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保佑我》分卷阅读2

    你打我好不好?”

    “医生说你可能会失忆,我好怕你失忆,如果你忘了我怎么办?宝宝,我和沈婕妤之间真的什么也没有,只是家族婚姻而已,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一辈子养你宠你,好不好?”

    听着那些话一个字一个字砸在我的心上,我终于还是忍不住落下一颗眼泪。

    我清晰地感受到那颗眼泪滑过我皮肤留下的痕迹。

    他高兴地问:“你醒来了吗?宝宝,我是章程!”

    我闭着眼睛,没有说话。他高兴地冲出病房,喊:“医生,医生!”

    似乎是医生来了,听完章程的叙述,他说:“你以后可以多跟病人说话,这有助于帮助他醒过来。”

    于是,他开始在我耳边说话。

    “宝宝,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时候我们在同一个学校,你比我低一届,是个初二的小学弟,不知道怎么惹了我们班的一个人,让那个人扬言要搞你,如果不是善良的我出手相助,你肯定就被打了。你看看你,从小脾气就不好,到处惹事,每次都要我帮你擦屁股。”

    他的声音很温柔,让我忍不住靠过去。

    “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弄坏了同学的眼镜,没有钱赔别人,也不敢跟家里面说,于是哭哭啼啼地来找我?”

    “你喜欢吃好吃的,总是要我带你去各个地方吃美食,吃得都快跟小猪一样了。”

    我猜得到,他的眼睛里一定溢满了宠溺的笑意。

    “你放心,就算你吃得跟小猪一样胖了,在我眼里,你也是可爱的小猪。”

    他一句一句慢慢说。我开始恨那个医生,如果不是他,章程就不会在我耳边碎碎念。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悲伤得无法自抑。

    章程忽然轻轻地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说:“我知道你已经醒来了,如果你不愿意醒过来也没有关系,我会永远陪着你。”

    我终于忍不住哭了。

    泪水像溪流一样划过我的脸颊。

    他红着一双眼睛,紧紧抱住我。

    出了院,我又回到那幢他为我买的房子里。

    我望着眼前那幢高高大大的房子,心中渐渐泛过一阵酸楚。和他在一起的这些时光里,无论我要什么,他总是二话不说买给我,还记得我很久以前问他:“你这么听话就不怕我把你所有的钱都骗光光,然后逃之夭夭?”他笑着说:“宝宝,我的钱本来就是给你花的,你不需要骗。”他说话的时候就像一只乖乖的小狗,讨我欢心。

    我一直想,我们要很好很好地过完这一辈子。

    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日期我才知道,原来我以为的长达十几天的住院,不过仅仅只有一个星期。人在黑暗中,难以判别时间流逝的快慢。这是真的。

    我决定放下,放下。

    尽管那些痛永远地,永远地刻在了我的心中。

    他开车把我带回房子时,执意要抱我上楼,我不愿,他说:“我只想补偿你,好不好?”

    他说得很愧疚,愧疚到让我心中微微一痛。

    那一天晚上,他拥我入眠,没有做,尽管我感受得到他**很强。他把我抱在他怀里,说:“哪一天你想,我再满足你。”

    以前,我总是因为太疼,每次都会哭得泪流满面。

    他又说:“宝宝,我是真的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稿 20131114

    第二稿 20131117

    谢谢你们的支持。

    祝福你们,快乐,幸福,美满。

    ☆、如果可以

    这些天里,他一直寸步不离地陪着我。

    终于憋坏了,我提出要出去走一走,他略微迟疑了下,温柔地点点头,说:“好,我陪你。”

    我摇摇头,说:“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

    他马上变了脸色,“不行。”

    “为什么?”我讨厌他这样子,“你难道要一辈子限制我的自由?”

    “不是。”他摇摇头,“宝宝,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限制你的自由,我希望你开开心心的,可是我害怕,现在,我害怕你就这么走了,再也不回来。”

    他在家里穿得很随意,白色t恤,配浅蓝色的牛仔裤,耐克的黑色板鞋,他总是按照我喜欢他的样子穿衣服,我让他抱我入怀里,说:“章程,我就是想一个人出去走一走,不会逃。”

    他不做声。

    我转过头,轻轻吻上他的嘴唇。吻了很久,感觉到他下面有了点反应,我问:“好不好?”

    他终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点点头,“晚上六点钟之前要回来,好不好?”

    我点点头,又开心地在他脸上吻了一下,从他身上跳下来,去换衣服。当我一切准备妥当,他望着我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说:“想买什么东西就去买。”

    我知道,他是想补偿我。可是我不想要,尤其在这种时候。

    最终他目送我出门时,那张卡还在他的手上。

    他大约明白,我是真的受伤了、难过了。

    我的确没有想过要逃。走在熟悉而又久远的街道上,金色阳光像湖水一样倾泻下来,我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我望着明亮的天空,想,虽然很难过,我也要活得自在开心。于是我掏出手机,打给桃子,我的小伙伴。

    “桃子!”

    “啊啊啊啊啊啊————”接通后,她那边跟见了鬼一样叫,好一会儿她才停下,开始骂我:“其央你这些天死哪去了?打你电话你也不接,见色忘友,一有章程大少爷在身边就忘了我是吧!”

    “没有。”我听着手机里传来的熟悉的声音,心中一片温暖,“前些天我有事,手机正好拿去维修了,你看我这不一有空就来找你了么!”

    “少来,你们家章程大少爷养着你,还需要把手机送去维修,一张卡划过去送你一打苹果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你现在有空吗?”我问,“有空的话就出来吃点东西吧。”

    “哪儿?”她顿时声调就提到了一种眼冒金光的境界,“还是老规矩,你请客吧!”

    “对,我请客。”

    我的这位小伙伴没别的,就是喜欢吃,而且是属于那种怎么吃也吃不胖气死人的体质。在我还没有认识章程之前,我们两个平民家的孩子永远都是那种趴在橱窗上眼巴巴看着橱窗里的孩子,认识章程后,我就成了那只飞上枝头的凤凰,他一个星期给我的零花钱当得我半年的花费,我们开始吃遍整个长沙。那时我才明白,众生平等什么的,都是放屁。但是,却在一面咒怨的同时一面以我们以前从来也不敢想象的速度,流水般花着他给我的钱。

    我们约在平时最喜欢去的钱柜。

    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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