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开……别碰那里……啊!”他腰身向上一弹,呼吸急促了起来,软绵绵地求饶道。
我被他的样子所取悦,顺着他的话,手指下滑,离开他的腰间,却触上了他的性器。他像是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全身**,瑟缩了一下,弱弱地看向我,似乎是想阻止我的动作。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我握上他的那根东西,不大,还带着极少使用的青涩,和他本人一般,小可怜一样地蜷缩在我手中。我熟练地套弄了起来,手掌包裹住他的柱身,挑逗着他。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受不了这种刺激,尤其他对此还没什么经验,当即就轻喘了起来,还不自觉地想用手遮住自己的脸。可惜他一动,便又被我的手抓住,动弹不得。
我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飞快上升,眼神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紧咬着下唇,局促,又紧张。
我用指尖刮过他的铃口,引起他的两声惊喘,刻意压低声音道:“你不摸一下我的?”
他像只被狮子扑倒的小鹿一样,无力地躺在我的身下,难为情地偏开头,眼睛也蒙上了水汽。正当我觉得玩够了的时候,刚想收手,他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先是碰上我的手,又马上缩回去,胆怯地摸索着,触摸上我那早已发热变硬的东西。他连自渎这种事都不擅长,更别说帮我挑起快感,但这种事带来的心理快感远大于生理快感,他不过是笨拙地抚弄两下,我的东西便涨得更厉害。
我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撸动着他那颤颤巍巍挺立的东西,捉弄一般地玩弄他的阴囊。不一会儿,他的前端便渗出透明的液体,显得**色气。
我却在这时放开了他的性器,将两只手都抽开,抓来床头的润滑液,飞快地打开,把那湿黏的液体倒到自己的手上,沾湿两根手指,往他的后穴里插了进去。
他猝不及防,哆嗦了一下,口中呜咽两声。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反应,就又被我接下来的一连动作刺激得浑身颤抖。
我的手指往他身体深处挺进,沿途撑开紧闭着的穴肉,在他的穴壁上或轻或重地按压,引起一阵的收缩。我的手指根部又撑开一点,留出一个小口,他还没反应过来我要做什么,我便把润滑液的瓶口抵到穴口,一挤压,将大量的润滑液挤了出来,直直地流进他的后穴。
“呜……唔!”他浑身一颤,我将手指一口气抽出来,三根并起,再次插进去。我与他已经做过许多次,这种程度的扩张速度正好在他的适应范围内,三根手指在他的体内放肆地游走,指头都抵在穴肉上,在中央撑出一个小小的空洞。
“会痛吗?”
他困难地摇摇头,两眼泪汪汪,神色迷离,后穴传来的感觉显然让他无所适从。我衔住他微张的嘴唇,与他接吻的同时,手下的动作也不放慢,舌头与指头各自在上下两个小口里发动攻势。
等到他的后穴稍微放松了些,我便把手指抽出来,狠狠地吮吸着他的嘴唇。他的穴口微微翕张着,还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空虚,我把性器顶上他的后穴,用力向前一挺,将前端挤进他的身体里。
他的眼睛瞬间睁大,呻吟声从他口中溢出,却又被我的吻堵在半路,只能发出一些模糊又暧昧的声音。我握住他的腰,就着这个姿势,缓慢地往他身体里进发。他的穴肉柔软又湿润,微微地抗拒着我的入侵,软软地包裹住我的东西,却又被前端毫不留情地顶开。我感觉到他的肠壁上那些湿黏的液体也随着我的深入,被带得往里蹭去,其中不少是被他的体温染热的润滑液,忠诚地发挥着它们的作用。
我放开他的嘴唇,他的声音便马上大了起来,也清晰许多,但是却没法表达出他的意思——他也只是本能地呻吟,说不定脑子中正一片空白——或者是想着我。
我直起身来,俯视着他,注视着他发红的眼角与被我蹂躏得殷红的嘴唇。他五官平淡,但这时在我眼中,却是无比的诱人艳丽,像是一朵羞涩招展的花,无意识地勾引着我,诱惑我去将他摘下。
异样又熟悉的情感在我心头膨胀而起,迅速地传导到全身,在下体处尤其热烈。我钳制住他的腰身,重重地往前一挺,野蛮地顶开所有的阻拦,把我的东西完全捅了进去。这对他来说发展得太过迅速,呻吟一瞬间拔高了一个调,眼中的水汽凝结成珠,承载不住地要从眼眶溢出,看起来惹人怜爱。
我却控制不住我的**,顾不得怜爱他,几乎是在插进去的一霎那,就在他的体内搅动了起来。我在他的身体里不断变换着角度,挤压那些酥软又紧致的穴肉,碾压一般地摩擦着。
“呜……啊啊……”他身体敏感,被我这么一摆弄,便近乎是挑逗一般地呻吟起来。我顿了一顿,性器突然抽离一半,随后抓住他的大腿,强硬地将它向上抬起,架在我的肩膀上。
他几乎整个人被反折,肢体被强行扭曲带来的不适使他的声音变得急促又粗重。我眯着眼紧盯他,一个挺身,性器又突然地插了进去,随后猛烈地**起来,相接处发出**的水声。一进一出,每次都拔出到恰好一半,然后暴力地再次捅进去,撞在他的肠壁深处,完完全全地占有他。他的后穴被迫接受着这一次次的侵入,穴口被摩擦得嫣红,飞快地收缩着,吞吐我的东西,却依旧是跟不上这速度。
他似乎是被突然爆发的快感冲昏了头发,嘴唇张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眼底已经完全失了神,只是呆呆地对着我。我的速度没有放慢半点,腰身匀速又快速地抽送着,每一下的撞击都引起他的颤抖,汗珠从我的额头上滑落,滴到他的胸膛上。
过了几秒钟,他才像是反应过来了,生理性的眼泪盈满他的眼眶,又往外流下。他微不可闻地蹭着床单摇了两下头,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内部的穴肉一阵痉挛,那被放置许久的挺立着的性器竟是直接射了出来,喷到我的胸膛上。
他羞耻地捂住脸,身体由于**的余韵不住地颤抖着,带着泣音小小声地求饶道:“慢,慢点……呜,啊啊!”
我不予理会,向他的敏感点发起进攻,速度放慢了不少,力度却也加大了许多,近乎研磨地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旋转。他啜泣起来,身体却变得更加无力,穴肉抽搐般地包裹住我的东西,粘腻的液体也从肠壁上慢慢渗出,充斥整个后穴,昭示着他身体的兴奋。
我把他的腿慢慢地从肩上放下,又摆弄它们,夹在我的腰上。我又抓着他的手腕,带着它们缠在我的脖子上,露出他犹带泪痕的脸。
我吻住他,细致地扫荡他口腔内部,温柔地抚慰他。但下身的动作与此完全不同,丝毫不放松地进行着侵犯。他像是得到了什么慰藉,竟然犹犹豫豫地回应我,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哭声也小了不少,软绵绵地抱着我。
待我一吻结束,他才柔顺地蹭蹭我的脖子,低声道:“你轻点……”
“乖。”
我没有正面答复他,只是说了这么一个字,又亲亲他的脸,便掐着他的腰,再次冲刺起来。他没想到自己的示弱完全没有作用,只好委委屈屈地任我继续顶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又响了起来。
他的身体软得像滩水,又热得像把火。我不断地爱抚、贯穿着他,过了许久,我终于把精液射进了他的后穴。
他微微地松了口气,刚想开口,就被我抱住,在他耳边轻喃:“我们再来一次。”
※※※
我做了三次,他射了四次,最后他整个人都累得昏睡过去,白皙的身上遍布着我留下的吻痕。我没有带套,所以在他睡过去之后,又抱着他到浴室清洗,他也迷迷糊糊地由着我摆弄他的身体,时不时发出点软乎乎的声音。
我将他的身子清理干净,又抱着他回了床上,没有给他穿睡衣,只是把他搂在我的怀里,**相拥而眠。
闭上眼便是一片黑暗。没过多久,似曾相识的场景从一片黑暗之中漂浮而来,将我所处的房间挤开,控制着我的身体。我站到一个回旋式楼梯上,不紧不慢地向下迈着步,最后走下楼梯,来到一个人面前。
那是个14岁左右的少年,比我要高一点,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伸出手去拉他,他却拨开我的手,张开双臂抱了上来。
我不受控制地开口唤道:“孙知……”
“嘘,”他刻意压低声音,带着笑意说道,“是不是很久没见到我了?”
我点点头,他拍拍我的背,又说道:“我教你点好玩的……怎样?”
他把一只兔子放在我的手中,又放开我,蹲着和我一起逗弄它。那只兔子怯弱胆小,待在我们两个人之间不敢动弹,只有在我戳弄它的时候才会可怜兮兮地反抗一下。
我特别喜欢它。
前方传来声音,我抬起头,一个男人笑着打开大门,走进来。
孙知突然覆到我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我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爸。”
男人走到我面前,仿佛没有看到地上的兔子,一脚把它踩得血液横飞。我面无表情地站起来,他摸了一下我的头,便转过去和孙知说话,孙知也乖巧地应他。说了一会儿,似乎是把事情都解决完了,男人道:“最近你妈妈都不回来,又在外面找了个新男人,不用找她了。”
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眼中满是阴霾。
“如果你想让他们陪你的话,让他们没办法离开,不就好了?”
我沉默着,思索了几秒钟,缓缓地点了个头。
四周的场景飞快地动了起来,像是几倍速地放映着。等到它停下来的时候,我的身形已然拔高,孙知也依旧是比我高那么一点,手指里夹着根烟,半扭过头来看我。
“好久不见?”
“你昨天才来过。”
他笑着张开双臂抱了我一下:“别在意那么多,结果还满意吗?”
我看向一边在沙发上瘫坐着的男人和女人,他们衣容精致,却满脸的愤懑与不甘。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抿紧嘴唇道:“我不想要他们了。”
“嗯?”
他们不是我想要的样子——
“你可真麻烦。”
孙知状似无奈地摇摇头,掐灭手上的烟,最后一缕烟从那残灭的星点中微弱地飘起来。他转身,我跟着出去,可他一出门便消失不见。我拧紧眉头,漫无目的地向前走,跨进一座图书馆。
有点眼熟,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一个人撞到我身上,我没动,他倒是自己被撞得退了两步,先是紧了紧手上抓着的书,才赶紧鞠躬道歉,一连好几声对不起。
他没有抬头看我,像是不敢,道歉完后便直接走开。我看着他心有余悸一般地抚了抚胸口,坐到了偏僻的角落去。
他似乎撞开了我心口的某些东西。我沉着脸,悄无声息地走近他,看着他安静看书的样子。
我就那么坐着,看了一个下午。
等到他收拾东西离开了,我才挪开我的视线,自始至终他也没有看过我一眼——像一只躲在自己角落里的小动物,像孙知曾经送给我的兔子,脆弱,但是又意外的可爱。
圈养起来就好了。
孙知从背后拍上我的肩膀,凑过来看我,笑道:“想要?”
我望着他刚才坐着的地方,答了一声:“嗯。”
之后的一切都很熟悉——似乎我在哪里做过。
我每天挤出大半个下午的时间,来到这个地方看他读书,看了整整一个月。他平时根本不留意其他的人,所以一个月下来他都没有发现我。
我总是盯着他的侧脸。样子不算好看,但就是莫名地吸引人。
不能操之过急,他始终会是我的。孙知好像是这么对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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