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甲与男神》分卷阅读102

    以置信。“你是认真的么,龙隐?如果我们的同胞杀死希洛人,我们就要……处死他们?”

    “我是认真的。发出你的请帖,还有蔷薇骑士团的战帖。希望这样可以震慑那些狩猎者。”

    龙隐说完之后就离开了,留下沙左一人在原地垂头丧气。他看到我站在草坪边上,原本想躲开,但是我叫住了他,他很挫败地叫了我一声嫂子。

    “……龙隐竟然真得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如果明天真有我们自己人开枪,难道我也必须要杀了他们,就为了……这些难民?”

    沙左的目光投向了大厅里衣衫褴褛的希洛人,眼中一片迷惘。

    但是他最后还是以蔷薇骑士团团长的名义发出了那封战帖。

    “这下可好,我的同胞会怎么想我?我变成了叛徒。”沙左扶着地板坐在了台阶上,“真希望明天不要有任何枪响。”

    这个时候,西楼惊慌失措地朝我们跑来。沙左赶紧站了起来拍拍屁股,维持他一贯以来的绅士形象。

    “怎么了?”我一颗心拎了起来,看他的表情似乎发生了了不得的事情。

    “代达罗斯醒了……”小西楼扶着膝盖大声喘气,“他和我说话……”

    “看你的样子简直就像是路西法入侵了。”沙左取笑他。

    “他就跟路西法一样可怕。不,比路西法还可怕。他对我的缝合线很不满意,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是个新手,为了给他缝得结实,还多打了两个蝴蝶结,他要是还不满意我也没有办法了。”小西楼吓得脸色惨白,“不过还好他没有抬枪射我,只是让我找龙隐去他的房间……龙隐在这儿么?”

    “他刚走,我们可以带你去找他。”

    ******

    我们一行人去代达罗斯房间探病的时候,他正坐在床上……织毛衣。

    我和小西楼都是一脸“哇靠!见了鬼了”的表情,而沙左和龙隐对此毫无反应,似乎天经地义。龙隐上前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把毛线团拿在手上,非常自觉地帮他抽线,代达罗斯由此打得更加顺畅了。

    在这诡异的气氛下站了二十秒钟,我终于忍不住问沙左,“他们这他妈是在干嘛?”

    “织毛衣啊,看不出来么?”沙左回答。

    “为什么代达罗斯他妈的会在织毛衣啊!我老公还帮他抽线团,这是什么鬼?!”

    “这就是……织毛衣啊,你们不会么?因为不知道我们长大以后会成为alpha还是omega,所以织毛衣是每个拉栖代梦男人的必修课,也是一种很棒的休闲方式,比起插花和美容好多了。我是真心爱织毛衣,但是龙隐比我织得还好。我觉得代达罗斯在他面前织毛衣是一种挑衅。”

    “什么鬼啊!”我和小西楼大叫。

    代达罗斯瞟了我们一眼,“我要跟你讲的事决不能让任何贱民听到,让你的omega退下。”

    代达罗斯的声音虽然虚弱,但还是冷得让人脊背发寒。要不是因为他正在织毛衣,我恐怕就要吓得两股战战了。

    龙隐回答,“你既然知道他是我的谁,就不该对他心存芥蒂。”

    “但他是个希洛人。”

    “他也会成为许多拉栖代梦人的父亲。”

    代达罗斯深深地叹了口气,“把所有人聚集到这里是十足愚蠢的行为。”

    “我倒觉得十分有必要。”龙隐交叠着双腿坐在椅子上,摆弄着线团,“特别是你的无畏先锋部队。我听说你给他们下达了一级备战指令。我想不通你为什么对希洛人穷追不舍,是因为卢奇么?卢奇的案件已经有了定论,他咎由自取,成为了路西法的炮灰。你的仇恨根本用错了方向。”

    “我不在乎卢奇,龙隐,我也没有闲心为他报仇。我让我的手下备战仅仅因为战争就要爆发。”

    “战争?屠杀手无寸铁的村民是战争么?”

    “手无寸铁……”代达罗斯低哑地笑起来,把目光投向我,“永远不要低估你的对手,龙隐,说不定他就藏在你身边。”

    “如果你不停止攻击我的omega,对话就没法继续进行下去了。”

    “只有傻瓜才不怀疑他。卢奇事件中,他身上有太多疑点,而你竟觉得这都是巧合。”

    “不然呢?”

    “他是路西法的人。”代达罗斯说。“希洛人全都是。”

    男神日记

    竟敢在我面前织毛衣!

    第63章

    我蹦起来,“你别信口雌黄!”

    “那你敢不敢把那天发生了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代达罗斯大声质问我。

    我恨恨咬牙,“我该说的全说了!就全说了!”

    代达罗斯冷笑一声,转过脸去,“撒娇在我这里可不管用。”

    “你说这些话是有确切的证据,还是全都来自你的猜想?”龙隐问他。

    “希洛人与路西法的确有勾结,你可以去查看我递交校长的调查报告。希洛人接受过机甲飞行训练,他们也有独立于伊西斯之外的机甲系统——这样才能解释卢奇死亡当天米诺的行为。”

    龙隐转过头来望着我。

    “我发誓事情不是像你想象得那样。代达罗斯说得关于路西法和希洛人勾结,我概不知情!”

    西楼也弱弱地举起了双手。

    “那事情是怎样?”代达罗斯织着毛衣,挑高了唇角。

    我克制住内心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就是我之前在法庭上讲的那样。”

    代达罗斯脸上又出现了一贯以来嘲讽的笑意,不再理睬我,“龙隐上校,如果你对你的同胞还有一点责任心的话,就务必在明天布置一队防御力量,在庄园外围待命。不然,你把所有人聚集在这里,狩猎者是谁,就不好说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如果镇长他们真的有机甲,他们一定会选择在明天进攻庄园,毕竟他们以为征服者全都聚集在这里。他们不会知道这只是个陷阱,等待他们自投罗网。

    “你永远就只关心谁是猎人谁是猎物么?那对错呢?他们揭竿而起只是因为他们饱受欺压。”

    “我也觉得自己饱受欺压,被那些号称贵族的先生们。”代达罗斯瞟了眼床边抽线团的龙隐,“我每个月的军饷仅能糊口,而沙左伯爵到这荒凉之地依旧能配备豪华的庄园,仅仅因为他几百上千年前的祖先曾经在战场上立过功。我就只能在病榻上打打毛衣,丝毫不敢想象我的后代能因为我今天的流血牺牲蒙受祖荫。我的属下卢奇不明不白地死去,龙隐上校冲冠一怒为红颜,就能让凶手的罪孽一笔勾销,逍遥法外,仅仅因为他出生于风暴港的高贵血统。凶手甚至还站在这里质问我什么是对错。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对错可言,有的只是一部分人统治,更多的人服从。统治者提供保护,并且在底下人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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