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
闻言,吴文轩开心一笑。
而后,四人挥鞭赶马,在漆黑的夜中,朝那江南之地奔去。
开春的郊外,春意盎然,嫩绿的草坪上开满了细小琐碎的野花,马蹄踏践,扬起淡淡的花香,四人跃过低地平原,翻过丘陵大山,一直过了长江,到了南方之地。
到了一个地方的时候,萧玉、冬儿与吴文轩庄晗道别,他们决定去找杨柳师傅。
庄晗挽留,但萧玉决心已定。
吴文轩道,“晗弟,既然他们无心留下来,就让萧公子他们走吧。”
“是啊,晗弟,日后有缘再会!”萧玉抱拳道,“告辞,保重。”
庄晗和吴文轩一同拱手,“保重。”
说话间,挥鞭赶马,不一会他们的身影就越来越远;庄晗目送他们远去,吴文轩轻声唤回他。
“晗弟,我们也上路吧。”
庄晗回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应了他一声,而后点点头。
两人骑着马儿,扬鞭喝了一声“驾!”便奔向目的地。
一路马不停蹄的到达目的地,这里是吴文轩掌握之地,从之前的益州、荆州迁往这,隶属江苏之地,离京都较近,只要过了江即可;因隔着这条大江,故朝廷若想攻过来也是需要时间和好的船只军队。
“来者何人?”一士兵手执长枪拦住他们四人,恶狠狠的喝到,好不威风。
吴文轩愣了愣,面无表情道,“你是新来的吧,去把沈青叫来。”
“大胆,居然敢直呼我们沈将军的名字,你以为将军是你等百姓随意想见就见的吗?”
吴文轩沉下脸来,“看我们的穿着打扮,你认为我们是寻常百姓吗?”
“哼,以为穿得好,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还不给我退下,再来捣乱,看本爷爷我砍掉你们的脑袋!”说着晃了晃手里的长枪。
吴文轩冷笑一声道:“在下与沈青是旧识,还请长官通禀一声,就说门外有个吴文轩求见,看看他会不会接见。”
“去去去!”那人挥赶着吴文轩他们,“别在这吹牛逼,再不走我真不客气了!”
吴文轩皱起眉头,“本王不与你多言,你赶快去请沈青来,要不然本王要你见不了明日的太阳。”
那人听后,就要动手,庄晗叹了口气,从怀中拿出一件物件,定睛一看那是一定银子,“长官,一点心意还望笑纳,也劳烦长官帮我们跑腿一次,沈青将军愿不愿意见,那是后话了。”
没想到那人,笑吟吟的接过银子,“好说,好说。”说着转身去了军营内。
见状,吴文轩倒吸一口气,气急败坏的就要拦住那人,暴打他一顿,被庄晗拦住,“莫动气,这可是你的手下的人,是你自己带出来的。”
吴文轩语塞,而后笑了笑,“晗弟的嘴舌何时这般不饶人了?”
庄晗淡淡一笑,没说话。
不一会,那人果然来了,同来的还有急匆匆的沈青,见到吴文轩他们,立时行李道,“属下参加吴王。”
先前那人一听,顿时吓的跪倒在地,哆嗦着身体,已经说不出一句利索的话,“吴,吴,吴王……饶命……”
吴文轩冷哼一声,不理会那人,绕过他进了军营。
那人吓的连连磕头求饶,庄晗路过他身边时,看了看他,而后心里有个决定,弯腰扶起他,道,“若想活命,就听我的。”
那人瑟瑟发抖,“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吴文轩进入帐内,沈青和其他几名将领就通报了近日来的概况。而庄晗被人安排着住进了其他帐内歇息。
等讨论完军事,吴文轩将手按在他太阳穴处,轻轻揉着,轻轻舒了口气,好一会,他才松开眉。
道,“来人将那收贿之人军法处置,传令下去,日后军中谁若收受贿赂,立刻拉出去斩!”
“吴兄!”庄晗叫住他。
吴文轩站起身来,看见庄晗来了,忙迎上前,不顾旁人的惊讶,柔声道,“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不好好休息,怎么出来了?”
“吴兄的心愿是什么?”
猛补丁的庄晗问了这么一句话。
吴文轩一愣,而后义正言辞道,“要天下百姓再没有饥寒交迫、流离失所,过上好日子。”
庄晗点点头,“所以,你才举兵起义,对吗?”
吴文轩笑笑,“没错,如若朝廷能让平民百姓有好日子过,我也不会走这一步,虽然举兵起义,挑起战争,会令百姓受苦,但我有信心,能在最短的时间,使百姓过上好日子。”
庄晗抿了抿嘴,“那敢问吴兄你军中将士可是属于这天下百姓的一员?”
“那是必然!”
“刚刚那收贿之人,这么说也是了?那如此说来,你的心愿就是希望他也能过上好日子;方才我问过了,他之所以收贿是因为他的家母生了大病,急需银子,才冒死不守军法。”
“那如此照晗弟说来,只要军中有人家里有什么困难,便可违反军纪了?”吴文轩反问。
庄晗淡淡一笑,“吴兄说的是,但那位将士的所作所为也是念母治病一片孝心,百事孝为先,他也是情不得已,还望吴兄网开一面。”
“如若都网开一面,那军法岂不成了摆设?”吴文轩道,“日后这军内还有其他人效仿,所谓军令不行,又怎么能执行法纪,统领军队呢?”
“吴兄所言甚是,此人是得处置,这样才能执行法纪,是其他将士们遵行法纪;但若能够酌情行使权利而不杀人的话,这样想必更能抓住人心,也更难得。”
闻言,吴文轩笑出声,而后点点头道,“晗弟,说的好。”顿了下,“但军令如山,容不得半点容情。”
听了这话,庄晗皱眉,“吴兄!”
“来人!”吴亦凡朝帐外吩咐道,“把那违纪之人押过来。”
“是。”
不一会那人被两士兵押着进了帐内,跪在吴文轩和庄晗面前。
看着阵势,吴文轩是非杀他不可了,情急之下,庄晗道,“吴兄,如此说来,受贿之人是我,我也应当受罚了?”
吴文轩摇摇头,“晗弟你不是我军将士,所以不用受罚。”
“你……”庄晗一跺脚,暗想,吴兄好不近人情。
只见,吴文轩拔剑出鞘,剑光一闪,庄晗低呼一声,却见跪地之人并无事,只是头发被吴文轩割下了一撮。
吴文轩道,“今日看在我晗弟的份上,也念在你一片孝心,为你割发戴罪。暂且饶你不死,下不为例!”
那人连连磕头,“谢王爷不杀之恩。”又朝庄晗磕头道,“多谢这位公子。”
吴文轩又道,“本王罚你带着银两回家为母亲看病,而后速速赶回军营效命!起来退下去吧。”
等所有人退下,吴文轩微笑的看着庄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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