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疯僧》三十二：王与坐骑

    “总算是回来了……”

    张九疑从门内走出，看着广袤无垠的白色沙漠，天空之上依旧是那圆月。

    凄切的风中夹杂着爆裂的灵压痕迹，张九疑看着远处虚夜宫的残骸，无数混乱的灵压缠绕着那个破碎的千年宫殿。心中涌起了阵阵的不安。

    “嘶虚夜宫呢”

    “战斗不会已经接近尾声了吧”

    “我被人安排掉线了多久”

    “恐怖如斯……”

    张九疑摇了摇头，随后转身看着另外一个方向。

    “那么……”

    “你在这里又等了多久”

    张九疑看向远处的人影。

    沙漠中隐约浮现出她的模样，褐色的肌肤，碧绿双眼，金色的长发束成三束发辫，丰满的上围，血红色的数字雕刻在右胸下方―09，虚洞位于身体下方。上身服装与巨大的面具覆盖半张脸至胸前。她的手中拿着一把阔身的中空短刀，而刀柄末梢有三枚小圈环。

    “为什么最近的女孩子越来越暴力了……”

    “一言不合就刀刃相向呢”

    张九疑轻笑着，双枪的刀刃弹射而出。

    “你杀了史塔克”蒂雅赫丽贝尔看着张九疑，随后问道。

    “…………”

    “不…我没有…”

    “我只是错乱了神经，和他进行了一场不公平的决斗，为了表示歉意和尊重，我送给了他重新来过的机会。”张九疑带着歉意说道。

    “我不是来和你战斗的…”蒂雅赫丽贝尔看着张九疑，随后缓缓的开口说道。

    “这一切都够了…”

    “这根本就是一场毫无意义的战争…”

    “我想和你们联手…”

    “结束这个噩梦…”

    张九疑看着严肃的赫丽贝尔，沉默半响后：

    “那接下来我们去哪”

    赫丽贝尔看着沙漠上空永恒的圆月，随后说道：

    “穹顶之上―君王的坟墓…”

    ―――――bleach――――

    bgm：nevermeanttobelong（佩戴耳机阅读更佳）

    ps：如果能像背景音乐一样播放就好了。

    这是一个奇怪的世界，林立的高楼如同胶卷负片，蓝色白色深蓝色是这个世界的主色调。天空中的云朵静止，没有丝毫的流动。

    隔着手机屏幕都能想象到，整个由这三个颜色组成世界，是多么的令人致郁。

    而高楼的中心，围绕着一个游泳池，一个穿着黑色和服，被无数白色锁链囚禁的橙发男孩被囚禁与此。他漂浮在水中，一把黑色的天锁斩月，插在他的胸口中央。无数如同白骨的物质从胸口的中心溢出，侵蚀着他的身躯。

    他的双目无神，直到……

    “黑崎！”石田雨龙的声音似乎从虚无的黑暗中穿出…

    ‘似乎…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好像是石田那个家伙……’

    他的眼神中有了几分神采……

    “一护！”茶渡泰虎的声音再次传来。

    ‘茶渡……’白色的锁链开始振动……

    “哼…如此可怜的模样…如何把露琪亚救出来……”

    ‘是白哉那个混蛋…他怎么也在…救出…露琪亚！’天锁斩月疯狂的抖动，似乎要从黑崎一护的重口中弹射而出。

    “黑崎同学…黑崎同学…黑崎同学！”

    “井上……”他似乎看到了一个映像，那个橙发女孩在他倒下的身体旁不停的呼喊他的名字，她跪坐在他的身旁，一边为他治疗一边哭泣……

    “嘣！”

    “嘣！”

    “嘣！”

    围绕着他的锁链皆数蹦断，天锁斩月从他的胸口射出。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久的梦啊……”黑崎一护的双眼恢复清明，他握着天锁斩月，感受着那股曾经的力量，从泳池中爆射而出。

    他站在这些如同相片一般的世界中…看着远处那个站立在高楼壁面上的人影，他穿着黑色的风衣，风衣无风却自然飘动着。

    “呦，曾经的王，总于睡醒了”一个如同合成音般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

    黑崎一护惊觉的转向身去，看到了那个和他模样相同的人影，那是……虚白！

    ―――――bleach――――

    “涅茧利…解释一下…”众人看着那个王座上的身影，牛头面具上，双眼闪烁着红光。

    他缓缓的起身，不详的气息疯狂的涌动着。

    周围还弥漫着紫色的烟雾，那是涅茧利制作的投掷型清醒剂。

    “黑崎一护果然是个特殊的存在……不过药剂确实生效了，你们看他牛头面具上的黑色花纹，褪去了五分之一的程度……”

    “接下来…就看看黑崎能否依靠自身的意志彻底恢复清醒了。”

    “不过接下来…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对付这个家伙吧……”冬狮郎看着那个君王的身影，手中紧握着斩魂刀。

    “昂！！！”君王如同巨兽的仰天咆哮，震碎了身边的圆顶高楼建筑。

    他从沙漠中抽出白色的天锁斩月，一只手抓着锁链挥舞，旋转中天锁斩月破出阵阵的风压，将黑色的沙漠席卷，掀起了黑色的风暴。

    众人无法揣测到沙暴中的身影，急忙展开最强的姿态迎敌。

    “卍解―大红莲冰轮丸！”一条冰龙冲天而起，巨大的双翼在这片死寂中展开。

    “卍解―千本樱景言。”朽木白哉手中的刀沉入地面，无数的刀刃丛林升起，瞬间散落成无尽的花瓣。

    “卍解―皆尽……”卯之花将刀刃平举，如同地狱的血墨渗透在黑色的沙漠之中。

    “卍解―金色疋杀地藏魔胎伏印症体。”涅茧利的刀刃涌动放大。全身皮肤黝黑、头上犄角挂有灯笼的巨婴，肚子上有个“伏”字，并带有一道疤痕。他的肚子涌动扭曲，似乎有什么将要破体而出。

    “封锁吧…黑翼大魔…二段归刃…”黑色的恶魔重新回到战场之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只想笑怎么办……太有趣了…”joker的本性暴露无疑。

    “灭却完圣体。”雨龙激发了亲爹给他留下的血脉。

    “……”茶渡清醒时还不知道如何释放加强后的能力，所以战术性带着井上规避。

    而井上拿着涅茧利交给他的盒子躲在一旁。

    整个空间突然涌动着不同的能量波动，空间似乎如同哀嚎般发出崩裂之声。

    所有人屏着呼吸，严肃的对着那沙暴之中的君王。

    突然间，天锁斩月从沙暴中极速飞出，插进了还未曾反映过来的石田雨龙喉咙之中。随后石田雨龙被狠狠的钉在沙漠之中，鲜血喷涌而出。

    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使用完全反应，剧烈的痛处便撕裂了他的神经，过量的失血导致他陷入昏迷，他的身躯意识缓缓的摔落，漆黑的天空也变得苍白模糊。

    接着血墨翻滚，将石田雨龙包裹，企图替他治愈着脖颈上的伤痕，直到愤怒的浪花平静，石田雨龙的双眼失去神采，如同静默的看着天空。

    “不！！！！”茶渡泰虎瞪大的双眼翻起了血丝，有一根名为理智的弦断裂。

    白色与黑色的气息翻滚在他的体表，他再次化为巨大的魔神，失去理智一般冲向了那个傲然的君王。

    他伸出双臂将那君王从后绑住，君王的体表翻起阵阵的灼热气息，他暴力的挣脱，随后将茶渡泰虎的双臂紧握。双腿蹬向他的胸口，将双臂狠狠的拔出。

    血液洒向漆黑的虚空，两条手臂被随手丢在一旁。

    咆哮的嘶吼声，无数黑色闪光汇聚在牛角之间，王虚的闪光轻而易举的洞穿了茶渡的身躯。

    茶渡看着那个人的身影，无尽的黑暗将他吞噬殆尽。

    恐怖的黑色闪光似乎要将沙漠击穿，王虚的闪光不断从那对牛角中射出。

    无数的花瓣阻挡着闪光的前进，可惜都如同泡沫一般消退，朽木白哉的左臂消失，鲜血溅射在血墨之中。

    他的口中吐出鲜血，将花瓣化为剑刃，冲向那君王，手中的利刃砍向他的头颅。

    白色的手掌抓着他的刀刃，使他无法继续斩下，那利爪将千本樱捏碎，猩红的眼神盯着白哉染着鲜血的脸庞。

    随后手掌挥下，利爪撕裂了白哉体表的高密度灵子，五道深邃的血痕蹦现，鲜血喷涌而出。

    君王抓着白哉的脖颈，将他平举与面前，牛角之上的黑色灵压涌动，白哉面无表情的看着那暴虐的能量。

    “如果当日你也有这么强…露琪亚就不会被我带走了……”

    天空被一道漆黑色的虚闪划过，一个残破的身影摔落，无数的樱花落寞，如同哀悼的悲乐，谢幕的舞台，悄然消散。

    而那君王的纯白身影，落寞的站在漆黑沙漠之中。那面具之上的黑色花纹，再次部分消退。

    “混蛋啊！！！”冬狮郎怒吼道，冰龙冲向那君王，却被他随手撕碎。

    远处的魔胎的腹部裂开，一个头部为婴儿金色面孔，散发着不详的气息，蠕虫般身躯的金色疋杀地藏从伏魔胎中窜出，冲向了那落寞的君王。

    同时天空中飘起了飞雪，无数的冰花绽放在天空之中。

    君王的双爪探出，将金色疋杀地藏从中撕成两半，喷涌的紫色鲜血将君王的身躯浸染。

    千年冰柱的牢笼接踵而至，将君王冻结在其中。

    无数的碎裂细痕出现在寒冰的牢笼之上，慢慢细痕无限的扩散，随后轰然碎裂。

    “砰！！！”

    君王的身影出现在弥漫着碎冰的霜花之中，无数的冰块爆裂散落。他的右手一探，天锁斩月从远处旋转而来，到了他的手中。

    他瞬间冲向涅茧利，手中的白刃劈下，气劲将刀刃两侧的黑沙掀起沙浪，疋杀地藏被一分为二，紫色的汁液，与如海的血墨，缠绕着他。

    他锐利的双角插入涅茧利的身躯，涅茧利的血液从骨角上落下，滴落在他的面具之上，流入了他的眼中。

    他将涅茧利甩在黑沙之上，有力的脚爪狠狠的踏在了他的脊骨，将他的身躯踏碎为两半。

    涅茧利涌动的血肉似乎想要逃离重新凝聚，一道黑色的闪光将他的残肢蒸发，连同他脚下的沙漠血池。

    君王的身躯浸泡在如海的血墨之中。如同坠入了白骨之狱，身体如同腐化一般露出血肉白骨，但他依旧未曾动容。

    他咆哮的怒吼，嘶吼的将这片空间振动。一把黑色的短刃从他的身后插进了他的身躯，随后joker被他转身挥舞的利爪击飞，如同破布娃娃一般摔落远处。

    “哈…哈…哈哈…哈…”断断续续的笑声从未停止。

    黑色短刃随后融化，无数罪孽的黑色之火燃起，灼烧着早已浑身伤痕的躯体，君王的白色身躯沾染着黑色的火焰。面具上的黑色花纹不断褪去，一道裂痕从面具的中心裂开。

    君王仰天长啸，一股股黑色的王虚闪光不断凝聚，将无数的血液墨池蒸发，暴虐的气息喷涌，卯之花的身躯被迫从快要蒸发殆尽的血液中出现。

    冬狮郎的刀刃划过君王的身躯，寒冰凝聚的十字架将他冻结。暴虐的雷霆之枪，轰击在十字架中的人影之上。

    君王的胸口被轰开气化出一个洞口，随后蠕动的白色骨质超速再生，胸口已然完好无损，而面具之上的裂痕骤然增加。

    冬狮郎挥舞着寒冰巨龙冲向了君王，君王双脚跳动，腾空出现在巨龙的身躯之上，随后冲向冬狮郎，无数的冰花绽放在君王的身躯，他张开嘴，庞大的虚闪轰向了冬狮郎，冬狮郎的身躯随之消失毁灭。

    而绽放在君王身上的冰花已然到了境界点。冲天的冰花之柱，盛开在这个虚无的空间之中。

    “小心！”井上喊到。

    黑色的能量肆意的冲撞着冰柱，随后爆裂的碎片四射，卯之花抬刀地方，天锁斩月迎着刀气斩来，与卯之花的刀刃碰撞。牙酸的声响从刀刃之间穿出。

    卯之花双手持刀，两臂传来了失力的困乏感。

    “嘣！”

    卯之花还是没有抵挡住汹涌的刀势。刀光闪过，一道欲将卯之花身躯斩为两段的刀伤出现，血液喷涌而出，卯之花缓慢的倒下……

    ‘你在哪啊……’

    “混蛋……”

    ‘有点想念你啊……’

    ‘你答应带我去那人间仙境啊……’

    ‘可恶……’

    ‘还没见到你……’

    ‘直到最后啊……’

    卯之花似乎看到了那个想念很久的人，她挣扎着，想要伸出双手去拥抱眼前的泡影，血液不断的流出，她带着微笑，看着……

    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卯之花揽入怀中。

    “对不起…我来晚了…”

    “井上…拜托你了…”

    张九疑看着与他枪刃相接的君王……

    杀机如火，灼烧着他的内心，他的双眼染红，无数的灵压在体内奔腾。

    “悲鸣吧……”

    “灭生之枪……”

    他手中的双枪对合，两手再分，右手中枪刃变为双刃单柄之刀，左手变为双管灭魂猎枪。

    一枪一刀，漠然的看着那个君王，两者随即爆发着强大的战斗波动……

    ―――――bleach――――

    （bgm:willoftheheart）

    “所以……”

    “两个拥有同样能力的人，究竟谁是王谁是坐骑”

    虚白的合成音传来，他的手中握着天锁斩月，询问着黑崎一护。

    他的声音充满落寞，神色悲伤。

    “你到底…在说什么”黑崎一护浑身伤痕，双眼恍惚的看着虚白，而鲜血从他的躯体不断滴落。

    “一护…如同这般的简单问答也无法回答出吗”

    “答案是本能……”

    “很抱歉，本能，让我无法放任你，让你去面对那个人，你一定会死…”

    天空之中突然下起了大雨，如同那日。

    “一护啊…这个世界如此的落寞…倘若你悲伤…便会下起暴雨…”

    “倘若你离去…这个世界就会陷入黑暗…”

    “而我也将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我不愿意再次体会那样的感受…”

    “我也不愿意看着你去送死……”

    “如果你一定要做这件事……”

    “那么你就只能……”

    “杀了我！！！”

    “所以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雨水将黑崎一护淋湿，他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愤怒的嘶吼，手中的黑色月牙斩出，接着那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年轻男子，抬手抵挡了下来。

    “一护…在你还未冷静下来之前…天锁斩月…是不会为你而用的……”

    黑崎一护手中的天锁斩月如同碎片一般消散，而那个黑衣男子，与眼前的虚白合二为一。

    “一护…”

    “去回想那个答案吧…”

    “你到底为了什么…要去守护”

    那个半黑半白风衣的男人，手中握着天锁斩月，另一只手凝聚出一个漆黑的牛头面具，静静的看着黑崎一护。

    “你到底”

    “为了什么守护”

    “哪怕赴死…”

    “也心甘情愿”

    ―――――bleach――――

    六月…十七日…雨……

    今天……

    妈妈死了……

    在天桥上……

    列车轨道旁…救护车…警车…雨天…

    雨水落在年幼的黑崎一护脸上，警笛声、警察的询问、人群的走动、雨水滴落在地面上的声响。

    一把把黑色的伞面盛开在这个雨天，两个穿着白衣的人，架着担架，将那个已经失去往日美丽的人抬走……

    他不敢去看那白布之下的人，他的世界似乎从今日崩塌……

    鲜血将地面染红，而他能做到的，只是哭泣。

    一只宽厚有力的手掌，放在他淋湿的头发上，将他揽入怀中。

    黑崎一心往日坚强的脸上有了动容，泪水似乎从眼中溢出。但他依旧抱着他的孩子们，告诉他们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他知道一切都不会在好起来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已经离去。而孩子们在年幼无知时，便失去了母亲。

    黑崎一护绝望的哭喊着，无力与后悔如同浪潮将他卷起，而他陷入昏迷黑暗之中。

    ‘游子…夏梨……’

    ‘他们在哭泣啊……’

    ‘爸爸他……’

    ‘失去了最爱的女人啊……’

    ‘都怪我啊……’

    ‘倘若不是我……’

    ‘倘若不是我！’

    ‘倘若不是我！！’

    ‘母亲怎么会死呢！！！’

    “为什么……”

    “为什么……”

    “明明都怪我……”

    “明明是我犯下的过错……”

    “大家却都来安慰我……”

    “明明大家一样的痛苦啊……”

    “明明我不是最悲伤的那个！”

    “游子…”

    “夏梨…”

    “父亲…”

    “倘若我能变得更强大……”

    “倘若我能让一切悲剧不再发生……”

    “倘若我能守护好身边的所有人！”

    ―――――bleach――――

    负片世界的雨水停止在空中，黑崎一护伤口中的血液停止流动，虚白手中的天锁斩月开始悲鸣。

    黑崎一护缓步走向虚白，虚白漆黑的眼中出现动容。

    “原来是这样…”

    “你找到了守护的理由……”

    黑崎一护将虚白手中的刀刃抓在手中，虚白从脚开始化为白色的碎片融入黑崎一护的体内。

    他的眼中不断落下泪水，静静的看着黑崎一护，想要永远的记住眼前的这个人。

    “一护…”

    “这个世界从那天起就开始不断下雨……”

    “而你的太阳也消失了……”

    “我讨厌下雨……”

    “讨厌乌云密布的天空……”

    “更讨厌黑暗中无法看到希望……”

    “我只能看着你自己独自陷入黑色的虚无之中。”

    “我只能陪着你陷入同样的黑暗……”

    “感受着与你相同的痛苦……”

    “不知道从哪天起……”

    “你发现了身边的其他阳光……”

    “你的家人为你遮风挡雨……”

    “你的伙伴与你分享伤痛与快乐……”

    “而我所在的世界也慢慢的晴朗……”

    “天空中的黑暗也慢慢驱散……”

    “一护……”

    “你有你想要守护的伙伴……”

    “你有想守护的世界……”

    “可是……”

    “你是否想过……”

    “一直陪伴你的我……”

    “又是怎样的想法呢……”

    “不过……”

    “既然你做出了选择……”

    “纵然万劫不复……”

    “我都会永远的陪着你……”

    “因为……”

    “你就是我的全部啊……”

    “你就是我的世界啊……”

    “你就是我要守护的人啊……”

    “哪怕是付出生命……”

    “我都会成为你最强的后盾……”

    此时的虚白彻底化为碎片，融入了黑崎一护的身躯。

    “因为……”

    “你就是我的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