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舟万重山》分卷阅读253

    挺,气势十足,心里倒是犯起了嘀咕——他不会真的是对甄侦那个变态有什么心思吧……

    苏酒才童鞋之所以不怀疑甄侦对他有什么企图……都说甄侦是变态啦!变态怎么会喜欢人!

    于是,苏大才子踏进了巨大的误区里orz。

    两个人这么熟了,阜远舟看他眉毛一动就知道他想什么,此时见他一脸纠结,好一会儿才把将甄侦掐死撕成一百八十块的嫁女(儿?!)情结按下去,揪住苏日暮的领子放话:“我管你是对甄侦有企图还是甄侦对你有企图,”反正能有个人吃定这家伙他也省心很多,“不过你给我记住,”阜远舟眼睛一眯,瞬间杀气四溢,“别给人占便宜了。”

    苏日暮:“……”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阜远舟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抱着自家孩子不能吃亏的父母心的人伤不起啊~~~

    苏日暮很无力,“我说你……”操心操过头了吧?这都操到哪里去了?

    话还没说完,他就是一顿,目光凝在下方某一点,愣住了。

    阜远舟察觉到了,还以为武举擂台区出了什么事,忙不迭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这一看,阜远舟也愣了愣。

    倒不是武举出了问题,让他们两个同时愣住的是柳天晴。

    下午的武举早已开始,下面的武生打得热火朝天,柳天晴理所当然也上场了,而且,他这一个擂台区的欢呼声特别高。

    柳天晴相貌极好,年纪极轻,剑法极出众,长剑极破烂,无一不吸引着百姓们的注意。

    而且那剑法……

    除却苏日暮和阜远舟,台下已经有几个带着门下弟子来参加武举的江湖前辈坐直了身子,睁大了眼仔仔细细地看着和对手过完试探性一招的柳天晴。

    因为他们经历过二十多年前的煞魂魔教之乱,那些腥风血雨简直叫人毕生难忘,而柳天晴使的剑法……很像是当年剑煞仙子丁思思的路数!

    不过仅仅是一招,那些江湖前辈也不肯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毕竟时日隔得太久了。

    但是阜远舟和苏日暮不同,他们两个本是剑法大家,对丁思思的剑法也比其他人熟悉得多了,一眼就认出来——不管柳天晴是不是柳叔和丁思思的女儿,至少他和两人脱不了干系!

    无论柳天晴来意好坏,都牵扯到刹魂魔教和当年故人,尽管冒险,阜远舟都决不能袖手旁观。

    不等焦急的苏日暮说话求助,阜远舟便用内力把声音往柳天晴那里一送:“柳天晴,你若是想拜本王为师,就使出你的剑道给本王看!”

    声音是平平淡淡,却不过不知惊动了多少人,一时之间全场安静下来,只闻得一阵倒吸冷气声。

    当朝最受宠的永宁王,皇朝第一高手,文武兼备世人折服的神才,天下剑法数一数二的人物居然打算收徒?!

    是什么人能得到他的青睐?!

    众人看向高台上面带微笑的蓝衣王侯,再沿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那个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大漠荒凉气息的持剑少年。

    ……这位是……哪个世家名门的公子?

    众人面面相觑。

    柳天晴也是疑惑于阜远舟突然提出的收徒条件,不过更多的是兴奋和激动——能拜得神才阜远舟为师,是学剑之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他也不例外,而且他只是觉得这个对手功夫比较特别,才想试试不怎么用过的母亲教给他的剑招,这样御敌制胜得快,既然阜远舟想看他自己的剑法,就不用母亲的剑招便是了。

    当下他就剑招一变,弄出响动提醒对面目瞪口呆的对手,攻了上去。

    他的招式大开大合,剑势沉稳,如山一般压向对手,带着狼撕咬猎物的狠戾。

    五分像极了阜远舟。

    内行的人恍然大悟状,觉得自己明白了神才收徒的原因。

    苏日暮却是脸色急变,慌了,“子诤……!”如果柳天晴是那批人的阴谋,阜远舟把他留在身边,不就等于引狼入室吗?!

    阜远舟安抚地拍了拍关心则乱的苏日暮,“别担心,我倒不觉得柳天晴包藏祸心。”

    有心口不一亦有言行不一,不过要是从一个人的剑道上看这个人的人品,那么就**不离十了,柳天晴不管是言行举止还是剑势剑道,都让人感觉得到其刚直心境,这样的人被人利用还说得过去,若说他有什么背地里伤人的阴谋,那就不太可能了。

    苏日暮还是有些不安,为阜远舟也为柳天晴,“那收徒的事情……”神才素来说一不二,许下的承诺绝对不会改变。

    “没事,我也不吃亏。”阜远舟的目光停留在下面的打斗上,“柳天晴筋骨奇佳,和我的功夫是一路,收这个徒弟倒是不错。”他素来不怎么真心欣赏某个人,说出这番话已是难得。

    混在人群里的甄侦看着台上不甚明显并着肩的两人,眉头蹙了蹙,随即才松开,忽略周围的嗡嗡议论声,继续去看台上柳天晴的招式——若是没有看错,刚才他使的那招,似乎有些眼熟啊。

    兵部侍郎黄启小步跑上高台,看见站在栏杆边的蓝衣人后赶紧上前去,道了一声:“殿下,下官有事上报。”

    “说。”阜远舟将注意力分到他身上。

    黄启道:“先前殿下让下官去查那十一个没有到场考试的考生,现下有了结果,他们都没什么疑点,只是……”

    他欲言又止。

    阜远舟挑眉:“直说罢。”

    “他们十一个是没问题,倒是这几个有问题。”黄启递上一份名单,“据客栈老板说,昨天他们几人就说家中有事,匆忙收拾东西,早早离开京城了,但是今天他们却是一个不差地来了考场报到。”

    “参赛武生住的客栈都是指定的,少了人也没有上报吗?”阜远舟脸色微变。

    黄启自责:“驭下不严,下官惭愧。”

    阜远舟不语。

    既然监视考生客栈的侍卫没有发现异样,那就是那几个考生已经出了什么意外了,来参加武举的人阜远舟都有让教里的人调查过,确定没问题了就没理会了。

    现在事情前后发生不过一天,若不是黄启心血来潮,顺便查了查同住在一起的考生的情况,旁人也猜不到已经来比赛的考生有什么问题。

    阜远舟扫了一轮名单上的人,问:“他们现在在哪里?”

    黄启答道:“有两人在上午的比赛中被淘汰离开,下官已经派人去追查了,剩下的人还在下面比赛,连元帅带人监视着他们。”

    阜远舟沉吟片刻,语气轻描淡写道:“能‘请’走的,尽量请,不能的,格杀勿论。”

    “是。”黄启心里一凛,领命而去。

    阜远舟在栏杆边居高临下看了一会儿,看着连晋宫清以及一些军队好手出门客客气气‘请’走了几个武生,期间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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