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分手的地方等你》我在分手的地方等你分节阅读8

    “你现在不是播种的年龄,等将来有了心爱的女人,你再做好吗?现在我们学习,知识积累到一定程度,你就知道人生的一切奥秘了。”白鹿循循善诱地说道。

    不过夫妻不同床,干嘛结婚?白鹿对孩子说出的话半信半疑。不过李想不是说谎的孩子,可是同在一个屋檐下,这样的夫妻关系如何相处?白鹿心里充满疑惑。丈夫如何解决生理问题?难道阳痿?不举?

    山上的墓地里,姚红艰难地向上爬行着。在半山腰上的一个墓碑前,姚红停下脚步。从手里的包里拿出三碟五碗摆放在墓碑前,然后点燃一注香□□香炉。姚红今天是给已故丈夫李国春上坟的。自从看到白鹿的那一刻,姚红的心里一直不平静。丈夫究竟是怎么死的?一直是姚红心里不解之谜。尽管之前有算命先生的预言,孩子的生日变成丈夫的祭日,可姚红心里还是有疙瘩。丈夫的死真的是因为要账,和老板翻脸?真的是因为救吴大明而死的吗?当时在场的只有吴大明一个人,他自首时的话可以当真吗?可是后来姚红见了当时的店里的店员,他说当晚丈夫约了模特拍照,那个模特就是白鹿。当晚白鹿可能就在案发现场,她应该知道内情。可是警察的调查却把白鹿排除在外。丈夫你究竟是怎么死的?姚红心里太多的疑问需要解开。

    周日,白鹿休息,窗户上已经布满厚厚的灰尘,毕竟已经半年时间没有擦拭了。白鹿清理完卫生间,把门帘也一起清洗一下。白鹿端了一盆水开始擦玻璃。结婚以来,丈夫从来不干家务活。贫困农村从小灌输的思想里,妻子永远是丈夫的附属品,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大男子主义,已经成为丈夫与生俱来的品性。丈夫眼里,白鹿只是一个不用开工资,还可以为自己挣钱的保姆,□□。白鹿感觉自己的人生是挣脱了虎穴,又入狼窝。

    白鹿擦窗户时,丈夫在电视上打游戏,激战正酣。房间的门开着。从厨房出来的吴大明看到了里面的一切。他敲敲门,白鹿和丈夫看着吴大明。

    “你下来可以吗?孩子找你有事。”吴大明对着白鹿说道。

    “等一下,我马上!”白鹿话音刚落。吴大明已经来到白鹿面前,伸手抱起白鹿放到地上。白鹿丈夫被吴大明的冒失举动惊呆。张口结舌地说道:“你——你——干什么?”

    “你马上去!”吴大明厉声对白鹿呵斥道。

    白鹿感觉到事态严重,以为孩子出了什么事情,慌忙奔出屋子。房间门在身后关上被反锁。白鹿回头看着关上的房门,心里凝结起疑团。白鹿进2号房间,看到李想正在看电视。见白鹿进来高兴地问道:“阿姨,过来陪我看电视吗?”白鹿瞬间明白自己上套了,不是孩子有事,而是吴大明有事。白鹿返回自己的房门前敲击着,房间里传出丈夫的声音:“你待一会儿进来!我们有事!”

    白鹿停止了敲击,回到2号房间。白鹿想去那天晚上值班的事情,这个人干嘛喜欢管闲事呢?但愿不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白鹿暗暗祈求着。

    吴大明回到家,白鹿看着他。吴大明从冰箱拿出雪糕泰然自若地递给白鹿。白鹿哪里有心情吃雪糕。起身离开。吴大明把雪糕袋撕开,放入自己嘴里大口吃起来。

    白鹿回家发现丈夫正在窗户上擦玻璃,白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那个人的确是丈夫。白鹿不知道吴大明说了什么使丈夫变得如此乖巧了。丈夫把脏抹布递给白鹿,白鹿赶紧放盆里洗净递给丈夫。丈夫一脸的无奈。继续手里的工作。白鹿把盆里的脏水拿到厨房倒掉。看到吴大明正在厨房擦玻璃,本来白鹿想自己屋里玻璃擦完就擦厨房的,可现在——。一股暖流在白鹿心里荡漾。

    “谢谢你!”白鹿轻声说道。

    吴大明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白鹿这是第一次看到吴大明微笑,感觉温馨,甜蜜沁人心扉。

    姚红坐在长途汽车上,车上人不多。姚红看着窗户上的田野在后退。和吴大明见面的情景在脑海里浮现出。

    两年前,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吴大明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当时他跪在自己面前请求姚红原谅自己。因为自己的朋友李国春是为了救自己而死的。所以请求姚红原谅自己。姚红当时平静地说道:“带走我的孩子,把他抚养成人。”

    “什么?”吴大明不敢相信姚红的话。

    “带走孩子!”姚红重复着刚才的话。

    “可孩子不能没有母亲。”吴大明大声说道。

    “相比孩子我更需要丈夫,我一个人无法生活!”姚红歇斯底里地大声喊道。是的,丈夫的宠爱让她每天生活在幸福的中,丈夫是她的依靠,是她的全部。她不能没有丈夫。把孩子带走让她死是最好的结局。

    “让我做你的丈夫可以吗?”吴大明依然跪着说道,语气平静。

    “什么?”姚红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让我做你丈夫。我欠的账,我来还!”吴大明站起身说道。

    可是结婚两年来,丈夫一直处于和自己分居的状态。每天晚上开出租车成为分居的很好理由。不过对于家和孩子,吴大明还是尽职尽责的。刚开始的时候,姚红以为是丈夫的腼腆造成的,毕竟是没有结过婚,再加上自己是他好朋友的妻子,让他成为丈夫的脚色,需要一个适应过程。可是这个适应过程也太长时间了。直到一个月前,吴大明说服自己搬家。都是住三家一个厨房的房子,干嘛要折腾搬家?姚红心里打着问号。直到那天看到邻居1号的女人,姚红明白即使丈夫在监狱呆了十年,可是心里却一直在牵挂着她。那个女人有什么样的魔力让丈夫铁窗十年痴心不改。那个女人和丈夫李国春的死有关吗?姚红剧烈地咳嗽着。

    姚红回家祭祀完丈夫又去了南方的姐姐家里住了一段时间。回到家里已经快过春节了,姚红感觉在姐姐家一直住着看起来有些不正常。

    白鹿在年前把床单被罩都清洗了一遍,看到家里年前的清理工作已经完成,白鹿感觉轻松不少。白鹿最近参加了医务人员出国选拔赛,顺利通过。下一步要进行脱产培训半年,所以院里要求白鹿继续呆在急诊室,没有回科。尽管比较忙,白鹿辅导李想的时间一般都是会保证的。李想的学习有了长进,已经进入班级前10名。吴大明很高兴,每天依然时不时地帮白鹿做好午饭,白鹿值夜班的晚上依旧在医院大门外等客。有时会和白鹿搭话,有时则神情凝重,什么也不会说。白鹿有意和他保持距离,他似乎也察觉到,不过,这不影响他每天早晨,在白鹿下夜班时,送上可口的早餐。小孟和小于有些过意不去,执意要给钱,吴大明拒绝了。小孟,小于拼命拉上白鹿在吴大明生日的时候,买了一个生日蛋糕给吴大明庆生。吹蜡烛时,白鹿看到吴大明眼里晶莹的泪水。白鹿想他也许和自己一样,从没有人记得自己的生日,也不会有人前来庆贺。可能是同病相怜吧?自从庆生以后,白鹿感觉自己的心在和吴大明靠近。

    白鹿下班以后,发现丈夫正准备离开家。

    “去哪里?”白鹿问道。

    “我娘今天晚上过来,你准备一下,我去接船。”丈夫说完离开家。白鹿自从结婚以后就没有消停过,他母亲每年过来两趟,在天最冷和最热的时候。说过来可以避暑和过冬。家里烧柴可以省下了。可是来了,白鹿需要放折叠的行军床休息。可是他母亲似乎并没有意识到给媳妇添乱了,依然泰然自若地坚持一个多月离开。的确,有媳妇伺候着一日三餐,有病了可以躺在家里让媳妇给自己打点滴,不用自己掏钱,不用说“谢谢”,这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并不是一般的修行可以得到的。

    白鹿准备好晚上的六样菜。丈夫和母亲进屋,后面还有一个男孩子,17岁左右。白鹿知道那是丈夫大哥的孩子。

    “因为寒假,所以和我来城里看看。”白鹿的婆婆一边说着,一边躺到床上。“城里人睡的床真好,软软的,一点也不磕人。你也过来试试。”婆婆对孩子招手。

    白鹿抑制住自己的厌恶感,努力做出不介意的样子。但还是忍不住离开房间。她想今天晚上自己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只能去招待所了。李想从屋里探出头来。

    “阿姨,今天晚上过来我家住吧,家里只有我和妈妈。你睡爸爸的床。”李想和白鹿说着。

    “不了。我今天去外面睡。”白鹿返回房间取出自己的背包和冰箱里的胰岛素。家里的三个人正沉浸在团聚的欢快气氛中,谁也没有注意白鹿的离开。白鹿在丈夫进门前已经扎胰岛素了,现在得赶紧吃饭。白鹿在楼下的商店买了面包和一袋奶,出了商店,白鹿边走边吃着面包。到达招待所,白鹿的面包已经吃完,只是胃有些不舒服。白鹿想也许是大冷天,迎着风吃着凉面包引起。白鹿住进202室,打了一壶开水,倒在盆里,把奶袋放里面温了10分钟,拿出奶袋,打开喝进胃里。感觉胃口暖和起来。白鹿躺到床上,闭上眼睛。

    白鹿睡梦里睁开眼睛看到微弱的灯光下,床前有两个男人正在打斗,其中一个人用拳头拼命击打另一个男人的脸部。自己脸上身上全是白糖粒粒,和脸上的汗水黏和在一起。打人的男人起身走向自己,因为灯光昏暗,而且男人的脸背着光线,白鹿看不清他的面目。被打的男人起身,脸上挂着血迹,右眼肿胀着几乎眯成一条缝。他从兜里拿出□□打开,刺向走到白鹿身边的男人,另外的一个人男人冲了过来挡住了刺向床边男人的□□,白鹿大叫着起身,发现床边没有男人,没有打斗。刚刚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恶梦。白鹿用手试擦着额头渗出的颗颗汗水。怎么会这样?是梦吗?看到的一切如此真实。仿佛曾经发生的事情。白鹿下床,喝了一口水,平息着自己的起伏的心情。现在自己的睡意全无。

    第二天一大早,白鹿买了1斤半的油条和豆浆回家,在厨房热豆浆时,吴大明也来到厨房。

    “你昨天晚上休息的好吗?”吴大明一边准备早饭,一边说道。

    “还好。”白鹿说道。其实一点都不好,被梦惊醒后,她再也没有睡着。“你怎么样?昨晚没有休息吗?”白鹿问道。

    “下半夜休息了一会儿。”

    “这样就好,不要太累了。”白鹿关掉瓦斯,发现自己房间没有开门。便在厨房拿出背包里的胰岛素扎上,吴大明停止了动作,全神贯注地看着白鹿麻利的操作,然后伸手用棉签帮白鹿压住针眼。白鹿感觉吴大明压针眼的动作是那么熟悉,好像自己以前也看到过。收拾好胰岛素,白鹿吃了一根油条,喝了一碗豆浆。身上有了一丝暖意。感觉不是那么寒冷了。

    “去我屋里休息一下吧。”吴大明轻声说道。

    “不用了。”白鹿拿起背包离开家。

    今天是农历12月19日,白鹿的生日。没有人会记得的,包括白鹿的家人。白鹿忙完了白天的工作,准备下班时,丈夫来电话,让白鹿回去准备晚餐,并谴责白鹿早晨怎么不回房间和母亲打招呼就离开,太不礼貌了。白鹿无语。晚上白鹿准备了丰盛的晚餐,端上桌子后,发现婆婆并不想和自己一起吃晚餐。她告诉桌子前的白鹿,在老家,媳妇是不能和公公婆婆一起上桌的,必须等到公公婆婆吃完饭,媳妇才能在厨房收拾点剩菜剩饭吃。白鹿没有说什么,起身离开。

    自己准备了一桌子饭菜,却被告知没有自己的份。白鹿心里的怒气四溢。去楼下的蛋糕店为自己买了一个小蛋糕,准备回招待所吃。寒冷的夜晚,在街道上走着,心情抑郁到了极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辆轿车从后面冲上来,挂掉了白鹿手里拿着的蛋糕,蛋糕散落在地上,轿车稍稍迟疑后快速离开。看着地上的蛋糕,白鹿感到无限悲伤。

    回到招待所,躺倒在床上。白鹿的肚子在叽里咕噜地作响,可白鹿一点也没有感觉的饿。胰岛素已经到时间了,低血糖渐渐向白鹿袭来。白鹿感觉大脑在渐渐迟钝。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

    白鹿睁开眼睛,发现房间桌子上放着一个小型的双层蛋糕,蛋糕的一侧已经缺失,白鹿感觉嘴里甜甜的,伸出舌头舔一舔嘴唇,感觉到奶油的残留。身上已经被汗水浸湿。看着蛋糕想着,谁会知道自己的生日送来蛋糕?白鹿起身下床,来到桌子前,发现了桌子上留下的纸条。

    “生日快乐!别放弃生命!你的生命里有我存在!蛋糕再吃一点吧。”

    是十二年前熟悉的笔记,熟悉的语气。是他!是他!白鹿全身的热血沸腾起来,她冲出房间,奔下楼梯,来到大厅服务台。服务台内的服务员正在打瞌睡。看到面前的白鹿,一脸茫然。

    “刚刚进来的人,看到了吗?”白鹿焦急地问道。

    “没有人来。之前有一个送蛋糕到202室的,已经早走了。”服务员说道。

    白鹿冲出招待所的大门外。外面停放着几辆车。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影。白鹿感觉到阵阵寒风袭来,透着彻骨的凉意。

    回到房间,白鹿再一次审视着纸条上的字迹。十四年了,他终于出现了!在自己低血糖时,他又一次救了自己。这个人是谁?他在自己身边吗?他怎么知道自己的生日?他究竟在哪里?白鹿被自己心里的疑问困扰着。

    白鹿在桌子前坐下,拿起桌子上放着的蛋糕小叉子,叉起一块蛋糕送入嘴里。味道香甜可口。这不是随机购买的蛋糕,应该是专门定制的。旁边的蛋糕盒子上写着爱伦蛋糕,下面是店的地址,这让白鹿很是高兴。“有店的地址就好,我会找到你的。”白鹿这样想着。之前心里的阴霾已经消散。”无论发生什么,我会活下去。”白鹿心里暗暗发誓。

    第二天上夜班,早晨白鹿没有回家准备早餐,因为她感觉没有必要了。上午去了蛋糕店,打听自己蛋糕的定制者,可是老板说是个男孩来定制的,让晚上送到大象招待所202室。

    ”男孩吗?有12岁左右?”白鹿问道。

    “不。是6——7岁的样子。”老板说道。

    白鹿为什么会说12岁左右,难道怀疑是2号邻居?白鹿说不明白。人的第六感真的存在吗?白鹿又找了蛋糕外送的伙计,想知道他是怎么进入房间的。伙计说202房间门是开着的,有人签了收单。白鹿让伙计拿来签字,发现“白鹿”两个字。和纸条上的字迹是一样的。白鹿问签字人的长相,伙计说没有什么特点,和他差不多高矮,胖瘦适中。

    “脸上有没有疤痕什么的?”

    “脸上我没有特别注意。”伙计说完,就匆匆忙工作去了。

    白鹿失望而归,回到202室,躺到床上,感觉自己进入了死胡同,一点头绪也没有。白鹿感觉困意袭来,渐渐进入梦乡。

    过了正月,白鹿的婆婆总算打道回府,回老家去了。住在家里期间,白鹿会隔三差五回去收拾一下房间,做做饭。丈夫似乎也腻烦了母亲常住联合国,因为没有白鹿做饭,一天三餐买来吃,丈夫即麻烦又浪费钞票,所以便督促母亲赶快回家。母亲每天看着儿子厌恶的样子,感觉住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带着孩子离开。

    白鹿回到家,屋里已经龌龊不堪,空气污浊。开窗放气,清洗床单被褥。白鹿忙了一周才收拾停当。李想寒假也结束,又时不时让白鹿指导作业的完成。姚红依然边刺绣,边窥视着白鹿,说话的时候不多。吴大明依然在白鹿的夜班,在医院门口等客。厕所的淋浴加了隔断,里面感觉狭小无比。白鹿三月份参加了出国培训班,培训内容没有什么新意,白鹿依然上班,培训只是抽时间参加。白鹿没有告诉丈夫出国培训的事情,所以白鹿有时晚上回来,丈夫以为妻子只是在参加义务学习,没有在意。

    ☆、走出婚姻

    昨天晚上,白鹿发生了低血糖,丈夫出手救了自己。可是救人后的丈夫完全是一副丑恶的嘴脸,他对毫无反抗能力的妻子实施了□□,嘴里大叫着:“让你不出血!让你不出血!”白鹿感觉到的不止是□□的疼痛,而是心痛。欺负弱者的心理在丈夫身上得到进一步的验证。事后,丈夫对白鹿说:“这样做,不能怪我,因为你低血糖时柔弱的样子真是性感,哪一个男人都会受不了的。你的那个样子就是在诱惑男人!诱惑!知道吗?无法抵抗!谁都一样!”

    丈夫在白鹿身边解释着自己刚刚的畜生行为,白鹿不想也不愿意听,所以丈夫的话更像是自言自语,自我安慰。白鹿无法原谅丈夫。这已经是自己低血糖时,丈夫第二次对自己爆粗。上一次的事后,丈夫百般解释自己性行为的异常,甚至跟到医院请求白鹿原谅,白鹿怕在医院丢脸,又想到自己低血糖时是丈夫出手相救,也就原谅了丈夫。没想到他会有第二次。白鹿后悔自己上一次原谅了丈夫。“不会再有第三次了。”白鹿这样想。早晨起来,床单上,被子上都被鲜血染红。这一刻,白鹿已经铁心,离开这个家,出国也许是自己唯一的选择。

    当天晚上,白鹿没有回家,在同事的结婚闲置的房子里住下来,按月交房租。白鹿的工资支付房租和生活费后应该有点结余。白鹿感觉自己是个自由人。离开家时白鹿留了纸条给丈夫,说自己的东西会尽快取走,希望和丈夫办理离婚手续。

    丈夫第二天去医院找白鹿,白鹿因为上夜班不在。晚上丈夫找到值夜班的白鹿。一段忏悔后,请求白鹿原谅。和上一次没有两样。白鹿断然拒绝:“如果不想让你□□妻子的糗事曝光,你最好答应。”白鹿撂下这句话离开诊室,发现门外站着的吴大明,他明显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才站在门外吗?白鹿不想理睬他,径直进入休息室。

    刚刚关上门,听到外面丈夫意外的叫喊声,和撕打声,白鹿心里一紧,打开门,看到丈夫已经仰面倒在了诊室外走廊的地上,鼻孔流出鲜血,吴大明站在那里活动着右手腕。显然刚刚的一击让他的手腕有了不适的感觉。

    “你干嘛?”白鹿上前对吴大明大吼着。

    丈夫起身坐在地上,捂住流血的鼻子说道:“早就感觉你们俩的关系不正常了,现在有证据了。”转身对着处置室门口的两个护士大吼:“看什么!赶紧叫警察!”

    “没有必要!”白鹿阻拦着“你流血受不了了,我流血时你在干嘛?让我说出来吗?”

    丈夫似乎被戳中了痛处,立即语塞起来。自己从地上爬起来,进入诊室。在水池上清洗着自己脸上的血迹。白鹿伸手把吴大明推向门口的方向。吴大明回头看了一眼白鹿的丈夫,走出大门口。

    一星期后,白鹿和丈夫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白鹿突然感觉结婚,离婚是如此简单。因为彼此不了解而结婚;因为彼此彻底了解了而离婚。白鹿离婚时只是向丈夫要回了自己当初结婚时的陪嫁品,一床纯毛毛毯,那是父亲成为市里劳模时的奖品,白鹿十分珍惜。看着它,会让白鹿想去去世的父亲。离婚后第二天,白鹿回家取自己的衣物和毛毯。丈夫没有在家。白鹿拿着衣物出门时,李想背着御宅屋跟了出来。二人一前一后下楼梯。

    “阿姨,你在干嘛?”看着白鹿手里提着一包东西,李想问道。他似乎不知道白鹿要离开。

    “怎么今天上学走这么晚?”白鹿问道。

    “我昨天犯错误了,老师让我今天写完检查再去上学。”李想低声下气地说道。

    “什么错误?”白鹿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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