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后归来之家有暴君》毒后归来之家有暴君分节阅读55

    杨楚若不知不觉的,竟深陷笛声之中,嘴角扬起一抹温暖的笑容,多年伤痛的心,在这一刻,蓦然得到宁静,脑子里闪过的,皆是与家人在一起的甜蜜场面。

    不得不叹服,这笛声简直是天籁之音,那么优美、那么动听、那么令人向往,杨楚若忍不住想要一探吹笛者究竟是何人,如何能够吹奏出如此美妙的旋律。

    然而,就在这时,笛声忽然一变,变得凄婉,连月光都蒙上一层忧伤,躲在云层里,不愿出来。

    笛声袅袅,如诉如泣,如丝如缕,每一个音符都萦绕着无限的遐思与牵念,缓缓地飞升。杨楚若的心不知不觉,随着笛声的变化而变化,自心灵处,发出一种共鸣。

    同病相怜的共鸣。

    她似乎能感觉得出来,吹笛的人,虽然外人看似宁静平和,内心深处却有着浓浓的悲伤与仇恨,可现实的严酷,不得不让她们披着一张人皮面具继续生存着,抗争着。

    不知道是不是笛声的缘故,即使梦转千回,杨楚若始终无法忘记兰陵台上遭受的一切侮辱,更无法忘记,她曾经有一个贴心的儿子,裳儿……

    想到裳儿,杨楚若止不住的心疼,多么粉雕玉琢,乖巧可爱的孩子。从出生起,没吃过一次饱饭,没得过一天温暖,一辈子生活在咒骂与饥饿之中,死得又是那般可怜。

    生生遭受两次断臂之苦就算了,还是鲜死流尽,活活疼死。

    笛声渐远,穿过林荫小道,穿过红墙高瓦,终于消失无踪,杨楚若久久无法回神。

    伸手一抹,却抹了一把眼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哭了。

    或许,这笛声太感人,又或许,这笛声,勾起她内心深处沉痛的回忆,更或许,她找到一个与她同病相怜的人。

    虽然不知道那个人的故事,可她却能感觉得到,此人,也是一个孤单寂寞,内心冰冷的人。

    杨楚若浑然忘记她此次出来是为了寻找宫玉秀,款款而动的脚步,不知不觉的,竟朝着笛子发音处走去,想一睹此次吹笛的人到底是谁。

    一步两步三步,不知走了多少步,杨楚若在走廊处蓦然停了下来,惊艳地看着走廊深处,临风而立,长衣飘飘,墨发飞舞的绝世男子,瞳孔浓浓一缩。

    那是怎样一个男子,杨楚若搜遍脑子里所有的词汇依然无法形容。

    ------题外话------

    今天着实有事,失信了,实在抱歉,而且今天也无法二更了,明天三更补尝,么么

    052:互生好感

    白衣墨发,临风而立,微微飘拂,衬着一身优雅淡然,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璀璨的琉璃光芒。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他只是随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觉得就算是天使,也绝对不会比他更美。这种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态,竟是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

    杨楚若的眼紧紧定格在他骨节分明的玉指上,那里正轻握着一根笛子,一根白玉笛子,笛身上,垂着一穗由着碧玉珠串相结的红色流苏,与男子身上白衣飘然的身姿融为一体,直以为是墨画中走出来的神仙。

    是他……是他吹的笛子。

    “看够了吗?”男子略显清冷,又略显威严的声音忽然响起,虽然他的声音俊美有如天籁之音,让人忍不住想要继续听下去,可无端的,杨楚若觉得这道天籁般动听的声音,有着高高在上的尊贵,甚至睥睨天下的霸道。

    往旁边看了看,见周围除了她一人外,再无其他人,杨楚若不禁从走廊后,款款而出。身上的白衣随着晚风的拂过而飘逸四飞,犹如月光下的凌波仙子,踏月而来。

    一张美得让人怦然心动的绝色容貌,在月光下,多了几分朦胧,似要羽化飞仙而去。她倾城容貌上,犹挂着两行未曾擦拭而干的泪痕,她清澈水灵的眸子,平平淡淡的,没有一丝表情,就这么由远及近的朝着白衣男子方向前进,两道同样白衣的身影,渐渐靠拢。

    终于,四面相对,临月而立,彼此毫无阻碍地打量着对方,内心里面更是腾起一缕缕的探究。

    靠近一看,杨楚若不由更是心惊。

    此人好俊的容貌,远看已是美得惊心动魄了,近看更是美得不似真人,尤其是他那一双深邃得看不出任何表情的眼睛,让人忍不住想要挖出更多他的意想。

    长身如玉,飘然而立,只是静静站在那儿,骨子里,也能散发出一股尊贵不容侵狠的高贵。

    这个人,只怕身份不简单吧。

    杨楚若在打量着白衣男子,白衣男子同样打量着杨楚若。

    他一时思念母妃,望情而奏,想不到在这里碰到这个女人,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按他以前的习性,只怕早已将她一掌拍死,可无端的,连他都不知道,为何迟疑了,是她与他共鸣的悲伤吗?还是她淡漠平静的眼里,掩伤的那一重沧桑与忧郁。

    白衣男子深邃的眼,一直注视着杨楚若剪水的双眸。那双眸子,看似平平淡淡,没有一丝不恰之处,更没有一丝表情,可他还能感觉得到,那双剪水的眼,蒙了一层让人看不透,摸不着,碰不得的朦胧水光。这层朦胧下,定然有一个故事,一个惊天泣地的故事。

    她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可这身沉稳的气度,淡漠下的沧桑,让人无法相信,她只有十七八岁,倒像是经历过沧海桑田的淡漠。

    无论如何,白衣男子都想不出,在她身上,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有这一股忧郁的沧桑,又或者,她在隐忍些什么?

    或许,连白衣男子自己都不知道,向来不近女色的他,此时竟然容许一个女人离他这么近,更不知道,自己对那双平静淡漠的眸子起了兴趣。

    “你吹的笛子很好听。”杨楚若视线下移,盯着他的笛子,语气轻飘,思绪恍然,似不等白衣男子说话,自己便抬头望向皎洁的月光,喃喃道,“只可惜,笛声太凄凉了。”

    隐藏在暗处的水凌,此时惊得脸色都冻僵了。

    这个女人是谁?居然敢这么跟主子说话?从古至今,谁敢说主子的笛声太凄凉了?她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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