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在指端绕了一圈,路稣年手指明显的地动了下,然后一声低喘,他吸了吸毫不留情地最上面的关节咬了一口,吐出手指,面不改色道:“谢谢。”
“不客气。”路稣年把手指放进自己口中,啜了一口,拿出后直接抚上路稣年锁骨,笑了笑,“路锦丰,我还想夸你一句,纯情小白羊潜藏着发/情母狗的本质。”
“那么你呢?”他听不懂路稣年的潜台词,故作明白地反问。
路稣年脱了牛仔外套,露出灰色背心,高挑的身材,结实毫不夸张的肌肉看得路锦丰错愕,幽暗的眸子,越发彰显狂傲,那炽热如灼伤人的目光让他下一刻挣脱的动作变得迟缓。耳畔传来的声音,有点低哑,压制之后,刻意营造的诱/惑,他终于是无能为力了。“我么,我不发/情,想知道为什么吗?”
他脑袋轰然作响,路稣年挑开他的衣领,迷彩外套被轻易地脱下,路稣年手掌游移在他胸膛处,“阳冬晚没跟你强调他是一个强大的男人,嗯?在这方面,路锦丰你不需要担心,他们都说我长了一张禁/欲的脸,既然如此,你觉得我的发情期会让别人看见?”
“什么意思?”路稣年拉高他衣服,他的思绪处在风口浪尖,随时都在崩塌。
“因为我卓越不凡的弟弟,做哥哥的失去了一段恋情,那么你不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实质性地来弥补,我不是素食主义者,而我向来不是苦行僧,路锦丰,我忍得够久了。”路稣年手在他小腹搓揉,声音彰显磁性充满着原始性感地味道。
“你在开玩笑。”他才刚挨了两耳光,大年初四,晴阅和路稣年的关系本就不一般,昨天还和郭子谦无比有骨气地说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那么现在他就愚蠢急了。“你是要和我上床吗?”
他的话刚说完,衣服就被拉至头顶,他一个没防备,衣服就离了身体,光洁白皙的肤质在瞬间给凉意感染,“我们不是早就上过床了吗?”路稣年露出不可思议地神情,莞尔,“比上床要多了一些程序,比如和你做/爱,路锦丰,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明白一个真理,我和你认识的别人是不能拿来相提并论的。”
和喜欢的人也是不能亲吻的,只有下定决心要长久生活在一起的人才能亲吻,过去他的想法虽固执却简单美好,至少他不大懂得人性丑陋肮脏。
很久之后,他好似懂得了一些生活之道,细水长流的生活在有一天变得风起云涌,他晓得了生活被有一种叫做无奈的感情做支配。阳冬晚告诉他别说是亲吻了,就算上床两个人一起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路稣年不加掩饰地话语,他不明白他也不想去理解,他只是清楚自己是爱死了眼前的男孩,哪怕自己死他也不想让男孩有半分的危险。与自己相比,路稣年,我好像更加爱你。你说你都比我妈都重要了,别人还怎么和你相提并论?
根都深了还蒂了固,你说在我心里还怎么和别人一样去?
他拉下裤子拉链,宽松的裤子推至胯下,然后顺其自然落在脚踝,抬脚迈了一小步,“抱我。”
路稣年把他抱到床上去,脱掉背心,然后整个人顺势压在了他身体上,下巴一阵轻描慢舔,他微张开嘴,路稣年的唇就势贴上去,他敌不过路稣年的狂风暴雨,吞咽声中,他极力迎合。
“路锦丰,眼睛睁开,看着我。”路稣年命令,他听话地把眼睛睁开,“帮我把裤子的纽扣解开,乖。”他不干,路稣年语气好听,近乎恳切,“听话,嗯?”
他只好把手往下移,放到路稣年下腹,正要往下摸索,“啊……”他惊声尖叫,裤子纽扣根本就是解开的,他急忙伸回手,路稣年抓住他往下带,刚摸到路稣年那里时,他是真的被那灼热感吓去了。现在,他死活不肯,“放过我吧,我不要。”
“感受一下阳冬晚所谓强大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概念,路锦丰,记住你男人的尺寸,还有,跟你相比,如何?”路稣年拽紧他的手,就摸了上去。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你不用跟我比,你的大。”他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路稣年笑,胸膛处一起一伏,“喜欢吗?”
“你喜欢就好。”他回答。
路稣年不急,嘴唇靠近他侧脸,移至嘴角,“你叫我什么?”
他还没忘记他手心的温度高成那般究竟握得是什么,硬得他都险些认为是块铁,手不敢稍有动作,盯着路稣年睫毛看,回答:“哥。”
“换个称呼,叫声老公。”路稣年擎着笑意,和他说道。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一向正经地路稣年说出这话,他不是无法接受是根本不可靠,“你不用这样叫我,我不习惯,再说了也不成体统,你还是喊我名字吧。”
路稣年表情僵了两秒,他很失望,以前一直觉得路锦丰是装傻,现在明白过来了,其实他是真不聪明。“你没弄清楚自己的立场?”
“我弄清楚了,路稣年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不能拿路稣年和别人相提并论,你说过的,但是你对我的称呼我有些不太适应。”路锦丰的解释力不从心,他现在手脚并用一也无济于事,头脑混乱地他连思考问题偶读真的成了严重的问题。
不再纠结与这样的话题,他笑,亲吻路锦丰绯红的面颊,手往下划去。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64疾风骤雨
现世的暴风雨疯狂而肆虐,却让人害怕不起来,疾风骤雨才会让人害怕,但是往往来得快去的也快。
路稣年给他洗过澡了,他的意识在路稣年给缔造的天堂和地狱间里几乎丧失,等醒来的时候,天已接近黄昏,他浑身还是汗,黏糊难受,脸上脖颈异常黏腻,他看着镜子里的人,锁骨至下,斑驳印记,或稀疏或密集,或重或轻。
人说女人的第一次总能教人生不如死,或是撕心裂肺,他不是女人,他的第一次给了一个名为路稣年的男孩,路稣年进去的那一刻,疼痛比纹身要痛得痛,两腿像是要被撕扯开,他死抓住路稣年手臂,紧闭的嘴唇被路稣年撬开。
眼泪终于波涛汹涌,镜子里的人,变了。
冲了凉水澡,他冻得直打哆嗦,身子很僵硬,两腿软绵绵的,一不做二不休披了件睡袍就蹦跶到床上,路稣年还没有醒,他掀开被子钻进被窝,冰冷的身子贴合在路稣年身上,路稣年醒来,皱着眉头,“老实交代你做了什么?”
“我洗了冷水澡。”他手伸到路稣年路稣年肚脐眼。
路稣年一把握住他安分的手,厉色道:“是我还没有满足你么,做了你三次还有能力颇具活力的往浴室跑冲冷水澡,路锦丰,要是觉得不够,精力没处花,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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