛。陆父亲切地笑着,伸出手,我也连忙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
“初次见面,我是冬扬的爸爸。你就是嘉木吧。”
“叔叔,好。”我收回手,低下了头。陆冬扬父亲的手宽厚有力,脸长得和陆冬扬有七分相像,个子很高,人看起来很温和。
“这位是你俞叔叔。”
站在他身边的那位瘦高的,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对我颔首。
“俞叔叔,好。”
陆冬扬让大家落座,两位长辈坐在我们对面,四个男人坐在一个包间里,骤然觉得拥挤起来。我的腿不敢乱伸,只能缩在椅子旁边。
“俞叔叔,我要先谢谢你。我们能那么快找到合适的医生,多亏了你的帮忙。”陆冬扬帮俞叔叔斟了一杯茶。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他端起茶抿了一口,看了我一眼,对陆冬扬说:“他现在听力恢复得怎么样了?”
“恢复得还不错,现在能听到一些了,但是还没有彻底好全。”
“继续观察。”
陆冬扬答应着,服务员把菜都上齐了,我看陆父和俞叔叔动了筷子,我才敢动。整顿饭都是陆冬扬在活跃气氛,陆父偶尔评论几句,俞叔叔更是惜字如金。我在一旁低着头默默吃菜,只敢吃我眼前的几盘,远一点的菜都不敢去夹。
要是早知道陆冬扬要带我来见他爸爸,我肯定会提前练习几句说辞的。现在我就只能跟着笑,笑得脸都僵了。
陆父夹了几道放在他和俞叔叔面前的菜,放到我的盘子里。我说了句谢谢,就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陆父笑着对我说:“多吃点,需要什么就说。”
我嗯了一声,脸快要埋到盘子里了。
这顿饭我吃得如坐针毡,我能感觉到陆父时不时地看向我,俞叔叔看起来很严肃,不苟言笑,说话声音也冷冷的。陆冬扬感觉到了我的拘谨,他左手放在桌子下面,在我的腿上轻轻拍着,安抚我。
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饭了,陆父和俞叔叔要告辞,我松了一口气。我对他们说,陆叔叔再见,俞叔叔再见。陆父拍了拍我的肩,对我说:“嘉木,你是好孩子。有什么要帮忙的,记得和叔叔说,叔叔把你当自己儿子一样看待。”
我用力点了点头,他嘴边的笑纹很深,看起来就是经常笑的样子,陆冬扬那么开朗,应该也是像他吧。
俞叔叔竟然也难得地对我说了两句话。“你太瘦了。要多吃饭,多运动。”
陆冬扬牵住我的手,对他说:“我会盯着他的,放心吧。”
我们送走了两位叔叔,陆冬扬说他们从邻市赶过来,就是特意为了见我一面,明天早上俞叔叔还有一个医学会议要开,所以必须要赶回去。
“为了来看我?”我仰着脸看陆冬扬。
他捏了一下我的耳垂,笑眯眯地望着我。“嗯。木木,刚才吃没吃饱?要不要再去吃点什么?”
我摇摇头。“已经饱了。”
“木木,我没有提前告诉你,你会不会不开心?”陆冬扬小心翼翼地问我。
“没有,就是太紧张了,不知道说什么,而且也没有给长辈准备礼物,觉得有点失礼。”我垂下了头,夜风中还带着白天暴晒的燥热,把我的头发吹乱了。要是他们不喜欢我怎么办?陆冬扬的妈妈那边,已经是一个难题了。
陆冬扬玩着我的手指头,低声说:“我其实,是怕你不肯见我爸,所以才先斩后奏的。我妈对你的态度不好,我担心你会排斥见长辈。木木,别怪她好吗?小时候,我妈不让我和我爸联系,也不肯接受爸爸的帮助,一个人带着我很辛苦。爸爸和她离婚,她心里一直都过不去这道坎,所以遇到这样的事情,才会一反常态。真的不是针对你。我想她始终还是有怨气,想不开,也不愿意去试着了解、接受,每次都会反应过度,伤害了别人,也伤害她自己。”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时候她会把你关到二院去……”我喃喃自语。
“我不恨她了,你也别恨她,好吗?”
我使劲摇头。“我从来没有恨过阿姨!就是,有点怕她……”我缩了缩脖子,想起她歇斯底里的样子,还是心有余悸。
“我会让爸爸找机会和她谈谈,这对我们俩的事也有帮助。”
“那你爸爸……他……知道我们的事了?”我今天第一次见到陆父,摸不清他的想法,不过看起来比陆冬扬的妈妈倒是和气多了。
“当然了。我和妈妈闹翻了那段时间,爸爸和俞叔叔帮了我很多忙,也劝了我很多。我经常和他们提起你。他们这次来,只是想见见你,家里人吃顿便饭而已,不用准备礼物的。我不想你有心理负担,所以没有提前说……”
我打断了他。“冬扬,你在看我手指上有几个斗吗?再掰下去,骨头都要断了。”
陆冬扬听到我这么说,赶紧把我的手放下了,用两只手上下夹住我的手。
“宝宝,你有几个斗我早就知道了。小时候我就趁你睡着的时候数过了。右手两个,左手一个,总共三个。”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什么时候数的,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不过我以前经常在他怀里睡着,别说我手上有几个斗了,就是下面有几根毛,他想数也是有可能的。
“那我也要数你的。”我拉过他的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掰着看。
陆冬扬宠溺地笑了笑,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难得出来放风,陆冬扬又带我去逛了书店。我买了几本服装设计基础理论的书籍,心满意足地回了家。
刚到家陆冬扬就把我抵在冰冷的防盗门上亲了一通,然后抱着我去了浴室,边走边脱,衣服散落一地。他把花洒拧开,在温热的水帘下吻我,我被水冲的眼睛睁不开,脚下很滑,只能紧紧抓住他。
我们站在浴缸里,我的手撑着墙上的瓷砖,他站在我背后,扶着我的腰,把手指伸进去,来回抽`插着,等我适应。手指增加到三根的时候,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陆冬扬就立刻把手指抽了出去,换了大家伙顶了进来。
我扭过头,看到他沉浸在激情里性`感的表情,突然一种强烈的满足感从心底油然而生,冲淡了后面的胀痛。我右手搭在他脖子上,试图拉进和他的距离,他俯下`身和我接吻,我伸长了脖子,我们两个人像两只交颈的天鹅,缠绵地吻着。陆冬扬的舌头模仿着下面戳刺的动作,在我的口里搅动,我抑制不住地尖叫出声,双腿打颤,无法维持站立的姿势,陆冬扬捞起我一条腿,继续抽`插,下面越涨越大,快要把我撑裂了。
我记得我趁着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在陆冬扬背上捶打了一下,可是手软绵绵的,估计比起羞愤,更像是调`情。然后我就晕过去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中午了,陆冬扬留了字条给我,说厨房里有饭,让我盛出来吃。我把字条扔回床头柜上,翻了个身,趴着,不想起来。太坏了!实在是太坏了!就算是憋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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