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难再寻》小师叔vs掌门独生女(十一)

    小师叔vs掌门独生女(十一)

    琳琅被一只旱魃提在手里,像扔垃圾似的扔在一间观音庙里。

    这间观音庙也像是凭空出现的,白天琳琅饶着林子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没道理发现不了。

    观音庙年久失修已经破破烂烂了,泥土塑的观音像还能依稀看出一点往日的色彩,只是大部分都剥落了,两只眼睛空洞洞的,不见慈祥,倒也和屋里屋外层层累累的鬼差不多了,让人看得一阵后怕。

    琳琅紧紧握着惊电,不敢轻举妄动。

    她还不清楚来人的身份,对方数量这幺多,只怕还没等她出手,最近的一圈鬼就能把她活生生的撕碎。

    只是,她抬头看看从殿门口走进来的黑影人,方才她提及莫夫人时的语气还依稀回荡在耳边,那样尖利怨恨,比之恶鬼还可怕……

    琳琅瑟缩了一下身子,只怕是敌非友。

    观音庙的供台上点着一排烛火,鬼怪们悉悉索索地晃动着,琳琅就被扔在供台下,她从地上爬起来,看着黑影人一步步走进。

    这下她离得近,鼓起勇气抬头一看,勉强可以猜出眼前的这个是个女子。

    身材没有男子的魁梧,垂在黑袍外的手指纤细苍白,那是一双女人才有的手。

    她走上前来,定定看了琳琅一会儿,突然阴森笑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琳琅无言,呆呆地摇头。

    “呵,”那女子一声轻笑,面部的黑色纹路皱起来,“我是被你那好母亲害死的冤魂,如今找你索命来了……可真是上天垂帘,我困在此处出不去,老天就亲自把仇人的女儿亲自送到我面前来!”

    说完,她仰起头,发出一阵畅快的长笑。

    周围的一圈鬼怪也登时跟着她桀桀笑起来。

    一片鬼哭狼嚎之声。

    琳琅垂下眼,身体不停地往后缩,最后紧紧地抵在供台上。

    “不过,”那女子停下笑,微微低下头,声音低沉沙哑,“你暂时不必害怕,时间还早,咱们先说说话,我好多年没跟人说过话了……而且,我尚有一事不明,解答我疑惑的人还没来,咱们不妨再等等他。“

    说罢,她勾唇一笑,又道,“对了,都说死也要做明白鬼。你想知道吗?莫清月那贱人都对我做了什幺事?”

    琳琅没说话。

    “呵,你这是生气了吗?因为我骂她是贱人?”女子抬起手遮住半边脸,咯咯笑起来,这本来是一个凸显女子美好的动作,被她做出来,只令人觉得阴气森森,她自顾自地说,“你别不服气,好吧,我就让你看看,那贱人对我做了什幺。”

    说着,她伸出手,缓缓拉开身上披着的黑袍。

    琳琅下意识地抬起头,屏住呼吸看着。

    那黑袍很厚,布料层层叠叠缠了好几圈,一直解到最里面的一层,露出女子细瘦干枯的身体,皮肤暗沉沉的,上面遍布着和脸上一样的黑色纹路,只是没有脸上的颜色深,看起来要淡一些。

    最吓人的是她胸前,开了一个不规则的大洞,然而,那原本应该是空洞的地方,却被一个肉块塞住,那肉块又和她皮肤颜色差异很大,因此显得很是突兀。

    琳琅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呼吸慢慢急促起来,接着,她就见那洞中的肉块动了动,伴随着骨头摩擦的咔吱咔吱声,一张青紫色的小婴儿的脸突然转过来,目光空洞地盯着琳琅。

    原来,那洞口塞着的竟然一个鬼婴!那鬼婴本来是脸朝上躺着的,黑袍掀开后,它的头在脖子上整个转了一圈,看了琳琅半晌后,咧着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琳琅心中大骇,身体如秋风中的树叶般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她头皮剧烈的一麻,抱着头咬牙忍住尖叫的**。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世上怎幺会有这幺可怕的东西!

    怎幺会有人,把鬼婴塞在自己的身体里?!

    她再壮着胆子一看,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鬼婴的脐带和女人的连在一起,脐带一动一动,像是在输送着什幺东西,很明显,她们在共用一个身体!

    琳琅拼命地蹬着双腿想要往后缩,可她身后就是巨大的供桌,四周又有许多鬼怪包围,她根本逃不了。

    女子大笑着,“看到了吗?这全都是拜你母亲所赐!是她害我变成现在这个不人不鬼的样子!“

    “不……”琳琅闭着眼,手里惊电胡乱地挥动,惊电感应到她的情绪,白色电流刺啦刺啦的放出,不过一瞬间,离得最近的鬼怪就被电流撕扯得四分五裂,黑色的污血如下雨般降落在琳琅身上,她一张白色的小脸顿时变得黑红一片。

    污血散发着阵阵恶臭,琳琅几乎要呕吐,她紧紧捏着胸前的衣襟,不由自主地干呕起来。

    “瞧把你吓的……也不知莫清月是怎幺教的你,胆子怎幺这幺小?“女子闲闲地把玩着自己干枯的头发,好整以暇地瞧着琳琅。

    琳琅手背上骨节泛白,她死死地抓着惊电,做出本能的防御姿态。

    女子呵呵一笑,合上袍子上前一步。

    琳琅心中一凛,惊电身上刺啦一声又窜起电流。

    就在这时,观音庙外突然响起一声凌厉的剑啸,一道蓝光倏地飞进殿来停在琳琅面前,下一瞬,一片粉色的衣角闪过,傅景容伸手握住水寒剑的剑柄。

    周围鬼怪感应到水寒剑上散发的浓重杀气,纷纷躁动起来,女子手一挥,他们又慢慢安静下来,恭顺地退出殿去,她抬起头,定定看了傅景容半晌,方才笑道,“你总算来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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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琳瑯被壹只旱魃提在手裏,像扔垃圾似的扔在壹间观音庙裏。

    这间观音庙也像是凭空出现的,白天琳瑯饶着林子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没道理发现不了。

    观音庙年久失修已经破破烂烂了,泥土塑的观音像还能依稀看出壹点往日的色彩,只是大部分都剥落了,两只眼睛空洞洞的,不见慈祥,倒也和屋裏屋外层层累累的鬼差不多了,让人看得壹阵后怕。

    琳瑯紧紧握着惊电,不敢轻举妄动。

    她还不清楚来人的身份,对方数量这麽多,只怕还没等她出手,最近的壹圈鬼就能把她活生生的撕碎。

    只是,她擡头看看从殿门口走进来的黑影人,方才她提及莫夫人时的语气还依稀回蕩在耳边,那样尖利怨恨,比之恶鬼还可怕……

    琳瑯瑟缩了壹下身子,只怕是敌非友。

    观音庙的供台上点着壹排烛火,鬼怪们悉悉索索地晃动着,琳瑯就被扔在供台下,她从地上爬起来,看着黑影人壹步步走进。

    这下她离得近,鼓起勇气擡头壹看,勉强可以猜出眼前的这个是个女子。

    身材没有男子的魁梧,垂在黑袍外的手指纤细苍白,那是壹双女人才有的手。

    她走上前来,定定看了琳瑯壹会儿,突然阴森笑道,“妳知道我是谁吗?”

    琳瑯无言,呆呆地摇头。

    “呵,”那女子壹声轻笑,面部的黑色纹路皱起来,“我是被妳那好母亲害死的冤魂,如今找妳索命来了……可真是上天垂帘,我困在此处出不去,老天就亲自把仇人的女儿亲自送到我面前来!”

    说完,她仰起头,发出壹阵畅快的长笑。

    周围的壹圈鬼怪也登时跟着她桀桀笑起来。

    壹片鬼哭狼嚎之声。

    琳瑯垂下眼,身体不停地往后缩,最后紧紧地抵在供台上。

    “不过,”那女子停下笑,微微低下头,声音低沈沙哑,“妳暂时不必害怕,时间还早,咱们先说说话,我好多年没跟人说过话了……而且,我尚有壹事不明,解答我疑惑的人还没来,咱们不妨再等等他。“

    说罢,她勾唇壹笑,又道,“对了,都说死也要做明白鬼。妳想知道吗?莫清月那贱人都对我做了什麽事?”

    琳瑯没说话。

    “呵,妳这是生气了吗?因为我骂她是贱人?”女子擡起手遮住半边脸,咯咯笑起来,这本来是壹个凸显女子美好的动作,被她做出来,只令人觉得阴气森森,她自顾自地说,“妳别不服气,好吧,我就让妳看看,那贱人对我做了什麽。”

    说着,她伸出手,缓缓拉开身上披着的黑袍。

    琳瑯下意识地擡起头,屏住呼吸看着。

    那黑袍很厚,布料层层叠叠缠了好几圈,壹直解到最裏面的壹层,露出女子细瘦干枯的身体,皮肤暗沈沈的,上面遍布着和脸上壹样的黑色纹路,只是没有脸上的颜色深,看起来要淡壹些。

    最吓人的是她胸前,开了壹个不规则的大洞,然而,那原本应该是空洞的地方,却被壹个肉块塞住,那肉块又和她皮肤颜色差异很大,因此显得很是突兀。

    琳瑯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呼吸慢慢急促起来,接着,她就见那洞中的肉块动了动,伴随着骨头摩擦的哢吱哢吱声,壹张青紫色的小婴儿的脸突然转过来,目光空洞地盯着琳瑯。

    原来,那洞口塞着的竟然壹个鬼婴!那鬼婴本来是脸朝上躺着的,黑袍掀开后,它的头在脖子上整个转了壹圈,看了琳瑯半晌后,咧着嘴露出壹个诡异的笑。

    琳瑯心中大骇,身体如秋风中的树叶般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她头皮剧烈的壹麻,抱着头咬牙忍住尖叫的**。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世上怎麽会有这麽可怕的东西!

    怎麽会有人,把鬼婴塞在自己的身体裏?!

    她再壮着胆子壹看,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鬼婴的脐带和女人的连在壹起,脐带壹动壹动,像是在输送着什麽东西,很明显,她们在共用壹个身体!

    琳瑯拼命地蹬着双腿想要往后缩,可她身后就是巨大的供桌,四周又有许多鬼怪包围,她根本逃不了。

    女子大笑着,“看到了吗?这全都是拜妳母亲所赐!是她害我变成现在这个不人不鬼的样子!“

    “不……”琳瑯闭着眼,手裏惊电胡乱地挥动,惊电感应到她的情绪,白色电流刺啦刺啦的放出,不过壹瞬间,离得最近的鬼怪就被电流撕扯得四分五裂,黑色的汙血如下雨般降落在琳瑯身上,她壹张白色的小脸顿时变得黑红壹片。

    汙血散发着阵阵恶臭,琳瑯几乎要呕吐,她紧紧捏着胸前的衣襟,不由自主地干呕起来。

    “瞧把妳吓的……也不知莫清月是怎麽教的妳,胆子怎麽这麽小?“女子閑閑地把玩着自己干枯的头发,好整以暇地瞧着琳瑯。

    琳瑯手背上骨节泛白,她死死地抓着惊电,做出本能的防御姿态。

    女子呵呵壹笑,合上袍子上前壹步。

    琳瑯心中壹凛,惊电身上刺啦壹声又窜起电流。

    就在这时,观音庙外突然响起壹声淩厉的剑啸,壹道蓝光倏地飞进殿来停在琳瑯面前,下壹瞬,壹片粉色的衣角闪过,傅景容伸手握住水寒剑的剑柄。

    周围鬼怪感应到水寒剑上散发的浓重杀气,纷纷躁动起来,女子手壹挥,他们又慢慢安静下来,恭顺地退出殿去,她擡起头,定定看了傅景容半晌,方才笑道,“妳总算来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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