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已经说不出话了,身后的穴口正蠕动着分泌肠液,从心底深处升起的**像一只猫爪不住地挠着心脏,只能握紧了拳咬牙抑制呻吟的泄出。
眼前的一切都在刺激着范正闲的神经。
濒临崩溃边缘的人不止郁清一个。
他红着眼睛,身体颤抖着,下身早已坚硬如铁。作为一名alpha,如果他撕开他身上仍然整齐的衣服,把自己的性器楔入他身体深处,这个omega没有任何可以反抗之力……
床上的omega绝望又无助地摇着头,尽管他已经被**吞噬了神志,身后的床铺濡湿了一小片,浅浅的痕迹一点一点扩大开来。
“啊——”郁清低声叫了出来。
范正闲把他翻过来趴在床上,露出光洁的颈部。他一只腿跪在床沿,手指抚了抚颈部后侧omega腺体所在的位置,感受着这个微小的动作引起的身下人的颤抖,低头咬了上去。
3
四年后。
“爸,妈,我走了啊。”
“唉,你这孩子,刚毕业也不能在家里多待一会儿。”
“待什么待!若还想出人头地,一分钟都松懈不得,走吧!”郁爸爸毫不留情。
郁清给妈妈一个无奈的眼神,被郁爸爸瞧见了又说:“没找到一个好alpha就不要回来了!”
郁清:“好我知道了。”
“正闲,你实习准备去底下哪个分部?”
“爸,我想去f市。”
“f市 ?”
“嗯,那里虽然离b市本部较远,但胜在是沿海地区,可发展空间很大。”
范家主赞许地点了点头。
“小闲你也不要一味工作别的什么都不想了,当然知道努力拼搏是很好的,但如果能同时交往到一个omega,那就更好了。”范夫人在一边忧心嘱咐道。
“放心吧妈妈,我会给你带回来一个好媳妇的。”
于是一个叫郁清的omega和一个叫范正闲的alpha在家长的期盼下分别走上了寻找另一半的道路。
再说四年前范正闲没忍住照着郁清脖梗后边咬了一口,牙齿嵌入皮肤,亿万信息素蜂拥至那一小块儿腺体上,彻底冲散了omega的神志。
郁清嗯了一声,痛感和快感交织沿脊椎蹿至头皮而后沿着神经又扩遍全身!他全身酥麻动弹不得,只能任身后的人为所欲为。
可范正闲松开牙齿之后就离开了。
他先是找了抑制剂朝自己胳膊上打了一针,然后等药效渐渐发挥作用,才起身把紧急性抑制剂注射到郁清身体里。
郁清清醒后立即就走了,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再次见面,已是四年后。
前一段儿,“有花”儿童玩具制造公司空降了一个副总监,管理产品生产质量与设计方面。人看着不大,也就大学刚毕业的一小子,但听说大有来头,具体有多大,底下的人都摇头说,哦哟,这个不知道啊。正是因为不清楚才更加小心翼翼地对待,一般有大来头的多多少少都能听到些风声,可这位却一丁点儿都探听不到,这才是可怕之处。
好在人能力还不错,长得温和帅气养眼得很,也就欣然接受了。
孰不知,这位才是有花公司的创始人兼老板。
四年前,范正闲在知道自己捅了娄子之后就赶紧采取了一系列补救措施。先是联系了自己早就认识的一名叫刘央的落魄商人。通过他之手把“有花”的蓝图展示给了他爸,成功让“有花”在f市扎了根。
“有花”玩具公司主营两个方面,一方面是自动摇控类的精密电子玩具,另一方面刚是与其相反的一种非常古老的叫“孔明锁”之类的玩具。
郁清那边除了让人不时探视汇报下日常情况,别的什么都没做。他要给彼此一段时间。虽然可能是四年,或者更久,但他等得心甘情愿。
虽然懊悔自己怎么一时没忍住像只吸血鬼似的到底还是咬了上去,但还是无数次庆幸,只是咬了一口,暂时标记了他而已,并没有做到最后完成彻底标记,不然很可能等多久都没有用了。
而这个公司如他所愿,成功地吸引到了郁清的目光。
现在郁清在这个公司做的是最基础的工作,上面把一个模型图传到下面,下面的人分工,每个人把各个部位细化,做出完整的布线结构图,然后再上交组成一个完整的个体。
工作虽然不忙却也称不上轻闲,公司里哪哪都有的流言他自然不感兴趣,只是前段时间来的一个叫范正闲的副总监却让他不得不在意。
因为今天他就碰上了。
范总监装作很亲民的样子一大早就到基层岗位工作区溜达了,“正好”碰上过来上班的郁清。
乳白色粉漆的走廊里,范总监带着些惊讶很是平和地问一句:“阿清?”
“范总监。”郁清打完招呼就低下了头。
范总监的心随着这一声客气疏离的招呼一下子落到了谷底,堪堪就碎得粘都粘不起来。但他还是迅速拿袋子兜住了自己破碎的心,准备等回家再一片片粘好。
在擦身之际他拉住郁清的手腕说:“我们找机会喝一杯吧……”长长的停顿后他又道:“都四年没见了。”
“好。”
郁清答应得很干脆,走得也干脆。
四年了,郁清心底叹气。范正闲话虽不多却一针见血,恰恰扎进他最柔软的心窝里。
其实事初他并没有多少怨恨范正闲,反而很感激他的帮助,若不是他反应快地把自己塞到他屋子里,或许他就要被那院子里的alpha一个个轮上个一遍了。相比起来,被范大公子咬一口,暂时标记一下实在是无伤大雅不值得挂念。再说这都六年相识相知只差相恋的情分了,而且他虽然咬了自己一口,但很快都给两人注射了抑制剂,虽然技术不好针扎进去在肉里搅了半天才找着血管……只要不做到最后一切都有可转寰的余地。
郁清拿手摸了摸颈后当初被咬的那一块地儿,疤痕早已消得没了踪迹,却似乎还能感受到当时的疼痛感。每当摸上去,那种感觉就会沿神经向上试图麻痹意识,制造一场未完旖旎的春梦,竟令他回味。
这才是最可怕的。
郁清不知道这是因为信息素作用下产生的化学反应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总之他逃了,逃得相当干脆利落。
只是有句话说“你逃到天涯海角,我就追到天涯海角”,非常适用于范正闲这种牛皮糖。
这个牛皮糖一沾就是半年,不搭理他的话就是有沾一辈子的趋势。
总还是要有个解决之道的。
……
“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不是忙着听你爸的话找alpha呢吗?”心理医生滨河刚刚下班从自己的诊所回到家,累得不行也不忘往外递刀子。
“对啊,真不愧是心理医生,我这不是就来找你了么?”
滨河呵呵干笑了几声道:“别,我可不敢。有什么事,说吧。”
他给自己倒了杯伏特加,又把酒瓶拿到郁清眼前晃晃,用眼神问他要不要来一杯。
郁清直接接过酒瓶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感受着喉间的辛辣,把范正闲那点破事说了出来。
作为心理医生的滨河心理承受能力很强,理解也非常透彻:“这不正好缺什么有人送什么吗?你爸一直催着你找alpha,还条件那么苛刻,枉我还担心你会一直单身,带着你的处女身进坟墓呢。”
一瓶子伏特加有大半都进到了郁清肚子里,他凶巴巴直勾勾地盯着滨河:“你知道我不是真的在按我爸的话来做,我、我不可能委身于一个alpha身下,就算是omega……”
早说了呀,这好解决!滨河心里明晃晃如镜,其实郁清早就把一切都理清楚了,那早在几年前就萌芽的爱恋如今已健康成长为小树苗,再经过这半年的抽枝已经枝繁叶茂,郁清不是傻子,相反这人精得很。他只是缺乏安全感。虽然他一直在努力去建立一份属于他自己的安全感。
滨河打电话给范正闲,转告了这么一个消息——想要让郁清点头,除非你不做alpha。
滨河的思维是向一个诡异的方向去的,但他估计没能料到,范正闲的思维能在更加诡异的同时又显得如此地顺理成章。
4
于是第二天晚上下班,郁清又被堵在了公司门口。
范正闲用略有可怜的语气道:“还记得我半年前给你说过的吗?”
“什么?”
“你同意和我喝一杯。”
郁清垂了下眼,违心道:“记得。”
于是两人去了酒吧,应双方之约。
酒吧里忧郁的曲调绕着迷蒙眩目的灯光,周围尽是觥筹交错,人与人或低或高的说话声。郁清没想到范正闲就在这样的场合给他下药迷晕了他。
卧槽,范正闲你牛逼大发了!心里骂着,然后不受控制地软在了沙发上,眼皮也合上,挡住最后一缕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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