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侍卫,朕也是天下无双》分卷阅读92

    记录,说:“代统领不介意云槿也看看吧。”

    “当然不介意,请。”蔚思夜点头,甚至还“好心”地,特意把侍三六的报告抽出来,放到了最上面。

    “……”云槿。

    面对云槿的沉默,蔚思夜难得没有借机调侃,他的目光又回到了侍九九与一零一身上,盘算着今夜的游戏——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那些被临时改在今夜入营的准侍,青衣(注1)该把他们带过来了吧。

    入营式……然后,寒蟾送来……再然后,呵呵……如果,容云够“配合”的话,他不介意客串一把知心的“邻家大哥”。蔚思夜心情很好地想着,仿佛没有看到眼前跪着的两人鬓边的冷汗一般。

    还好,青衣并没有让大家久等。很快,大门被敲响,随后,青衣带着二十几个预备今夜入营的准侍,走了进来,到蔚思夜与云槿面前后,齐齐跪倒见礼。

    蔚思夜这才如同刚回神一般,对众人恕了礼,然后,看着侍一零一,说:“哦,一零一是吧,想说什么?”

    侍一零一见蔚思夜终于开口问话,定了定心神,小心翼翼地叩了一个头,又缓缓直起身子,动作优雅如青莲,声音清泠坚定,道:“回蔚先生,侍一零一斗胆,请求重新考核今日文堂琴艺,再行惩戒。”这是是一零一当下想出的妙计,既能表现自己勇敢的个性,又能正对上蔚思夜这个花花公子的口味,表现出自己的“风情”与才华。

    “重新考核琴艺啊……呵呵,你胆子不小啊,这请求在寒光营可是死绝之刑。”蔚思夜以一种带着兴味的口吻感叹道,凤眼轻挑。看着侍一零一,他突然觉得好像想起了什么。

    “是。侍一零一自知重罪,但如果因为畏罪便对营中琴艺考核的欠缺视而不见,让自己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侍的话,一零一觉得更加是重罪。”侍一零一幽幽垂眼,星眸中现出淡然而坚韧的光华。

    侍一零一一边拿捏着应对,一边对自己这不得不做小伏低的谦卑姿态暗自愤懑。无论蔚思夜也好,还是那个教授琴艺的水含烟(注2)也好,这种居高临下俯视他的姿态真是让他不舒服,总有一天,他要站在高处,俯视他人。尤其水含烟那个装模作样的女人!

    想到水含烟,一零一分外不舒服。他那天借练琴为由,大声弹唱了他自己最喜欢的作品。结果,居然引来了水含烟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用一种“我是空谷一兰花,我遗世独立,我见惯鲜血黑暗”的表情,无比清高冷傲地,用一种怜悯的口气,对他说什么:她的心已经太累,何况云泥之差,注定无缘,何必强求。人生颇多无奈,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他当时差点骂人,那女人是怎么看出来,他在求“缘”的?好吧,为了脱离窘境,他不介意跟水含烟来一段,但那时,他只是认为自己的琴棋书画明明不输文堂里的先生们,却只能屈居人下,想抒解一下自己的心情而已。当然,如果能引来知音也不错,但那女人怎么就那么自恋呢?一副“我比你有见识有知识有秘密”嘴脸,表面挺平静,骨子里还不是也就想着她自己那点小心事。

    他今天之所以铤而走险,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次之后,莫名其妙地,每次琴艺考核,水含烟都对他特别“照顾”、吹毛求疵,完了,还摆一副施舍的口气,说是为了他好。

    让他很想杀人……不过,托水含烟的福,让他想到了,凭他的资本,可以“勾引”贵人。水含烟那种女人就算了,入不了他的眼,云槿又似乎没有被他这个男人勾引的可能,好在有蔚思夜十分合适,他怎能不抓住机会试一试,顺便,如果能告下那女人一状,就更好了。

    侍一零一星眸低敛,一边屏息等待着自己的命运,一边不由自主地想着这些,突然,一阵欢愉的笑声从他头上传来。

    “啊,原来是你啊,呵呵,我想起来了,我以前路过琴房时,听见过你弹琴,哈哈——”蔚思夜大笑,心情非常好的样子,又伸手对旁边云槿道:“云堂主,一零一的记录请再给我看一下。”

    他想起来了,前几天,他路过琴房时,听到有人在弹琴唱歌,似乎是地方音乐吧,颇有些特点,当然,如果只有这样也没什么,主要是,后来他不小心听到的,水含烟跟这个一零一的对话……哈,实在是太好笑了,逗得他当时直接笑岔了气,半天出不了声。

    “呵呵,唔……”蔚思夜笑意不减,看着一零一今日的琴艺评价,说:“我记得你,确实,以你的水平,这个评价低得过分了。”

    一零一听了这话,心中大喜,暗道“天助我也”,羽睫闪动,掩住星眸中的自信清傲,淡然而谦虚地说:“一零一愧不敢当。”

    将一零一的表现看在眼中,蔚思夜笑得越发开心。一零一这种类型的小美人,属于他的惯性娱乐范围,他毁过多少自己都不记得了,但是每次遇到这种类型,还是习惯性地想变着法玩死。哎呀,养成习惯可不是好习惯,蔚思夜想。

    “零一,过度的谦虚等于骄傲哦。”蔚思夜柔声软语道。

    “一零一不敢。”一零一赶紧俯身叩首。

    “呵呵,好了,我开个玩笑。”蔚思夜看着刑台上点罚的进度差不多了,暂时停下了逗弄一零一。转而说道:“你想说的事情我知道了,不过,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怎么处理让我再考虑考虑。”

    “一零一惶恐。”

    “嗯,九九的事情也一会儿再说吧,今夜有临时增加的入营式,咱们先处理正事。”蔚思夜说。

    这时刑台上的点罚已经结束,管事们用清水冲洗了残留的血迹,几桶水下去,血水顺着白玉石的血槽,很快消失。然后,管事们搬出入营用的香案,开始布置。

    跟没人关心的例行点罚不同,入营式是寒光营最正式的场面,通常都是在白天进行,每七天一次,从预备营选出合适的人,补充进“侍”字部,人数视情况而定。并且,因为入营式的目的是立威与立试,所以,一般要至少一名堂主以上身份的见证者在场。当然,以目前寒光营的状况来说,正牌统领容瑀“撒手不管”,武堂堂主陆长明为寻找继承人长期云游在外,剩下可以充当见证者的,也就是今夜正好都在场的这两位了。

    说起来,关于临时增加入营式这点,云槿还真是冤枉蔚思夜了,因为等不急改时间的可不是蔚思夜,而是容瑀。

    要知道,蔚思夜没跟容瑀打招呼,居然就“色迷心窍”地把烈王的独子弄进了寒光营,容瑀知道时,可是吃惊不小,就算蔚思夜对他解释了很多,说明烈王也是“同谋”,绝对不会有什么严重后果,但容瑀还是不放心。为了验证蔚思夜所说的,“烈王不喜欢自己的儿子,心狠手黑,容云伤得不轻,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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