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受出没,阁主追妻有点忙》妖受出没,阁主追妻有点忙分节阅读197

    裴深好笑地戳戳小白云的脸,用手指逗逗它,直言:

    “它还在就好,看起来挺精神的。”

    “蛮可爱的。”

    受到夸赞的小白云“啾”地一声长叫,飞出去直接趴在青羽的头上,赖在上面怎么也不肯下来。或许受到神木气息的影响,它欢喜异常地朝着神木方向像只月夜之狼一样长啸不止。

    不过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平添了些可爱。

    “作为守护者,保护神木,保护伏魔塔,保护迷失之境,是缺一不可的职责。荆兰长公主被困二十多年或许和你有关,几天相处下来她人其实不错就是管教严厉了些……”青羽施法术,水面竖起一根冰笋,但过了几秒又变回了一汪水。叹了口气,他还是用了自己最擅长的法术,把裴深坐着的大石头布满了绿油油的青苔。

    爱人勤加修炼,裴大阁主表示很欣慰。但对于青羽为南宫荆兰的说辞,却并不太感冒。

    “不是我。应该是我们,神木具有意识曾用穿越时空之力送我们到达千年前的大陆。时空之差在所难免,在我们解决隐患的期间,这里一旦被别人打上六方秘境的主意,神木所在便可能会暴露。”

    青羽微颤长睫毛,说出了裴深想接下来说出的话,语气有些不可置信:

    “所以,神木找了个血脉相近的替代者,那个人就是你的祖母?”

    裴深打了个响指,赞赏的眼光表示二者的心灵一点通真够给力。

    “理论上没错。”

    第一百一十一章:棒打不着鸳鸳

    不知是否是因为见到与裴重天长得有几分相似的裴深的原因,南宫荆兰的泪点被戳了个正着,此刻正坐在离伏魔塔不远的地方惆怅。

    荆兰已死,夫妻缘尽。

    原以为自己濒死之际对他说的一句玩笑话,竟被当真了。

    说到底,裴重天还是没能原谅她。

    南宫荆兰抿嘴,走到伏魔塔的结界外围,再也不想白费力气去找搞基的那两个,反正也是个不孝子生下的孽种,这种事她若是再扭转不过来,就将其逐出家门剔除在族谱的名字好了。因为裴家不止有他一个孙子,香火可以让另一个传续……不过,他应该是大孙子,名字叫什么来着她给忘了,唯独只记得她承认的小孙子,亲定的儿媳妇所生,正规的贵族子弟,名叫裴浅。本来她并不同意逆子给小孙子取这样一个像女人的名字,但因为逆子仗着有老子护着便刻在了裴家族谱上,她就是有意见也改变不了什么。

    那个逆子,那个男人,就连着孙子……都能成为生活的。

    一遍遍地轰炸,情感也由当初的至死不渝到后来的崩塌解离,南宫荆兰客死异地最后带回她尸骨的却是她口中恨不得在襁褓中掐死的逆子。

    可是,这些她并不知道。身体已死灵魂就被捉到这里,长久的二十多年里她见不得任何人,只能听从迷失之境的摆布。身为西藻国的长公主,娇纵的霸道脾气让她从情敌手里抢来的心上人,让她不惜代价脱离皇宫远征战场,只为待在裴重天的身边,得到了所爱。

    很多时候,裴重天都在忍着她的无理取闹,而她却仗着他赋予的爱肆意挥霍。等到花光的那天,她的生命也到了尽头。

    最后一次见到裴重天时,他就坐在裴府的小院子里一杯一杯地喝着小酒,膝盖上搁着尺璐国君送给他的流莺剑,淡雅如儒士。她就站在他面前,叉腰问道:“柔绪进宫当妃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然而裴重天冷漠地暼了她一眼,讥讽回道:“谁人不知皇宫险恶无比,我的女儿凭什么要被一个贪好权势的母亲送入宫中遭此劫难?再说了,柔绪已有情郎,我已经准备在下月给她准备婚礼,你不用操心任何事。”

    说得她当场就拍碎了一桌子的酒壶,怒火攻心:“贪好权势?你居然说、说我贪好权势!”南宫荆兰也不知道,那时的自己完全没了风雅与贤惠,一张美艳的脸狰狞得可怕。

    “我弟弟有何不好?他那么**爱柔绪,会亏待得了她?我要是贪慕虚荣直接把皇位抢到手不是更好?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柔绪!而那臭书生又有何地方能让你刮目相看竟将柔绪许配与他,我看你真是疯了!”

    “疯的人是你,荆兰你从未考虑过孩子们的感受!你以为的好偏偏是他们都不需要的,拆散了沅绪把人赶到渊云帝国孤苦无依这就是你作为一个母亲做的?你的心也太狠了吧。”

    一想到独子裴沅绪,裴重天心脏就疼地厉害,正好不巧地看到藏在灌木丛里缩成一团目光有些呆滞的大孙子裴深。心啊,一下子就有点儿慌了。

    光顾着吵架的南宫荆兰被相公刺激地泪花直冒,一把抢过流莺摔在地上,怒吼:“裴重天!你凭什么和我作对?”

    以往只要她一哭裴重天就会安慰她,但这次不同,她得到的不过是愈加冷漠的眼神而已。当时的她,绝望地咬着牙,冲动地说出不可挽回的话。

    “……你改变不了我所决定的任何事,我身为长公主能做的太多了,南宫世家给我的身份和权势足以让我拥有自己的人生,别说是那个逆子,就连你我也能撤位贬低,甚至是——杀了你。”

    二十多年前,她几乎就可以一步登天,成为女皇的机会就掌握在手里。

    “荆兰,你变了。”

    暴怒的金色双瞳里闪过一抹猩红,眼光利睿的裴重天及时捕捉到。

    怒火烧尽后,南宫荆兰终于得到一种诡异的平静,心脏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猛地绞痛,但只过了一秒,莫名地没有了任何感觉。

    “那么,若是荆兰已死,夫妻缘尽。”

    裴重天的神情,是永远不变的冷淡。

    “好。”

    南宫荆兰抹掉眼角的泪,决定不再想伤心事。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裴重天那个男人怎么永远不懂这个真理?成亲二十多载,啥浪漫都没有!自己当初怎么就看上了他?

    “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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