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药不能停(H)》分卷阅读20

    水新点点头:“嗯,可以了。”

    其实水新并没有把握,水渐的发情状态还会不会复发,因为这毕竟是合欢蛊毒作用下的结果,紫陀罗草只起到了一个引子的效果。

    水新教给水静的手法,则是驱除紫陀螺草、令人平心静气的,不能根治合欢蛊毒。

    简单说来,就是可以平复一段时间,但这段时间有多长,很难说。

    “大师兄体内有一处很是奇怪,似乎有异样的动静……”水静皱着眉头,忽然说道。

    水新看看水静,觉得这件事告诉他也不打紧——反正他是水渐的忠实追随者,方才又是救护又是献身的,何况这一路上说不定还会出别的岔子——不,归根结底,是水新最讨厌独个儿保守秘密了,这事儿能把他憋死。

    “其实大师兄中了魔教的合欢蛊毒,你知道合欢蛊毒是什么吗?”

    水静惊讶万分,眉毛都快飞到天上去了。

    水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水静心情叫一个难过,两眼泪汪汪地看向昏迷不醒的大师兄:“怎么会这样……大师兄这么好的人,为什么偏偏让他中了这样龌龊的圈套……”

    水新感觉背后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水静对大师兄的热爱——真的是正常的师兄弟关系吗?

    “我们还是赶快出去吧,不知道这个蛊毒会不会复发。”水新道。

    水静这才从深深的悲痛泥沼中拔了出来:“啊,我差点忘了,走,这就走……”

    两人一左一右扶起水渐,向洞穴一头走去。

    他们身后的黑暗中,一抹灰色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

    灰衣影使望着三人离去,一向淡漠的脸上闪过一丝热切:“想起来了么……再多想起来一些吧……”

    “我的真气倒是练出来了,但却没办法打出体外,更没办法凝成金丹,不知道怎么回事。”水新一边往前走,一边跟水静吐槽。

    两人不知不觉变成友好的师兄关系,气氛十分融洽。

    水静笑道:“从筑基到金丹,本来就要很长时间,真气哪里有那么容易练好呢,我看你资质也不错,人又聪明,博闻强识,之所以进展缓慢,大概是因为分心旁顾吧。”

    水新虽然性格外向,行事张扬,在修炼这方面,水静却是看走眼了,水新平日下的苦工,要比同级弟子多得多。

    “我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不过我按照内功图谱上面的修炼,怎么也没办法归拢真气,好像在几个大穴处有铜墙铁壁一样,怎么都过不去。”水新郁闷。

    “突破是会难些,不过你放心,以后有我和大师兄教你,很快就会有所提升的。”水静笑道。

    “那敢情好”水新高兴,他不经意往斜上方一看,“哎,你看前面有亮光!”

    这段甬道斜向上去,十分平坦,倒像是人工修筑成的。

    可是谁没事儿在这荒山野岭的挖一条地道呢?

    凉爽的山风扑面而来,洞口就在眼前,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两人只觉得如获新生一般。

    “水新师弟,这次你真是立了大功,我一定会向师尊禀告的。”水静严肃道。

    “唉,不用了不用了,我就是恰好想起点旁门左道的东西,正好派上用场了而已。”水新嘿嘿笑。

    “既然是藏经阁里的书籍,自然不是旁门左道。”水静道,他全盘接受了水新的说法。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从哪儿看的……但是我也只能是从藏经阁里看的啊,还能有哪儿……”

    “嗯?”

    “没什么,没什么。”水新抓抓头。

    洞口外一阵脚步声。

    “什么人在下面?”有人呵斥道。

    接着,两只火把照了下来,水静抬头一看,见到衣服上绣着箭竹的两人,是江南盟的人,心头一喜:“在下玄正派水静,不笑真人座下第六弟子。”

    “原来是水静师兄,我们找你找得好苦!”

    不多时,江南盟的弟子将三人从洞里拉了上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位盟中长辈皱眉看向水静。

    水静正扶着昏迷不醒的水渐,心里焦急,只想赶快找个大夫给大师兄看看,随便应付过去。

    水新自从这些人包围上来,就被挤到后面去了,扶大师兄这种活计有的是人干,也不差他一个。

    这时,却有人从后面走上来,抖开一件长袍,给水新披上。

    水新惊讶回头,是水临。

    “你没事吧?”水临问,“怎么衣服破了?”

    “哦,掉下去挂破的。”水新眼都不眨地撒谎,他当然不能说是大师兄强x未遂扯破的……不过,他还是很感动水临关心他的,“多谢了啊。”

    水临没吭声,令人意外地,这个跟水新一向直来直往的师兄,此刻分明有什么话要说,却给咽回去了。

    一众人回到江南盟驻扎的桐花镇上,水静跟盟中的管事曹盟师报告了路遇魔教埋伏的事,请他加紧戒备。

    魔教覆灭仅仅三年,在江湖人心目中依然是一个恐怖的代名词,曹盟师一听到水静汇报,就立刻派人去江南盟、武林盟、各大门派送信,将魔教余孽在镜湖出没的消息广而告之。

    水静为了大师兄的面子,掩去他的事情不提,只说他受了暗算,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不一定能赶到江南盟比武大会,曹盟师一听,有些叹惋,但也支持水静的决定。

    盟中大夫给水渐看过,说并无大碍,不过水渐却一直没有醒,足足睡了两天两夜。

    两天两夜都是水静看守在床边。

    第三天早上,水新和水临主动过来换班,水静坚持了一会儿,实在困得够呛,临走前拉着水新的手,跟他叨叨叨叨叮嘱了一大堆照顾大师兄的注意事项。

    “哎,我知道了,你放心睡去吧。”水新嘿嘿笑。

    水静这才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床榻,离开房间。

    水新拉过两条马扎,拿出瓜子儿,准备在大师兄床头跟水临聊聊人生。

    水临这两天的表现太奇怪,小眼神经常对着房梁或者地板出神,那股子复杂纠结又欲说还休的劲儿简直能把水新给难受死,偏偏水临还老用那种眼神偷看水新。

    必须聊聊人生!

    水新坐在小马扎上,分开两膝,上身前倾,神色凝重,目光深邃:“师兄,玩心吗?”

    “啊?”

    水新缓缓拿起一颗青皮儿瓜子,“嘎嘣”一声,瓜子壳在贝齿间清脆地裂开。

    嚼吧嚼吧吃掉。

    “我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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