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知说完就往门口走来,到我身边的时候,看我战战兢兢地抬头看他,颇觉好玩地俯下身来,在我脸上揉了两下又亲一口,这才满面春风地走了。
我吓懵了,整个人僵在原地。我知道他只不过想再玩弄我一下而已,他也知道这只会让那个人生气。
果然,远远坐在办公椅上的那人脸一下子黑了个彻底,过了半分钟才露出一个略显扭曲的笑容:“过来。”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反而是身体条件反射性地退了一步。他见我这个反应,不怒反笑,抬脚走到我身边,微微俯下身,用一种轻又危险的语气对我耳边吹道:“怎么?不愿意?不想被我上?那我帮你把孙知叫回来让他带你回去玩两天?”
“我……不,不要……”我一惊,抬起头来哀求地看着他。孙知根本比他更不像个人,我死都不想去他那里:“不要让他……”
他抬手给了我一巴掌,沉下脸来:“那你该做什么?”
我被扇得偏过头去,又慢慢地转回来,颤颤巍巍地跪下,脸正对着他的裤裆,抖着手解开他的裤头,让那根东西露出来。他的性器很大,但是还没有硬起来,我闭上眼睛,张嘴含了上去。这是一件非常屈辱的事情,无论被迫做多少次我都不会习惯,只能强迫着自己帮他**。
他伸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按得更深了一点,以便他的性器可以完全插进我的喉咙。我不适应地收缩了一下喉咙,这反而取悦了他,胀在我嘴里的东西又变大了一点,我尽力地用舌头去服侍他,轻轻舔着肉柱的表面。
突然,他的电话响了,他接了起来。我放缓了口中的动作,以免让他出丑,牵连到我,不料他紧紧揪了一下我的头发以示警告。我吃痛,不过不敢合上我的嘴,只好又笨拙地舔弄起来,我怕他再对我做点什么。
“嗯,好……等您待会来我的办公室,我们再详细谈一谈……好,再见。”
他挂了电话,将那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抽出我的嘴,低头看着我,笑了一下:“你的后面呢?”
他没有给我润滑剂,就是要我自己解决,这是刻意让我难堪。我只好再次颤抖着将手指插进自己的口中,用口水借以润滑。
“**。”他侮辱性地骂了我一句,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我正跪在地上给自己扩张,猝不及防地被他弄了这么一着,控制不住惊呼了一声,随即被他抓着反过身来,抵在墙上,直接插了进去。
他总是这么粗暴,总是不用顾及我。
墙面冰冷,我身子却有点发热,这么一接触,给了我极大的刺激。他还不住地在我的耳边低喃:“在办公室**让你很爽?很想被别人看到吗?”
我不说话只摇头,他很喜欢看我被羞辱的样子。身体**难以克制,即使如此,我也还是感到惭愧。
“呵——”他笑了一声,从我身体里拔了出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双眼茫然,他就把我又转了个身,抱起来,我习惯性地两腿缠住他的腰,他就着这个姿势插了进来。
“呜……啊……”我情不自禁喘息,这个体位让他的性器进到极深的深处,狠狠捣着内壁上的敏感地域。
他一边这样**,一边在我耳边说:“怎样?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爽吗?干穿你了吗?”
他今天的话有点多。
生理性的泪水溢出,我咬着嘴唇呜咽。他和我之间的**大部分时候非常粗暴,难得能有这种连我也能感觉到爽的时候。身体又敏感,我感觉到我的理智正逐渐湮灭于**之中。
他抱着我走到办公椅边,走动带出的轻微颠伏刺激着身体,我只能把头靠在他肩上,整个人软成一团。他坐到椅子上,捉弄似的在我耳边舔了一下:“对了,差不多十分钟后会有人来,把你的样子也给他们看看好不好?”
我迷茫地看他,他笑着说了下去:“让他们看看我废物的员工长什么样?让他们看看我养的狗的用处?”
我这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抬起头惊惶地看着他,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只是尽量希望他能看出我究竟有多不愿——虽然他向来罔顾我的意愿。
他又舔了舔我的脖子,格外大方地一笑:“这样吧,十分钟之内能让我射出来,我就放过你。不能的话……”他若有所思地在我脸上扫了一圈,没有再说下去。
我终于抓到一线希望,自发地耸动起身体,使尽浑身解数取悦他。后穴一下一下地吞吐着,还紧紧缩住那根肉柱,发出**拍打的“啪啪”声,在这偌大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响亮。他声音变得低沉了一点,愉悦地眯起眼睛,似乎是满意于我的卖力,搂了搂我的腰以示夸奖。
过了几分钟,他终于释放在我的身体里,那根东西软了下来,我赶紧起身想整理衣服,却被他不紧不慢地制止:“别急啊……”
他说着,解开我凌乱的衣服,将它一件一件地褪下来。我僵硬着身子,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他向来喜怒无常,我不敢反抗,只能任他的手指划过,将我剥得**。
等我的裤子也落在地上之后,他才开心地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优哉游哉地把衣服收起来,放进一旁的柜子里,又走回来,亲了我一口,把我往他的办公桌底下推去。
我几乎是一瞬间就意识到他的意图,慌了,对着他不住地摇头。眼泪顺着我的脸庞往下流,一副卑微到极点的样子。但这也没能止住他的动作。他的笑容慢慢地消失了,又恢复到面无表情的状态,低下身子来轻轻地“嘘”了一声,然后才继续把再次僵住的我往里推。
门被敲响了,我只能尽量瑟缩自己的身体,生怕露出些微的身体部位引来来人的围观。我听到他悦耳的招呼人的声音,以及来客那爽朗的笑声和轻快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慢慢逼近,最后停在了桌前,随后又是挪动椅子的声音。
地板很冰凉,我直接用皮肤去接触,忍不住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寒颤,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动作幅度过大。
我赤身**,满身狼狈,甚至后穴里的精液都还在缓缓流出,整个人蜷缩在这么一点小小的空间里,两步不到的距离外还有个陌生人一无所知地洽谈着业务,这场景一定十分不堪。这么想着,我又把身体更绷紧了一点。
不知道这样提心吊胆地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我是否昏过去了。等到那个陌生的声音不再出现,他终于把浑身瘫软又发烫的我从底下拉了出来,取出衣服一件一件地摆布着我穿上,像是对待一只娃娃一样,把我抱了出去。
※第二章
先是情绪紧张的**,再是赤身**地在地上坐了许久,我发烧了。
他把我送到了医院里,住单人病房,条件很不错。他在这方面从来不会亏待我。
可我更宁愿身边有个人,哪怕是个根本不认识的人。我担心他会在这里再玩点什么花样,他说过的,喜欢我发烧时温热的身子和虚软的四肢,他也说过在这种情况下**是非常爽快的一件事……对他而言。
**对现在的我来说是非常平常的一件事,但即使如此,我也依旧排斥,虽然我的排斥没有一点用处。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躺了整整一天,他只出现了两次,每次都只是站在床前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什么都没有做。
现在是傍晚,窗外一片夕阳的红,他又来了。
我尽力克制住往被子里缩的**,颤抖着眼睫不敢睁开,也不敢有半点动作。
他似乎最近心情都不错,看着躺在床上的我,甚至还伸手抚摸我的头发,力道就像是在抚摸一只可爱的宠物。
“乖,把眼睛睁开。”过了许久,我听见他轻柔的诱哄声,一反常态。我的心高高地提了起来,咬紧嘴唇睁开眼睛,不安地看着他。
可能是由于生病,我觉得我现在比平时还要脆弱,他有点轻微的举动都能让我提心吊胆半天,时时处在崩溃的边缘。
“你怕什么。”他看着我的反应,微微偏了偏头,眯起眼睛,很开心的样子:“听话,我不做什么,起来。”
生怕惹他生气,我赶紧支起身子,慢慢地坐直,由于不适应,腰还有点僵硬。他似乎是注意到了,破天荒地拿了个枕头垫在我腰下,我有点措手不及,身体一哆嗦。
他笑了,伸手摸上我的脸,力道依然很轻,像是在抚摸着丝绸一样。他又往门外叫了一声,一个护士端了份晚餐进来。
“来,你身体不舒服,我喂你吃东西。”
我身子一僵,不堪的回忆伴随着羞耻一同涌上心头。他曾经“喂”过我一次,那次用的是各种水果。他把我的双腿掰开,脸抵着地板反跪着,后穴大开对着他。然后他不紧不慢地把一样又一样的东西塞进我的身体里,草莓、李子、香蕉……直到他开始准备放苹果的时候,我终于忍受不住,崩溃地哭了出来。他这才住手,冷冷地亲了亲我沾满泪水的脸,随即又命令我把东西排出来。
我只好哭着开始挤压后穴,努力地把东西往外推,等我排得只剩下一两颗草莓的时候,他突然又插进我的身体,**残忍地把那草莓往身体的深处推,一边玩弄着我的身体,一边又在我耳边调笑。
那次是以我的支撑不住昏迷告终的。现在,他正站在我的身边,说着和那次一样的话。
他见我反应如此,也没说什么,我想他是早就习惯了。他一边看着我,一边端过那碗粥,拿着勺子在粥里翻搅了两下,舀起一勺往我嘴边送来。
“张嘴。”
我没想到他说的竟然真的只是单纯的喂饭,一时之间愣住了,身体却乖乖地听从了他的话,温热的粥被送到了我的口中。
他似乎很满足于这样的游戏,一勺接一勺地喂得不亦乐乎。我则整个人都脑子空白,机械地重复着张口咀嚼吞咽的动作,乖得像是个上了发条的机械娃娃。
“好吃吗?”他突然问了我一句。我过了三秒才反应过来,慌忙结巴地回了一句“啊……嗯……”之后,又开始情不自禁地要牙齿打战。他高深莫测地看着我,又看了一眼碗里的粥,舀了一勺进自己的嘴里,然后俯下身来,吻上我的唇,把口中的东西渡了过来。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和我的唇舌相接,中间还夹有浓稠的粥,暧昧地推挤着,就像是最亲密的恋人会做的那样。他以前也不是没吻过我,那大部分是床榻之间侵占意味浓厚的啃咬,这么温情柔软的却是从来没有过。
他又直起身,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若有所思地说了句:“不错。”
不知道是在说粥不错,还是在说我不错。
我不敢揣测,只是低下头,慌乱的应了两声“嗯”,将口中的粥往下咽,还差点被噎到,咳了两声。他又恢复面无表情的状态,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这碗粥喂了挺久,不过他也没有不耐烦,喂完之后便离开,什么话都没有说,留我一个人呆呆地躺着,将刚才的事在脑中不断回放。
直到晚上要睡觉的时候,他才又出现了。那时候我已经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将要入睡,直接被他吓醒,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他只是瞟了我一眼,将西装外套脱下,然后向我走来,直接掀开我的被子。我以为今天终于还是躲不过,不料他只是躺了上来,双臂一揽把我拉入他的怀中,下巴顶着我的头顶,再没有动作。
我僵在他怀中,脸抵着他的胸膛,耳边传来他坚实有力的心跳声,心里砰砰砰直跳。过了好一会儿,他还是没有做什么,我终于敌不过睡意的侵蚀,不安地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一天,除了他对我好了一点以外,什么都没有发生。
※※※
自从那天之后,他对我越发地好了起来,笑得都变多了,简直就是性情大变。我每次看着都想发抖,又只能控制住。
我实在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现在我坐在他怀里,背抵着他的胸膛。他一只手揽着我的腰,把下巴放在我肩上,就这样看着桌上的文件,另一只手不断地摆弄着他所看的东西。
“你想不想出去玩一趟?”
他看到一半,突然发问,语气很平静,我还是听不出他的情绪。我怀疑他是想试探我什么,在心里揣摩了半天,我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
事实上,我最想的,不仅是出去,更是逃离他身边。不过这个念头早在之前就被他用一遍遍的凌辱和警告打消了个彻底,现在更不敢露出一点端倪。
他半天没有反应,似乎刚才那句话他也没有说过一样,我的心渐渐安了下来。突然他轻笑了一声,用折磨我时用过无数次的冰凉语调说了一句:“你骗我。”
我的身子一下子被冻住,一点动作都不敢做出。我是想转过去哀求他的,可是无论我怎样驱使我的身体,它都不为所动。这身体早就已经不听我使唤了,但是哪怕是他的一句话都能挑起我身体的最大反应。
“怎么不说话?”他咬上我的耳垂,用柔和的力道舔咬着,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喷在我耳边,我身体本能地颤栗起来。
他揽在我腰上的手也开始行动,撩起我的衣服,没带什么温度的手掌抚摸起我的皮肤,一寸一寸地慢慢划过,腰间的敏感带被他摸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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