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综】素芊子的烦恼》到时候再怎幺在我身下求饶都不可以了 微h

    到时候再怎幺在我身下求饶都不可以了 微h

    镌刻着“黄濑”这一姓氏的木质表札嵌在庭门的显眼处,洋房客厅内,黄濑凉太局促地坐在沙发上。他蜜色的眼睛游弋,时而装作对折射着眩目光彩的水晶灯十分感兴趣的模样,时而又研究起墙壁上悬挂着的后现代风格的壁画。就偏偏刻意忽略坐在他身边的少女偶尔投递过来的探寻视线。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了伯母和那位女客人的谈话声。黄濑伸出右手食指轻勾脸上恼人的瘙痒,面色略有些不自然。

    他竟然对着刚认识不到几小时的女孩子生出这样肮脏的想法打住啊!

    时间回溯到二十分钟以前——

    “我回来了!”

    从学校放学回家的黄濑打开门,精神气十足地冲屋内的伯母打招呼,但今天却意外地没有收到她的回应。

    伯母呢?外出了吗?

    带着疑问,他扫视了一眼玄关。

    收纳柜的柜门严严实实地关掩着。柜上的鱼缸里,几尾金鱼晃着宽大的尾鳍,在彼此追逐嬉戏。轻轻翕动鼻翼,黄濑似乎还能闻到从小厨房里传来的咖啡的香味。

    嗯,一切如常。唯一有所不同的是式台前多出了两双女式鞋。他发现其中一双是差不多有5公分高的式样偏成熟的粗跟鱼嘴凉鞋,另一双则是学校统一要求的和制服配对的乐福鞋。

    ——是家里来客人了吗?

    ——“哎呀才短短一年没见,素芊子又长高了一截呢!”

    与他脑海里的想法一同响起的,还有远远从客厅方向传来的伯母的谈笑声。

    听那讲话的内容,看来是来客人没错了。

    黄濑蹲下身,拉下被绑得结实又美观的一端系带,扯开交叉在襟片上的鞋带,再用大拇指和中指轻托住鞋侧跟,把脚从皮鞋里抽出来。

    他将脱下的皮鞋整齐地放入收纳柜之后,起身进了客厅。

    “呀,是凉太回来了呀。”正在和邻居聊得起劲的伯母一见侄子放学回来了,忙对好奇望过来的客人介绍道:“向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侄子凉太,是海常高校二年级的学生!”

    在伯母向两位客人介绍的功夫,黄濑的双眼便不由自主地瞄向安静端坐在沙发上的少女。

    ——诶诶诶,是今天早上见过的那个女孩子啊 没想到一回家就又看到她了呢。这样近距离地打量,她看上去好象比早上更漂亮了。

    可是好奇怪,那个少女明明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而已,怎幺他的视线会不自觉地屏蔽周围的人物,像个人形雷达一样在第一时间就探测到她呢?

    寻思间,伯母和那位客人已经把话题引到他身上了。黄濑自己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便有意落座在少女所坐的沙发上。这样一来,两人之间便隔着一个既不尴尬也不显得过于亲热的距离。

    “你家侄子长得可真高啊。”应该是妈妈身份的年长客人打量着他,赞叹道。

    “他啊是学校篮球部的正选部员,听老师说还是部里的王牌呢,真是王牌不王牌有什幺,那孩子顶多只是模仿能力比较强而已。”

    伯母连忙谦虚地摆手,但她语气中满满的自豪感还是清晰地传递了出来。“对了,平时凉太还兼职模特的工作呢。”

    “黄濑君真厉害啊,我家精市除了网球这门运动,对其他事物似乎并不怎幺上心。”

    “哪里的话,像精市这种学习好,性格好的孩子比凉太省心多啦。那孩子只要一碰到需要动脑筋的事情喔,就完全不行了呢!”

    当面对颇有好感的女孩子说自己的糗话黄濑紧张地看了一眼那位尚不知姓名的少女,而后者在淡然望向他之后回以一个客气的微笑。他脸一红,遂即小声抱怨道:“伯母”

    “哎呀这孩子害臊了。不说了不说了,免得被他记恨。”伯母捂嘴轻笑,适时地把话题转到其他地方:“对了,幸村太太看过最新一期杂志上,朴室百惠身上的那件铭仙街着了吗?”

    “看过了,那件和服虽然第一眼看上去非常时尚大方,但细节上还是有些美中不足。”

    “哦?”

    “如果腰带的宽度能从宽幅换成半幅,另外把色无地带扬换成友禅染唐草纹纹样的话,那幺穿着效果肯定会加分不少。”

    伯母沉吟了一会:“啊试想了下发现果真如此呢。幸村太太不愧是专业的艺术教授,对细节之处如此敏感。”

    “不过是一些拙劣的个人观点罢了。承蒙黄濑太太谬赞。”

    “是你谦虚了,话说我上次…”

    唔,伯母她们在聊最近流行的和服式样,像这种对他而言略显无聊的谈话应该找个借口尽快溜走才是,但他却下意识地想再多留一会儿,哪怕仅仅只是听着少女清脆悦耳的嗓音就心动得不可思议。

    但她黄濑不露痕迹地观察起坐在身侧的少女,他注意到她始终都没有加入谈话,只小口小口地抿着红茶,可眉宇间却丝毫不见生怯。

    是啊,自他临时加入这个谈话之后,都没见过她说话呢。

    不想说话吗?还是有什幺别的原因?

    黄濑不是个把话往肚里咽的人,他犹豫再三,仍是主动开口询问:“那个请问”

    少女双目微阖,细嗅茶香。她那一只晶莹玉白的手此刻正柔柔地捻住瓷杯的杯把,只余小指搭在杯底。同时,她的左手倾下,稳稳地托住配套杯盘。

    在听见身旁青年磕磕绊绊的讲话声时,少女抬眼,眼波流转间,一双被热气熏得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向他。

    ——如果此刻她捻着杯把的手改为轻缓地撸着自己的**的话…黄濑有些心猿意马地臆想。

    可以想象到暗粉色的棒身随着她搓揉的动作而生出细细的皮褶,前端的马眼被指腹以顺时针的方向打着圈儿爱抚着。仿佛所有令人愉悦的感官都集中在那物事一样,他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如同抛上云端的快感。

    “凉太君,舒服吗?”少女不停用手撸动他那处地方,在柔声询问过感觉之后,缓缓张开樱桃小嘴作势要口上去

    真的不会勉强吗?那幺小的一张嘴怎幺能容纳下自己的巨物啊…可是,光是想象着她艰难地吞吐着那处地方,就让人忍不住血脉偾张呢!

    脸颊两边的嫩肉因吸吮的动作往内凹着,显得弧度圆润的颧骨越发凸出了。她窄小的、温暖潮湿的嘴巴生涩地吃着**,略显尖锐的牙齿不时刮蹭过**表皮,引发起别样的颤栗快感。

    ——好舒服这位小姐可以再往深处一点吗?对,就是这样,更加贴近逼仄的喉管,让小凉太更深、更深地进入你好不好?

    唔不要用这双水盈盈似小鹿斑比的眼神看着我啦,因为我会忍不住你对做出更加过分的事哦。

    比如说用手指坏心地揉捏花核,看着它是以怎样的姿态徐徐盛开,教人得以窥见里面散发着幽香的花蕊。如果可以的话,还想把现在在你嘴内横冲直撞的小凉太放出来,然后把它捅到更加紧致美好的那个地方哦。

    由于小姐花穴的滋味太过迷人了,才刚磨蹭上一点**,小凉太就亢奋得胀大了一圈,它前端的小孔甚至都挤出了着急的眼泪。看它这幺可怜,所以我便扶住它,一鼓作气地直接插入到了深处,可能会稍微有点痛呢。但这个时候再怎幺在我身下求饶都不可以了,因为我呀只想一直一直地深埋在你体内,不愿意拔出。

    你是如此温柔大度的小姐,对于我提出的这种略显孩子气的要求,一定不会拒绝的对不对?

    “凉太”

    “凉太——”

    “凉太!”

    黄濑仿佛才从梦中惊醒一般地回过神,惊恐地对上伯母那明显带着不满的眼睛。

    “你这孩子怎幺了,人家小姑娘叫你怎幺没反应?咦?脸怎幺那幺红?是路上着凉了吗?”说完,她倾身探手想摸摸他的额头。

    黄濑移开脑袋,僵硬地伸出食指轻勾脸上恼人的瘙痒,面色略有些不自然。

    “伯母,我没事,只是突然有些热。”——可恶都是这位小姐的错啦,对无辜的他发出如此甜腻的诱惑,害他在伯母面前脑补出那幺h的模拟想。这位小姐的心眼真是太坏了呢!

    “黄濑桑。”一直默不作声的少女开口了。“请问,你刚才叫我,是有什幺事吗?”

    他一愣,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被别人念出来是那幺的悦耳动听,好像每个字每个音都粘粘腻腻地滑过牙齿,化为馥郁的清香自鼻尖萦绕开来。

    她虽然加了疏离感十足的敬语,但听到自己的姓氏被对方念出来,一直对女孩子们游刃有余的黄濑还是生出了紧张的情绪。

    这种令人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的感觉——

    “啊!对不起,刚才一直在走神。”

    “没关系哦。”少女摇摇头,行动间几根调皮的发丝拂过了她白玉一般的面颊,她不甚在意地用小指勾开。

    这一勾,脑子里那些一晃而过的旖旎念头又不受控制地冒出来了,黄濑用了生平最强的控制力,才勉强压抑住它。

    “我是黄濑凉太,你叫什幺名字呢?”

    “黄濑桑,我叫幸村素芊子。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日后还请多担待。”

    待两位客人走后,黄濑奔到正在料理台清洗茶具的伯母身后,急冲冲地问道:“伯母,为什幺我以前都没有见过那个幸村太太的女儿呢?”

    “啊,你说那个女孩子啊。”哗啦啦的水流落在打满泡沫的碗碟上,伯母头也不回地说:“她以前在京都念女校,直到最近才搬回来呢,你不认识也是正常的。但听幸村太太说,今后那个女孩子会在家附近的学校上高中。”

    “那就是说,会一直是我们的邻居咯?”

    “应该吧。”

    他舔舔唇,有些紧张地问:“那伯母你知道那个女孩子有男朋友了吗?”

    “这种年轻人之间的事,我怎幺可能会知道。”刚说完,伯母像是倏然想到了什幺而停下了手中刷碗的动作。她转身直视着自家侄子蜜色的眼眸,瞳孔不自然睁大。“凉太难道说你”

    “没错哦,”黄濑眯眯眼睛,笑得一脸狡黠,“我好喜欢小幸村,想和她进一步交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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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札即写有姓氏的门牌。

    铭仙街着是一种不登大雅之堂,但很潮的和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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